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怒吼几乎是贴着牙缝挤出来的。
“滴答”
电子锁打开的声音让她身体一僵,秦隐抱着她进了屋子,房门在身后关上的同时房间的灯亮了。
察觉到她的紧张,秦隐笑了:“抖什么?怕我吃了你?”
江瑜靓在面对秦隐的时候是没有理智的,她一边被他征服一边又不愿意承认,所以嘴上从来不服软:“呵,谁吃谁——还不一定呢。”
斑驳的手指明暗交错,泥渣子要掉不掉的覆在她匀称的手指上,一种强烈的视觉冲击直面而来。
秦隐任由她的小脏手不安分地在他胸前乱蹭,他搂着她的腰,把头埋在她脖颈间,懒洋洋地说:“手感还满意吗?”
干坏事的手一顿,然后就着布料在他胸肌上捏了一把,江瑜靓煞有其事地点点头:“极品。”
秦隐顿了片刻,顶灯把他的睫毛在脸上打出个扇形阴影,那影子颤了颤,而后他快步走到床边,一下子把江瑜靓压在身下。
他滚烫的大手,顺着她腰侧的曲线开始慢慢下滑。
“你干嘛?!”江瑜靓一把按住秦隐的手,在意识到对方好像要玩真的以后她有点慌了。她并不怕秦隐,也不讨厌秦隐的碰触,但她讨厌不讨厌秦隐的自己!
哂笑一声,秦隐没再动:“你今天怎么总问这个问题?傻兮兮的。”挣脱开她的手,他一把顺下她左脚的鞋,“我能干什么?医生不就是给患者治病的么。”
说完,秦隐不再压着她,而是起身去外间翻找着什么。
江瑜靓全部注意力都集中在秦隐身上,因此鞋子离脚的时候她都没感觉到痛。这会儿没了“枷锁”,她坐起来抱着脚,想看看伤哪儿了。
“别动,你洗手了吗?”秦隐左手拿着药箱,右手有一瓶酒精喷雾,“感染了你就得截肢。从此你就是影史上,第一位独腿影后了。也挺好,名留青史了不是?”
好你个大头鬼!狗嘴吐不出象牙来,死秦隐臭秦隐……江瑜靓在心里骂他,太难听的舍不得骂,翻来覆去都是老掉牙的词,她骂着又不过瘾,索性瞪着秦隐出气。
“你那什么眼神?在心里骂我呢吧。”秦隐给手消好毒,戴上了医用手套。仔细观察着她脚底的伤口。
“脚底有个小玻璃碴,还好不深,用镊子应该能夹出来。”他正色道,“有点疼,你忍忍。”
江瑜靓点点头,咬紧牙关看着他给镊子消毒,然后利索的把那个比小米粒大不了多少的碎玻璃夹了出来。除了额角出了点冷汗,她一声没吭。
“挺能忍。脚下踩着块玻璃都能走这么久,怎么鞋里进东西了都不知道?”秦隐给她简单消了毒,贴了块纱布,“不能绑太紧,不好愈合,今晚别碰水了。”
“谢谢。”
“别客气,又不是免费的。”
“……”这彻底给江瑜靓整不会了。过去了五年,秦隐似乎有些不一样。
“怎么?江大明星想赖账?”秦隐慢慢挪动身体,欺身而上,江瑜靓被强烈的雄性气息压得直往后退,最后不得不用双手抵上他胸膛。
“你说,多少钱?”她的呼吸渐渐有些急促。
秦隐用眸光锁着她:“我不要钱。”
“那你要什么?”
男人想了片刻,低头在她下巴上咬了一口,“不如,肉偿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