尹东承被自家妻子嘀咕的脸色有些扭曲。
最后宽厚的手掌直接拍在了妻子的后背上。
“哎呀,你打我干嘛!”
“小小年纪不学好,成天竟关注这些事,你上班就和洪小妮八卦这些了?”
“我哪有,我这不是好奇吗?他们说男人都那样,你呢?”
见小妻子无比好奇的望着自己,尹东承眉心跳跳。
“你要不要试试?”
“唔……嘿嘿,还是算了,我这几天就会血流成河,当然你不介意的话。”
尹东承伸出手点点妻子的脑门,“孩子的妈了,还这么调皮,好了,睡觉吧。”
话落,尹东承将人报出制药室,回到了两个人的卧室。
可艾沐就是想知道答案,哪里会睡觉。
“老公,老公,你就说说嘛!”
尹东承一头倒在床上,侧躺着,不理会艾沐。
艾沐不依不饶的,一会儿挠挠对方的后背,一会儿挠挠对方的脸,总之淘气的很。
“你说说,你这性子随谁了?打小就顽劣。”
实在忍不住,尹东承回头颇无奈的看着小妻子。
“嘿嘿,那你不还是喜欢的紧啊,哎呀,老公你就说说吗?
我们平时聊天,人家都说自己老公怎么怎么样,到我这,我都不知道说啥。”
或许是自家男人太优秀,展现出来的哪个方面都无可挑剔。
总之,与洪小妮和其他人在一起的时候,人家聊男人,艾沐几乎都插不进去嘴。
前两天,她的办公室又来了几个医生,都是平时相处的极好的。
由洪小妮带头,大家聊聊医院的八卦,又聊聊男人的八卦。
最后都往自己家男人身上聊。
洪小妮虽然没结婚呢,但与沐威感情很好。
沐威打算考研究生,最近都在复习,准备考试。
说到自家的男人,哪个女人都是话不停。
只有艾沐坐在那,不知道说啥。
洪小妮怕艾沐尴尬,就开了几句黄腔。
这一开不要紧,能当医生的,啥不知道?
什么尺寸,大小,持久力的。
总之,从医生嘴里谈论的那都是专业性很强的东西。
只可惜,尽管如此,艾沐还是插不上嘴。
一时间,让她觉得自己好像特别不了解自家男人似得。
根本没注意那么多。
或者每次好像都没注意时间啊。
所以刚刚她问的就是,每次的时间有多久。
达标没达标!
这可是在质疑一个男人的实力问题。
尹东承没说,是真的不想满足女人的好奇心。
只可惜,根本没用。
于是,尹东承起身走到外间客厅,从茶几的抽屉里取出一个软皮尺。
返回房间后,直接扔到了艾沐的手里。
“想知道?自己量。”
艾沐低头看着手里的皮尺,崩溃的抽抽嘴角。
她是不是问的有点多,或者迫切的表情刺激到自家男人了?
这……用尺怎么量啊?
艾沐无辜的望着尹东承,眼睛眨啊眨的。
“这怎么量啊?难道还要计算个中间差?”
总之,山人自有妙计。
在尹东承强迫的情况下,艾沐终于用尺子量了尺寸。
量完后,整个身体都挂着一层薄汗。
尹东承抱着人起身去浴室。
因为艾沐来了大姨妈,所以就简单的用淋浴冲了下。
身体干爽了,人也累了。
转身便睡着了。
尹东承看着睡着的某个小女人,无奈的摇摇头。
这个没良心的,尺寸是量完了,火却挑起来,降不下去。
尹东承给妻子和孩子盖好被褥后,又去洗了几次冷水澡,方才感觉舒爽了些。
“爷爷,你不能卖妹妹!以后我天天看着她,不再让她做错事,我会多做几份工作,给家里赚钱!”
男孩喊的撕心裂肺,只可惜唐老爷子和唐老太太无动于衷。
甚至希望能快点带走那个傻子。
“姜少爷,你现在就可以带走早早,她虽然有点傻,但可以自理的。”
唐老爷子奉承的弓着腰,生怕得罪了财神。
而姜承邺并没有理会对方,直接拉起早早的手,低头小声的询问。
“你能走吗?”
唐早早:……她现在是个傻子,怎么回应?
思来想去,直接甩掉姜承邺的手,哭嚎着。
“爹,我要爹,我要爹!”
见此,姜承邺笑笑,抬手摸摸小丫头的脑袋,就这么带着唐早早离开了唐家。
原本一场闹剧,以五百块的交易结尾了。
早早被少年牵着走到唐家院门外,耳边听着大哥唐景盛的吼闹声,不禁想回头看看。
姜承邺嫌弃的扫了眼小女孩,立刻松开自己的手,拿出随身携带的手帕擦擦,很冷漠的说了句。
“从今以后,你就不是唐家人了,以后离他们远点。”
话落,就好似她是瘟疫般,站离的远远的,哪里还有刚刚的温和与关心?
尤其那擦手和扔手帕的动作,太碍眼了!
唐早早不可思议的望着站在自己对面的男孩,这人是双重性格?
怎么前后反差那么大!
嫌弃她,为什么还花那么多钱做交易?
然,姜承邺根本没有给她任何解释,只留下了一个决绝的背影。
甚至都没告诉她去哪能找到他。
一时间,唐早早竟然被气乐了。
罢了,反正她都被卖了,去哪都一样,总之是不能回唐家。
依照唐家老爷子对她的态度,如果回去了,指不定又是一顿木棍炖肉。
思即此,唐早早苦笑着拖着被打成重伤的身体往巷口走去,额头上的鲜血也顺着脸颊往下滴着。
血滴刚好滴到了挂在胸口前的一块黄白色的石头上。
这块石头是原主在河边捡的,因为光滑纹路好看,就求着哥哥钻个眼儿配根红绳带着。
谁知,不起眼的一块黄白色石头竟能有空间。
唐早早无比震惊的看着眼前的一幕,大学时代她也曾看过不少小说,知道空间的存在。
哪成想却让自己遇上了!
这是穿越福利吗?
唐早早望着四周灰蒙蒙的天,再看看不远处的一口井,有些崩溃的抽抽嘴角。
空间里啥都没有,只有一口井,还是口枯井。
坐在井边,早早砸吧砸吧嘴,想喝口水都难。
或许是她的怨念太大,突然,井边的土地开始震动,甚至裂开了很大的缝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