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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在木叶,这个鸣人躺平了正文卷第540章就拿这个考验......?人是很容易说服自己的,只需要一个站得住脚的理由就行了。
“好久不见了,金。”鸣人朝着桌子对面的人笑了笑,捏起了袖子,“山水有相逢啊,你没死啊。”
女忍者金脸色变化了几次,最终还是平静了下来,抬起头看着鸣人。
“草隐村的控制者,怎么会是你?”
“你这话说的就没意思了,不是我,是邪神。”鸣人说话滴水不漏,往后一靠,嬉皮笑脸的说道。
“邪神信徒弄出来的事情,和我漩涡鸣人有什么关系?”
“你别装了,既然落在你手里了,要杀要剐随你便。”女忍者金咬牙,恶狠狠的盯着鸣人,气愤无比。
她再也不想委屈求全了,这世道真是没道理。自己已经上岸了,只是想找一个安宁的地方好好生活,怎么会有这么多烂事!
偏偏漩涡鸣人这种不要脸的恶人逍遥快活,想干什么就干什么,主打一个称心如意。
不让好人活了是吧!
“你这人真是莫名其妙,我也没说要对你怎么样。”鸣人摩挲着下巴,又回想起了中忍考试时的场景。
“不过你又落我手里了,这还真是孽缘啊。”
狭小审讯室里,女忍者金手脚被锁链困住,坐在散发着金属光泽的后悔椅上,面前的桌子窄得没法让她趴下休息。
鸣人忽然感觉这副场景似乎似曾相识,仔细回忆一番,才猛然记起那是在穿越前一个平平无奇的午后。闲来无事的他偶然间点开了一款热血忍者手游,里面的内容确实让他热血上涌。
巧了,六年前见到这女忍者似乎也是用上了雷遁麻痹小连招,羞耻的给训练场的森林草地灌溉了一滩营养液。
“呵呵,你到底想怎么样?”女忍者脸一撇,冷声说道,“少在那装模作样,直接说吧。”
“你还挺有性格,不过阁下能不能尊重一下我?”鸣人玩味的看着她,手指轻轻在铁桌上敲击,“你也看见了,现在的草隐村暂时在我的控制之下。”
“我不知道你为什么对我有这么大的怨念,你当初的同伴全都死了,被大蛇丸像扔垃圾一样抛弃在木叶。”
“你如果真的厌恶我,为什么当初不为大蛇丸拼命呢?你早就该死了,可事实是你现在活得好好的。”
“呵呵,那又怎么样?”她说道。
“这证明你不想死,相反你想好好活着。”鸣人皱了皱眉头,“直接和你明说吧,为难你那肥猪任务官已经死了。”
“我没想杀你,确切的说根本就不在乎你那些心思。你现在要做的是展示你的价值,你也想继续生活下去吧?”
“如果你对我没用,嗯”
闻言,女忍者金不可思议的抬头看了鸣人一眼,随后陷入了深思。
不一会,锁链哗啦响动,随后是窸窸窣窣的声音。
“卧槽,你脱衣服干什么?”鸣人直接站了起来,抬手捂住了眼睛,露出大大一条缝,“你干什么!干什么这是!”
审讯室里的桌椅有些圆润,铁链白得发光。
“你未免太看不起我了吧,就拿这个考验忍者,哪个忍者经不起这样的考验?”
女忍者金没说话,只是皱起了眉头,脸上露出了疑惑不解的神情。
“你不想看,手指露那么大的缝隙干什么?”
