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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在木叶,这个鸣人躺平了正文卷第471章雏田,告白低头看着怀里井野那我见犹怜的模样,小珍珠噙在眼眶里打转,满脸哀求的看着他,拉着他的衣服说道。
“别去了好不好,我怕.我母亲说一些不好的话。”
“没事。”鸣人安慰道,他一点也不慌。
事已至此,他很清楚山中莉野不会对他说什么重话。可井野并不这样想,死死的抓着他的衣服。
“我不管,你先答应我。”井野拉着他不放,“不然我生气了,绝对不许去。”
“好。”
井野不放心,交待了好几次才离开。鸣人看着井野离去的背影,心里大概明白井野为什么那么紧张。
男女之间无非那几个字,关心则乱。
他回望木叶大街,并没有看见山中莉野的身影。若是看见了,就算答应了井野,那也必须要上去打招呼的。
若是没看见,则是井野的母亲不想见自己,那自己也没必要上前叨扰了。
从木叶大街离开,鸣人径直走向了日向一族驻地的方向。他从兜里摸出一根牙签叼在嘴里,接着给雏田打了一个电话。
“有时间吗?”
“有。”对方的声音弱弱的。
挂了电话,黑暗中只有雏田一个人的呼吸声,房间里窗帘被拉起。她躺在床上,呼吸平稳绵长。
日向日足已经和她强调过几次了,不许再和鸣人有任何瓜葛。为了家族的脸面,至少不该见面。
六年前,她记得父亲似乎也说过类似的话,倒也没直接说不要和鸣人接触。具体如何说的她忘记了,大概是多花些心思在任务上。
雏田想要争一口气,想要成为一个独当一面的忍者。第一年,迷迷糊糊的跟着伙伴出任务,跌跌撞撞着成长。
第二年,终于有了肉眼可见的进步,原本觉得自己可以了。后面却发现,似乎离那人还很遥远。
他身边有井野了,两人关系很好。
第三年,关系在缓慢的发展,就像独自度过一整个冬季一般缓慢。时间像是蚂蚁在皮肤上爬,过得艰难又清晰。
不知不觉,六年的时间过去了。她已经不再去思考自己的忍道了,也不再顽固的想要取得父亲的认可。
她松开手机,意识模糊的躺在床上,脑海里闪过很多个画面。小时候走在雪地中间,两旁的树干挂满了白雪。
昨天吃饭时,父亲眼里都是失望。雏田也不懂为什么要失望,她想要过什么样的生活不应该是自己选择吗?
家族的脸面很重要可日向一族已经完全不一样了。好像做什么都不对,做什么都是错的。
要听家族的话,要为家族的利益着想,要顾着家族的脸面。家族,家族什么都是家族,好像自己从来不重要。
黑暗中,枕头边的手机再度响了起来,瞬间打断了雏田的思绪。她迷迷糊糊翻身,抓起手机接了起来。
发现是鸣人再度打来的,不由愣了一下才抓着手机接通。她知道通讯器是井野牵头弄出来的,也确实方便。
“怎么了?”她弱弱的问道。
“有点累?刚刚听你的声音有些疲惫。”鸣人的声音在手机那头响了起来,“是不是身体不舒服?”
