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不是只敢躲在女人身后!”易成看着吴高笑道。
在李可身后探出半颗脑袋,吴高看着易成,理所当然道:“是又怎么样,你之前不是也躲在柳如身后吗?”
“你们来找我干什么?”易成看着李可两个人,问道。
李可将躲在她后面的吴高拉出来,指着易成,说道:“这里是仆从住的地方,你想住在这里,必须也做那些仆从也做的工作!”
吴高在李可耳边,轻声说道:“我们这么做,是不是太欺负他了!”
李可狠狠掐了下吴高,小声道:“我们来的时候不是已经提前说好了,你想说什么,他刚还将我推倒了,你难道想替他求情吗!”
吴高挽着李可胳膊,轻声道:“我当然不会袒护他,他敢欺负你,活该做仆人!”
易成看着面前这对狗男女旁若无人的亲亲我我,毫不将李可的话放在心上,问道:“你们说这里不是舰造师住的地方,那我该住在那里,何必舍近求远,让我先做仆从的事,再住在这里!”
刚被易成推倒,李可气还没消,周围无人能用,她和吴高联手也打不过易成,骂完吴高,心里还不解气。
暂时压下怒火,李可知道自己理亏,不敢直视易成,大声道:“住完了,舰造师的房间都住满人了,你想参加舰造大会,只有这一个地方可以住!”
指着屋外长廊,易成好奇问道:“我一直想找你们李家的人问问,为什么我连长廊都不能出,只能每天憋在屋子里!”
李可打断易成的话道:“别说废话,现在说的是你想住在这里的问题,你想住在这,必须做仆从们做的事,才能住!”
“你们李家还真霸道,可我现在连长廊都出不来,你让我做什么!”易成问道。
李可愣了愣,一时没从易成问题中回过神来,易成如果连长廊都出不去,好像什么也做不了!
吴高注意到李可的表情,和李可生活这么久,吴高熟悉李可,明白现在李可已经失去主意,提醒李可道:“这里这么臭,仆从天天工作那么辛苦,也应该有人为他们服务!”
李可眼睛一亮,已经有了主意,看着易成,坏笑道:“你就当仆人的仆人,给仆从们打扫卫生,每天清理长廊和所有仆从居住的房间,你完成工作,才能继续住在这里!”
让自己做仆人的仆人,易成心底冷笑,他们想把自己往死里作践啊!
换个人也许会生气,易成一直坚持人人平等,职位没有高低贵贱之分,便没有因为这件事生气,只是冷笑李可对自己的险恶用心。
易成点头答应道:“没问题啊,为劳动者服务,我荣幸之极!”
吴高认真看着易成表情,警备着易成随时出手反抗,在易成脸上,吴高没有看到任何虚伪的神色,言行合一,易成说的话,确实是他心中所想。
吴高不相信宇宙中,会有高贵的舰造师甘心为仆从服务,只当作易成演技高超,连他也看不出丝毫伪装。
“说话算话,是你自己主动要求做这些事情的,和我们没关系!”吴高这么说,也害怕在舰造大会上,他们这么作践易成,让舰造师工会的那些舰造师大师生气。
易成走向房间角落,拿起打扫卫生的工具,便开始打扫起卫生,当着李可和吴高的面,三下五除二,将卫生间门修好。
易成拿着工具继续扫扫打打起来,故意将臭风往吴高和李可的位置扇,熏得两个人片刻也待不下去,扭头离开这里。
易成成为仆从的仆从这件事,以极快的速度,在舰造大会传开,很多参加舰造大会的舰造师还有学徒们,没事的时候,三五成群,挤在长廊中,看着易成打扫卫生。
过往的仆从经过易成身边时,对着易成也指指点点,易成将他们心目中高高在上的舰造师拉到地上。
已经开始有人说,舰造师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得罪四大家族,便什么也不是,将四大家族的威望,推得更高。
四大家族的人,听到这个消息当然乐意,为李家针对易成的手段,竖起大拇指,舰造师们却并不高兴。
兔死狐悲,同样是舰造师,易成的做法,随着谣言发酵,渐渐被他们当作没骨气的行为,认为易成一个人,玷污了舰造师这个职业,让他们可以被调侃成仆人的仆人。
没几天,便有舰造师找来,挡在易成面前,问易成要个说法。
易成看着面前挡住自己去路的男人,他稚嫩的脸庞,看起来比易成还年轻。
年轻人挡在易成面前,从易成手里夺过打扫卫生的工具,指着易成的鼻子,见面就对易成大声骂道:“你这个没有骨气的东西,即便是死,你也应该维护舰造师的尊严!”
易成莫名奇妙看着骂自己的人,在这个人眼里,易成看到什么叫做清澈的愚蠢。
“年轻人听到什么流言蜚语都应该有自己的判断!”易成从年轻人手里抢过打扫卫生的工具,对他说道。
看着易成也不算苍老的面容,觉得易成比自己大不了几岁,他生气道:“什么年轻人,我看你比我也大不了几岁!”
易成不愿意和这样的人过多争吵,绕开他,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