她的名字叫音之金,没有姓氏,就连名字也只是大蛇丸随手赐与的。像是实验体一号二号之类的名字,敷衍又廉价。
只是她很喜欢这个名字,并不是因为多好听。恰巧是因为不好听,不像一个女孩子的名字,像是一根野草。
所以,她可以阴险不讲信用,可以善妒。这些并不怎么美好的品质,让她一个野草一样的低贱的人顺利活到了现在。
野草生于天野,随处可扎根,坚韧磐石不可移。
“你这话说的就没什么道理了,你能做,我还不能看了?”鸣人正色说道,“不过,我不好这一口。”
闻言,音之金穿起了衣服,细细琢磨着鸣人的话。
那人不是不好这一口,只是明显要的不是身体,她默默思索着自己身上到底有什么值得那人单独审问自己。
草隐的高层全都消失了,留下了一个权力中空的村子。难道这人是想把控草隐村?这似乎不太可能,即便草隐权力阶层变更超快,但从未有人长久控制草隐。
这些年,草隐村大大小小的政变她见了最少不下于二十次,或是成功或是失败。但最后无一例外,都不能长久。
归根结底,无非有三个原因。
其一,贵族利益关系盘根错节,流水的草隐高层铁打的草隐贵族。
草之国只要是能呼吸的东西,都是草隐贵族的活畜,他们的财富、势力,远远超过任何一群草隐高层。
每次草隐高层变动,凡是有利于草隐贵族则相安无事,而草隐贵族自然会利用这一波机会进行进一步的掠夺。
毫不夸张的说,草之国的税收已经收到了一百年之后。
其二,草隐没有成熟的忍村体系,实力软弱、忍术复杂。引以为傲的忍术多数都是从其他忍村偷学而来,更不要说传承了,简直是乱七八糟。
如此一来,草隐无论是忍者还是忍术,其实一直都在往流浪忍者体系那边靠拢。说难听些就是不入流,有一定的战斗力但是不多。
这也导致草隐忍者其实并没有那么听高层的话,毕竟这是一个靠剽窃起家的小国。谁知道下一年又吹什么风,忍者自然是唯利益是从。
他们的宗旨说好听一些就是食君之禄忠君之事,说难听一些就是谁扔的骨头多,就往哪边靠拢。
其三,也是最重要的一点,草隐鱼龙混杂。
这些年来,太多叛忍和手上有命案的流浪忍者藏身于此,这就是一个全员恶人的泥塘。待在这的人,没一个好人。
这三点叠加在一起,造成的后果就是犯罪横行,税收不上来。草隐高层若是搞不来钱,不要外部因素助力,自动散伙了。
正是基于以上几点,音之金觉得这人的目的大概不是想要牢牢控制草隐,可.排除这个选项之后就没有其他选项了。
她回想着鸣人这伙势力这几天的所作所为,心里即便再不愿意相信,还是得出了那个近乎荒诞的结论。
“你要彻底掌控草之国?”她抬头,惊愕的问道。
“答对了,奖励你露出”鸣人说了一半差点把舌头吞进去了,好在及时刹住了车。
这几天看亲热天堂看多了,自来也那老登倒是舒服,一边旅行一边到处采风。还别说,这老登品鉴女人有点东西,剧情溜得飞起,皇得一比。
他咳嗽了一声以掩饰尴尬,继而说道。
“你猜我为什么找你?”
“你想要一个熟悉草隐的人做内线,所以我就是那个内线?”音之金还是聪明的,脑中的答案几乎是脱口而出。
“差不多,至于该怎么做,那就是你自己的选择。”鸣人说道,身体往后一仰,“要么帮我的人把草之国吃下来,要么死。”
“那会得罪那些贵族,我也一样活不了。”她说完,又看向鸣人,“草隐村鱼龙混杂尚且难啃,更不要说草之国。”
“你觉得自己很聪明?”鸣人问道。
“我我只是想尽力做事,眼下的形式”
“我说过了,要么贵族死,要么你死。”鸣人敲了敲铁桌,“你知道我底细,要么留下来,要么埋地里。”
“想活命,就拿出真本事来。”
说罢,鸣人径直起身,没有给音之金任何反应的时间,直接离开了。
牢房里,音之金陷入了沉思。
她在衡量鸣人给出的条件,虽然她已经没有了选择,但未必不能曲意逢迎应承下来再找机会逃离。
但真的要这样做吗?
六年奔波,她流浪过不少地方,小村子大都城。好不容易在草隐扎根,付出了这么多心血,别处又在打仗。
离开草隐她又能去哪里,她并不觉得自己姿色有多么出众,只是胜在年轻。青春的二八少女,长相端正自然美艳。
以后呢,过什么样的生活?