“没有不舒服。”雏田听见鸣人的声音,感觉好了一些,强打起精神说道,“只是刚睡醒,我等会就出来了。”
“怎么?是因为什么事情不开心吗?”鸣人正穿过一条小巷,迎面走来几个人,他往旁边避了避。
听着他电话那头的温柔的声音,雏田几乎是鼻头一酸,积攒了一天的委屈都快溢出来了,最后还是忍住了。
她声音微微有些颤抖,“没事。”
“嗯,如果不开心就不要藏在心里,会生病的,有什么不开心可以和我说。”鸣人准备侧身让路,小巷阴暗看不清人脸。
对面那几个小年轻不知怎么脑子抽了,边上那人放着让出来的路不走,非得用肩膀去撞鸣人。
啪啪啪的几声,鸣人几乎没有任何犹豫,电光火石间反手抽了那几人一人一个响亮的巴掌,直接抽飞了出去。
“.不开心的时候不要一直去想,多出去走走。”鸣人这边还在不紧不慢的安慰雏田,蹲下身将领头那人翻了个面。
惨叫声响起,回荡在阴冷的小巷之中。
“嗯,我知道你那边怎么了?怎么有惨叫声?”雏田抓着手机,忽然有些紧张,忐忑不安的问道。
“没事,路上碰见了熟人。”鸣人伸手对着几人做了一个嘘声的手势,“都在闹着玩呢,他们走路不小心摔着了。”
那几人瑟瑟发抖,不是说忍者也不能对平民出手吗?这人他妈的这是下死手啊,一巴掌牙全都被打掉了。
“那你小心一些。”雏田不放心嘱咐道。
“好,你今天下午有时间出来吗?”鸣人将那几人像是踢死狗一般踢到了一旁,“我请你看电影,最近好像有新上映的片子。”
“好。”她脸上露出了笑容,只要和鸣人在一起就能忘记很多不愉快的事情。
他有时很霸道,有时候也会说谎。但大部分时候,他对雏田都是很好,会事无巨细的关心她。
问冷暖,哄她开心。
那些司空见惯的漂亮话像是温暖的引子,在她荒芜缺爱的人生里扎了根,获得了认同、关心、和喜欢。
即便她知道鸣人并未放弃井野,即便知道他有些贪心,却仍旧能够忍受他的明目张胆,仿佛并不知晓他的心思。
因为他是糖霜,难过了就舔舔。
雏田也知道鸣人并不是只喜欢她一个人,但她也很清楚,鸣人竭尽全力的两边维持着,也没有将多余的爱给过别人。
或许他并不是那么单一,但至少他会一直陪着自己,给自己二分之一的宠爱。
父亲那些话她并不是不理解,只是每个人对于爱情的理解都不一样。她只想要安稳的陪伴,鸣人始终陪伴着自己。
她是不是一个合格的忍者,有没有什么出息,谁说了也不算。别人的标准、判断,都没有任何的意义。
再这样下去,她迟早会病了。
雏田拉开窗帘,正午的阳光刺入房间,她眯起了眼睛。已经睡了一天一夜,胃里完全是空空如也。
炫目的日光让她微微有些晃神,伸手遮住了光,脸色苍白了一瞬。摇晃了一瞬,这才稳住了身形。
“那我过去接你,你收拾一下,我马上就到。”鸣人还没挂电话,走出了阴暗的巷子,抬头遮住耀眼的日光。
手上血迹还没干,黏黏的红色分外刺目。他甩了甩,有些嫌恶的随手擦在墙上,木叶的小年轻真特么贱。
“午饭吃过了吗?”鸣人又问道,他停顿一瞬走了出去。
“吃还没。”雏田犹豫了一瞬,还是实话实说。
“嗯,那就一起吧,我快到了。”他跳上了屋顶,正想眺望日向驻地,看见了一个暗部在盯着他。
他转头看过去,那个暗部已经移开了目光。一般情况下,忍者在村子里不允许在屋顶上肆意妄为。
“好,我换衣服。”
电话挂断,雏田脸上多了一丝笑意。她走到衣柜前,打开后精心挑选着一会出门的衣服,思索着如何搭配。
日向驻地外,鸣人抬头看了一眼曾经生人勿进的日向大门,门口那扇厚重的门已经被修缮过了。
想也没想,他抬脚走了进去。
日向一族不对外人开放,但鸣人已经用实际行动证明了他不是外人。已经交互过了,再过不久就能给日向一点小小的外人震撼了。
即使日向为了保持血统的纯净,从来不与外族人通婚。但是时代变了,再古老的规矩也顶不住渣男。
更何况这个渣男还有些本事,直接把宗家分家给强行解体了。绕那么大一圈,目的也只是为了见雏田不被阻拦。
