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快就放弃了?不再猜猜看?我记得你们那里能接触到的野史挺丰富的,像这种后宫深院的密事,应该不难猜吧?”
凌川眼中含笑,虽没直说到底是怎么回事,但答案却是透得明明白白,让夏墨目瞪口呆,惊得下巴都快掉地上了。
“嚯!”
卧槽!川哥这话是什么意思!
夏墨眨眨眼,望着他不确定道:“你是说三皇子他……身份有异?”
真的假的?这么劲爆的吗?!
凌川点点头,不忘夸他一句:“墨儿果然聪明,一点就通。”
夏墨缓缓合上下巴,眼角微抽。心想你都提示得这么明显,他要还是说不出点东西来,那才真是蠢出天际好吧。
不过,他川哥究竟是什么欧皇体质啊?两次偷听墙脚,都能听到这么隐秘这么劲爆的事!
夏墨想着,就转动眼珠,开始上下打量起已经敛去笑意恢复一张扑克脸的男人。
“干嘛这样看我?”凌川任由小哥儿看了他好半晌才开口问道。
“看你是不是紫气附体了,然后觉醒了欧皇体质,要不然,怎么这么凑巧?人家千隐万藏的秘密尽让你给撞上了。”
夏墨黑溜溜眼珠紧盯着他,一动不动,还真带了点探究的意味。
“确实是。”凌川勾唇,然后煞有其事地说:“自从背你回家后,为夫的气运就越来越好了,就算遇事也能逢凶化吉。”
哇窝,说的他跟锦鲤似的。
夏墨眼底划过笑意,乜了男人一眼,是一分嗔九分甜。
“别贫,言归正传,那个三皇子到底是怎么回事,不要吊人胃口。”夏墨催促道。
收到小哥儿似嗔非怪的眼刀子,凌川见好就收,果断将扯远的话题拉回来。
“我这就说……三皇子母妃是朝臣之女,传言入宫选秀之前,似乎有个钟情的对象,只是那人却爱慕另一名女子。”
听这,夏墨不禁暗“哟”了声,宛若看到了好一大盆狗血即将朝他泼来,心道这桥段他熟悉啊。
瞄了眸光闪烁的小哥儿一眼,凌川心里一阵好笑,像看穿他所想似的,点道:“是大皇子母妃的嫡亲妹妹。”
“啊哈?我还以为女子就是大皇子的母妃呢,结果居然不是。”
嗯,和他想的有点出入。
“然后呢?她们就因这事恨上了对方,从宫外掐到了宫里?”这也未免太夸张?
凌川摇头,“是也不是。”
“哦?”愿听其详。
“两家父辈素来政见不合,背景又旗鼓相当,所以她们本就相看两厌,这情仇,不过是滋长她们仇恨的养料而已。”
夏墨想了下,“说的是哈,不过这些又跟三皇子身份有什么关系?等等,他该不会就是那个男人的种吧?”
“不是。”
“……又不是?”
“嗯,那人早死了,在他母妃入宫之前,听说还是为了救大皇子母妃死的。”
我擦……自己喜欢的人喜欢对家的妹妹,结果却为对方姐姐死了?这又是哪门子的怪事!
夏墨已经不知该如何形容这神发展了,只能说,两人现在斗得这般凶猛,怪而合理。
所以,这三皇子到底是谁的种?夏墨看向男人,突发奇想地,心道总不可能对家的吧?
凌川与他对视须臾,终于大发慈悲地丢出了一个惊天雷一般的谜底:“是宦官的。”
“什么?!”夏墨惊呼。
他没听错吧?宦官……那不就是太监吗?一个太监……居然能给皇老儿戴绿帽?!
“川哥,你没逗我吧?”
夏墨审视着男人,想从对方脸上看出点破绽来。
毕竟宦官的那个啥……不是阉掉了吗?也能用???
再者,三皇子母妃好歹大户出生,就算找人也不该找个宦官啊。
等等,刚才川哥提到的人还有大皇子母妃她们,不会是……
夏墨恍然大悟,“是大皇子母妃搞得鬼?”
若是这样,那真够狠的。
“可以这么说,不过,三皇子母妃并不无辜,她是自食其果。”凌川眼神淡淡道。
“……”夏墨哑然。
果然,他还是想的太简单了。
“照这么说,大皇子母妃那边也是知道私通这事的,那她怎么不趁机除掉对手?”
凌川:“你怎知她没有?”
夏墨顿悟,“哦,是我想岔了。”
两人都恨不得弄死对方,确实不可能放弃这么好的机会,唯一的解释就是:失手。
所以,三皇子的母妃是如何应对的?夏墨对此升起浓浓地好奇,眼睛布灵布灵闪地看向男人。
凌川浅笑一下,“接下来的事就不是什么隐秘了……”
当时,大皇子母妃故意引导几个妃嫔同她去三皇子母妃的住处,说是探望姐妹,实质是带一堆人轰轰烈烈去抓奸。
却不曾想,在她来抓奸之前三皇子母妃这边就收到了消息,遂将一名婢女送上了自己的床。
因此,等大皇子母妃几人匆匆赶到,并不顾阻拦直接闯进掀开那盖得严严实实的被子后,就看到了赤条条的婢女和宦官躺在一起,顿时引得同行的妃嫔捂眼尖叫。
是以,故意后面出场的三皇子母妃也是演技惊人,从一头雾水到直接被榻上的风景气晕。
到了最后,大皇子母妃不但没能收拾三皇子母妃,反倒是让她楚楚可怜委屈不,不但博得龙心,后面甚至还母凭子贵,受尽恩宠。
至于那宦官和婢女,胆敢在主子床上苟且,无疑是触犯龙威,被皇帝处以极刑……
“唉,真是一山又比一山高啊,后宫的女人,果然不好惹。”夏墨感慨万千。
然后又看向凌川,撑着下巴说:“不是,你蹲个墙脚就听得这么全面的吗?”..
“自然不可能。”凌川回道。
“那时,我只听到一点就被人发现了,后面这些,是让影莺去查了才拼凑出来的真相。”
“他?”夏墨愣了下,没想到这事还是影莺调查出来的。
“嗯。”凌川应了声,有补充道:“我们找他设计李氏他们时,他刚从京城回来。”
哦,原来是那个时候……
提到影莺,夏墨不得不夸他一句:真是个妙人。
至于那背信弃义的‘狗贱人’,若是他知道自己叛主追随的玩意竟是宦官之子,估计要活活气死。
啊,想想简直不要太酸爽了!
活似看到了那人渣得知真相后的滑稽场面,夏墨不由大笑出声。
“噗哈哈哈,要笑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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