流离失所,被人欺辱,那个肥猪任务官死了,可别处未必没有这样的人。权力要握在自己的手中,才能把握命运。
“她真的可靠吗?”紫阳花一脸担忧的问道。
“不重要,有用就行了。”鸣人摆了摆手,“现在人手不够用,只要她能派上用场就行了,至于其他的”
“草之国好不好并不重要,重要的是没有那帮草之国贵族。把他们赶走,我们才能夺利,以后要花钱的地方还很多。”
“那管理怎么办,暂时按照那帮贵族以前的规矩吗?”紫阳花眉头微皱,似乎是有些于心不忍。
“没必要吃相这么难看,我们拿下草之国是为了多一块地盘,不是拿来榨血。”他吩咐道,“把规矩改一改,不服的全部埋了。”
“不要在无所谓的人上浪费时间,草之国无论好坏都得握在我们手上,哪怕少挣一些甚至不得利,也不要被限制着。”
“那帮杂碎,杀一个不够就全杀了,大不了从雨之国调人过来。重要的是这一块地方,忍界什么都缺就是不缺人。”
闻言,紫阳花点头道,明白了。
“邪神信徒接引,鞍马八云那边怎么样了?”鸣人忽的想起,多问了一句。
“该死的人都死光了,所以信仰推行进行的很顺利。”紫阳花答道,“鞍马八云那边收拢了一群草头神的干员,他们热情很高。”
“额他们之间的信仰不会冲突吗?”鸣人诧异。
“不会,因为我们开的价钱更高。”紫阳花淡定的说道,“他们是虔诚的信徒,做事也是相当专业。”
鸣人有些难绷,收了钱果然很专业。
信徒不信徒并不重要,哪怕这群神职人员知道这只不过是愚民之术也没关系,反正大家都得到了各自想要的结果。
工作是工作,没必要深思。
相比之下,音之金显得更迟钝一些。但鸣人并不介意这样的迟钝,这样的人才有可用之处,不会随意动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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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跑去哪里了?”天天飞快的问道,“怎么好几天都没见你?”
“打boss去了,战场刷怪之类的。”鸣人含糊其词,反正忍者联军指挥部也没人追究他怎么擅离职守。
卡卡西压根就没想过鸣人会答应上前线,一时半会也没什么任务给他。主要是现在战场情况不成熟,忍者联军也没有成熟的战术。
在这种情况下,只有傻子会把自家重要战力派出去排雷。
“真的假的?”天天面露诧异。
“当然是真的,我对村子一片忠心。”鸣人嘴上这样说着,脚步却在往另一个方向走,他刚刚背刺了一波友军。
现在还在忍者联军里打算浑水摸鱼的草之国忍者们大概也很苦恼,出来打一个仗,本想着打个秋风。
可谁能想到,特么一回头,家没了!
真是离离原上谱,仗还没完全打起来,自家水晶先爆炸了。老少妻小都在后方,也不知道是哪一路势力控制了草隐。
草之国战士心里极度生草,归心似箭,可前线消息闭塞。这还真是烽火连三月,家书抵万金。
而这一切的推手就站在离草之国营地不远处的火之国营地边缘,靠在一片木篱笆上和一个活泼少女有说有笑的聊天。
那人的目光偶尔会投向草之国的营地,看到草之国战士无心战争的场景时,嘴角也会不自觉的流露出一丝笑意。
“你笑什么呢?”天天好奇问道。
“没什么,你这两天在干什么?”鸣人回过神,咳嗽一声问道。
“不是两天,是很多天!”天天纠正道,“战场每天都在打,但我们这边迟迟没接到外出的任务,天天在营地里待着。”
“那不挺好的吗?”
“好什么呀,住在营地又睡不好,整天又无聊。”她抱怨道,“一阵子还好,时间一长可就太难受了。”
“鸣人,你说前面战场到底怎么了啊?怎么一直都没动静。”天天手背在身后,身体微微向前倾,认真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