雏田从家里走了出来,踮着脚四处望了望,笔墨流苏也写不出她身上带着的韵味。手压着白裙的裙摆,头上带着遮阳帽。
两人对视了一眼,互相走了过去,期间雏田能感受到鸣人的目光始终追随着她。微寒的身体,顿时涌现出一股暖意。
“手怎么这么冷?”他刚牵起雏田的手,忽然有些诧异。
“饿了。”她摇了摇头。
“那就先吃饭吧,我知道有一家新开的店,都怪丁次那家伙”鸣人拉着雏田往外走,撑住她大半个身子。
秋道一族驻地,丁次正大口刨饭,忽的打了一个冷颤。
饭桌上,鸣人直接叫了五人份的食物打底。全都是雏田爱吃的,要不是桌子放不下了,他应该会叫十人份的食物。
“事已至此,先吃饭吧。”他说。
闻言,雏田脸上露出了笑容,轻轻点了点头。她的神情还是那么温柔,人对于喜欢的人都是无限的迁就。
就像是鸣人会点的菜全是她爱吃的,没有点一个自己喜欢吃的。
“点太多了。”她小声的说道。
“不小心点多了,吃不完就太浪费了。”鸣人一副弄错了的模样,继而又无赖的说道,“一起尽力吃完吧,下午还得看电影。”
“嗯。”
对一个心思细腻的人好,对于对方来说就是一场盛世救赎。雏田不是不知道鸣人的心思,只是自愿沉沦。
她也知道父亲是为了她好,但是那样不快乐。
暗恋就像野草,生于林间毫不起眼,一年又一年的枯萎又开放。喜欢的那束风一吹,又生生不息的活了过来。
现在暗恋已经变成了现实,即使是深渊她也愿意跳进去了。因为他是她唯一的解药,不快乐就咬一口。
人这一辈子或许会喜欢很多人,但有的人不必太完美,甚至什么都不必拥有。只要他站在那里,天空就有了颜色。
雏田不想去等什么以后,也不想有什么未来,专一也好,滥情也罢。她只想抓住属于自己的那一束风。
不祝他前途无量,希望他平平安安。
影院的光明明暗暗的打在她的脸上,雏田手被鸣人压着,十指交叉。心里一点点被暖流包围,从心尖开始蔓延。
在家里,她有时也会笑,笑起来却像是冬日的阳光。虽然看着明媚,内在却空洞无比,没有什么温度。
现在她不用去笑,却让人能感觉出来她的开心。
荧幕暗下来的那一刻,内向的少女忽然猛地将鸣人的手臂往下拉,身子急速的凑近他的耳朵。
在震耳欲聋的爆炸特效的里,她提高声音说道。
“鸣人,我爱你。”
鸣人被雏田的动作吓了一跳,但并未挣扎,听着她突如其来的告白微微一愣。但很快也反应了过来,压着她回了一句。
“我也是。”
入夜,吃了晚饭,他将雏田送回了家。
两人在路上说了很多话,雏田整个人都快贴在了鸣人的身上。他完全顺着雏田,把所有的细节都考虑到了。
按理来说,这个时候该趁势升华一下感情。但鸣人考虑到晚上还有正事要做,打消了这个念头。
还是正事要紧,这种机会以后多的是。忍界的风已经吹起来了,一旦乱起来,原本僵硬的局面就该变了。
风是属于天的,他借来吹吹,却吹起人间烟火。
这忍界就要变天了。
雨隐村。
小南意识微弱,身体里只剩下最后一口气了。巨大的痛苦折磨着她,脑子已经开始变得迷糊了。
弥留之际,已经没法思考问题了。
她自然也注意不到,一道黄泉门无声无息的在半空中开启。一个黄毛从天而降,落在高塔之上。
他上次来过这,见到了小南和长门。如今长门死了,小南重伤濒死,他猜小南大概会待在这里。
所幸的是,坐标没有出问题。
他扫了一眼,发现了坐在窗边的小南,头已经歪向了一边。忍者的生命力比常人要坚韧的多,小南还没完全断气。
鸣人在距离小南三米的地方停了下来,掏出一针续命的药剂晃了晃,随后直接朝着小南的脖子扎了下去。
迷迷糊糊间,小南缓慢的睁开了眼睛,状态仍旧很糟糕。时不时抽搐的肌肉,无疑不在表明她在遭受着死亡的痛苦侵蚀。
“想活吗?”他神情平静的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