一句话直接掐了宿屠的死穴。
当初他也是为了活命,才跟着艾沐走的。
不过救艾沐的命也是其中原因之一。
但只有他自己心里清楚,那时他的状况很不好,纵使命在。
用艾沐的话说,遭一辈子的罪。
也是为了摆脱这种命运,能更好的活着,才给对方种上子母蛊的。
说实在的,他会的蛊很多,救命蛊也有很多。
但他却选择了用子母蛊,也是存在小心思的。
纵使两人绑定了命运,但只要艾沐活的够久,他也就活的够久。
其次,两人有关系后,他有事,艾沐也会尽力的救治。
现在看看,那时的决定,哪怕是在匆忙下做出的,但效果很好。
“好好好,真的服了你们。”
难得的,宿屠服软了。
而尹东承可不管宿屠如何想,直接抛出了自己想要求助对方的事。
只有两个人知道的秘密。
十几分钟后,宿屠凝着眉心看着尹东承。
“你这么做,就不怕艾宝生气啊?”
虽然他知道尹东承的所作所为其实也是为了艾沐好,但也属于瞒着啊。
万一哪天东窗事发,他就是那个同伙!
他可晓得艾沐发彪起来是什么模样的,太吓人了!
“你就去做吧,如果被她发现了,后果我来承担。”
话落,尹东承站起身,从空间里取出一枚口香糖嚼了。
又散散身上的烟味儿,这才攀爬着上了三楼的阳台,而后跃进房内。
宿屠望着对方的背影,站在原地想了许久。
他觉得这件事不能按照尹东承的想法做,太危险了。
万一……那后悔都来不及,所以他觉得将此事告诉艾沐。
然他这举动刚好中了尹东承的计策。
他就知道宿屠从来都是会站在艾沐的角度想问题。
因为俩人体内有子母蛊,总会下意识的替对方考虑。
所以隔日,艾沐从宿屠那听到这间事时,很是生气的站在卧房门口,看着正在陪孩子讲故事的尹东承。
尹东承早就发现了妻子,但也没理会对方,他明白,妻子正生气着。
差不多过了十分钟,艾沐慢慢的走近尹东承。
就那么站着,俯望着对方。
“你为什么要瞒着我那么做?”
“你知道不知道西北的事不是你和我能解决的,如果你再次去,或者接着调查此事,也不见得就能揪出幕后之人。”
“他既然能了解你的一举一动,可见是我们认识的人,或者是熟知我们的人。”
放眼整个夏国,能对她与尹东承都熟悉的人,根本不多见。
虽然尹东承和艾沐的名号在上京城很火,但见过他们的人太少了。
哪怕见过,又有谁能完全了解他们的喜好,习性?
“总之,你不能去冒险。”
见小妻子气鼓鼓的模样,尹东承拍拍两个小宝贝,因为他发现两个宝宝正在看着妈妈。
平日里妈妈都是笑着的,现在是怒着的。
本来两个小宝贝玩的挺好,现在都不敢玩了。
“好,我不去冒险。”
尹东承语气温和的回应了句。
听到这句话,艾沐愣怔了下,随后快速坐在床边。
“你……你真的不去了?”
“你都不同意,我去什么?”
虽然听起来是这样子,毕竟只要是她不允许的事,尹东承都很少做。
可就是觉得哪里怪怪的模样。
她也搞不明白到底哪里不对劲儿,反正就是不对劲儿。
可既然对方答应了自己不继续调查西北的事,她至少是心安的。
“你可答应我了,不许反悔,不许私底下背着我继续做啊。”
艾沐抬起手按住尹东承的手掌。
尹东承低头看看妻子莹白的小手,不禁笑笑。
“我答应你的事什么时候食言过?”
这到也是!
艾沐了解尹东承的性格,但凡对方答应的,从来都不会做。
“好,我相信你。”
听到这句话,尹东承嘴角微不可查的泛起个艾沐注意不到的弧度。
他要的就是这句话啊。
“那既然我答应你不去做危险的事,你也要答应我一件事。”
“好啊,你说吧。”
尹东承强装镇定的抬起双眸,与平时无恙的神色。
但细看里面泛着一丝喜悦。
“你给我说说,为什么上次住院那么难受,都被蒋老爷子下病危了,你却不告诉我呢?”
这件事,尹东承调查了,但因为知道的人不多,也都缄口不言,他觉得妻子一定有事瞒着他。
可他从两个马场的工作人员口中得知了丁点消息后,却再也没有下文。
他必须搞明白妻子现在的状况。
所以才用了个小机谋引妻子上钩。
想想他也挺难的,想知道实情,还得耍计策。
没办法,谁让妻子身边的人都宠着妻子呢。
宠,可以,他也宠着,但不允许被瞒着。
“哎呀,那时候不是觉得你在西北,怕我的事影响你的判断,所以让他们都不告诉你。”
“我不想听这些冠冕堂皇的原因,艾宝,你晓得的,我们俩与其他人不一样。”
两个人同样拥有空间,同样被纯净能量净化过。
属于同一类人。
甚至都没告诉她去哪能找到他。
一时间,唐早早竟然被气乐了。
罢了,反正她都被卖了,去哪都一样,总之是不能回唐家。
依照唐家老爷子对她的态度,如果回去了,指不定又是一顿木棍炖肉。
思即此,唐早早苦笑着拖着被打成重伤的身体往巷口走去,额头上的鲜血也顺着脸颊往下滴着。
血滴刚好滴到了挂在胸口前的一块黄白色的石头上。
这块石头是原主在河边捡的,因为光滑纹路好看,就求着哥哥钻个眼儿配根红绳带着。
谁知,不起眼的一块黄白色石头竟能有空间。
唐早早无比震惊的看着眼前的一幕,大学时代她也曾看过不少小说,知道空间的存在。
哪成想却让自己遇上了!
这是穿越福利吗?
唐早早望着四周灰蒙蒙的天,再看看不远处的一口井,有些崩溃的抽抽嘴角。
空间里啥都没有,只有一口井,还是口枯井。
坐在井边,早早砸吧砸吧嘴,想喝口水都难。
或许是她的怨念太大,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