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我跟承志哥第一次对抗圣豪,也是我们看见顾兴民第一次服软。
——《段耀纹回忆录》
浦江甘霖之后的第二天,安泰市联盟再次召开了会议。
这一次的座位有了些许的改变,悍城的冯霄坐在了顾兴民的旁边,跟段耀纹的位置互换。
这是地位与权利的互换,但是冯霄并不清楚,坐在这样的位置需要怎样的权利作为依仗。
“关于这一次新城的普降甘霖,诸位有什么想要说的?”顾兴民首先发问。
冯霄立刻迎合道:“我认为,养虎为患,我们应该迅速集结兵力,趁新城还未被黑袍攻占,我们先入为主,进攻黑袍!”
冯霄刚说完,顾兴民并没有给徐承志和段耀纹机会,随后说道:“既然如此,我们就商量一下具体事宜吧!”
见冯霄又要说话,徐承志将一旁的茶杯推到了地上,随着一声破碎的声响,茶杯的碎片立刻散在了地上。
“不好意思,一不小心把茶杯碰掉了,会议结束之后,我命人给顾城主,送一套新的。”
顾兴民脸色不悦的看着徐承志。
“既然大家都不说话,那我就先开口了,对于顾城主跟冯城主想要进攻黑袍的事,我兴南城区,百分百的支持!”
听到徐承志这么说,顾兴民的脸色才算稍加缓和,但是当徐承志接下来的一句话,却让顾兴民脸色再次黑了下来。
“但是我们兴南城区不参加!”
徐承志斩钉截铁的说道,紧接着,洪山城区的段耀纹也立刻说道:“我们洪山城区距离黑袍最远,我们最近也在进行内部改革,所以我们洪山城区也不参加了!”
徐承志跟段耀纹两人第一次在顾兴民的面前统一战线。
“这是联盟的事情,难道你们不是联盟的人吗?”顾兴民盯着徐承志,仿佛想用威压让徐承志更改主意。
“我们当然是联盟的人,要不这样吧,要我们出兵也可以,但是悍城军队一定要在我们的前面。”徐承志话音刚落,对面的冯霄立刻质问道:“凭什么我们悍城要在你们的前面?我们难道不应该战线统一共同推进吗?”
徐承志轻蔑的笑了一声:“全战线推进,冯霄,你一个靠反叛当上的城主,如果对战略战术真的一窍不通的话,你完全可以向我们取取经,不要自己想当然!”
“全战线推进,且不说黑袍会不会将我们分割歼灭,就说黑袍会不会进行全战线的进攻新城,不仅耗费人力物力,事倍功半的事情,也就你这样的蠢猪能够想出来!”
徐承志还想说什么但冯霄已经愤怒的拍案而起:“徐承志,不要太嚣张!”
徐承志同样站起身,抬起手抡圆了抽向冯霄。
“一阶二级的废物,你不会真的以为开会的时候能坐在我的对面,你就真的有这个实力了吧?”
“德不配位,摔下来的时候,你会被摔得很惨!”徐承志坐回椅子里:“针对黑袍的战斗,应该是针对性的打击,既然是针对性的打击,前期肯定是要有一些人做炮灰的,我认为,我们四城之中,悍城的军队是最慵懒,最孱弱的,你们做这个炮灰,难道不应该吗?”
“还是说,你带领着你的那些虾兵蟹将,还想躲在后方白拿功劳?”
“更何况,顾城主问我们有什么想法,进攻黑袍的想法是你提出来的,难道悍城不该身先士卒?”
“我没记错的话,黑袍的首领曾经亲自进入过悍城,难道悍城是想借这次机会让我们在前面进攻黑袍,你们在后面配合黑袍给我们包饺子?”
“如此看来,冯霄城主是早就跟黑袍暗通款曲了,既然如此,我就先杀你,以绝后患!”
徐承志瞬间出手,巨大的能量任谁都能够感觉出来是杀招!
就在千钧一发的时刻,坐在主位上的顾兴民瞬间出手,挡住了徐承志。
“徐城主,请你镇静!”
徐承志收回力量,回到了座位上,已经被吓破胆的冯霄颤颤巍巍的坐回了座位,对于刚刚徐承志那明显的杀意还没有回过神来。
“一切还没有定论的事情,在这里就不要说了,徐城主,你是如何知道黑袍的首领去过悍城?”
顾兴民的这个问题带着一丝丝威胁,因为四城联盟只见早有约定,那就是不可以派遣间谍。
那么悍城的事情徐承志是怎么知道的?
毕竟冯霄只承认过黑袍的人去过他们悍城,可没有那么确定是黑袍的首领。
“徐承志,你居然敢在我悍城部署间谍?你这违反了我们之间的约定!”
冯霄一脸恼怒的指着徐承志,但当看见徐承志那杀人的眼神时,冯霄又有些害怕的弯曲了食指。
“张梦行,顾城主对于这个名字应该不陌生吧,真是奇怪,昨天我们兴南城来了一个迷路的人,他说自己是圣豪的人,我今天来的时候,给他带回来了。”
徐承志抬起手,两个士兵驾着遍体鳞伤的张梦行拖进了房间里。
“也不知道是为什么,这个张梦行在来的路上一定要逃跑,我已经告诉他了我们是要来圣豪的,他一定要跑。”
“毕竟是圣豪的人,我们哪里敢怠慢,只好带着人追回,结果他半路上遇到几头变异兽,被打成了这样。”
顾兴民看着面前拳脚相加打出来的伤痕,心里虽然愤怒但是并不敢爆发出来。
这张梦行是他派遣出去的间谍,如今被打回来,他除了迎合徐承志的话,也不好再说些什么。
更不好在质问徐承志。
“我也是这样,以前啊,我们兴南城就有一个人不小心进了悍城,被城主的儿子冯汉赏识,当了官,接过就不愿意回来了。”
“但是谁还没个家人了,她的老爹病危,只好匆匆返回,并且主动说出了关于悍城的一些事情。”
“冯城主,对于这个女人所说的事情,我是一句都没有对外说,就连段耀纹,我都没说,绝对守口如瓶,够意思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