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甜这句话一出,他心都跟着凉了。
果然路甜不是跟他闹着玩儿的,是真的想阉了他
路甜抱着自己的碗去了厨房,洗干净放好上了楼,期间傅司帧都安静的可怕。
“那个傅司帧啊你觉不觉得她有可能是跟你开玩笑?”他真的没看出来路甜有任何心理疾病的样子。
傅司帧缓缓的抬头,看着林牧,“你觉得是开、玩、笑?”
一字一顿,透着阴森恐怖了。
过了一会儿,路甜换了一身自己的衣服下来,路甜的衣服多数都是偏甜美风的,越挑人的颜色,路甜越能驾驭,尤其是那种淡紫,淡蓝,这种挑肤色的颜色,路甜很合适。
下来的时候就淡紫色的拼色上衣,牛仔裤。
没有背包。
路甜下来之后,傅司帧划拉
拉开了椅子。
“我送你。”
路甜:“不用了,萧白来接我了。”
傅司帧抬起的脚步都僵硬住了。
“你生病了,就在家养病吧,我走了,拜拜”
傅司帧:“拜拜。”
那两个字,像是硬生生的从嗓子眼里面抠出来的一样。
林牧看出了傅司帧的憋屈,“不是吧,你工作的时候我都没有见你有过这种表情。”
傅司帧睨了他一眼,“呵,你又不懂,你又没有老婆。”
一句没有老婆直接ko了林牧。
“我没有老婆只是想好好工作,我要是想还不是分分钟的事情!”这是林牧最后的倔强了。
傅司帧:“哦”
“我不想工作。”
“我想要老婆。”
傅司帧那张清淡的禁欲脸说出这种话还真的是违和。
林牧跟踏马见了鬼一样。
“你现在怎么变成了这样?”
傅司帧起身,爱答不理。
林牧:“”
长的一个商业头脑,你不好好工作,非要用来谈恋爱?
上学的时候,十几岁的那个时候,该是谈恋爱的年龄,你满脑子都是工作工作。现在整个帝国大厦都在你手里了,该是工作的时候,你踏马满脑子都是谈恋爱?
“我当初怎么就没看出来你是个恋爱脑!”
林牧在后面骂的傅司帧压根就没有听到。
萧白找了好久才找到这条路,还是第一次来傅家,见路甜出来了,目光染上了笑意,“哟呵,终于出来了,今天可算是有你,我才能摆脱我哥出来放松放松。”
路甜看到萧白的时候,脸上的笑容就扬了起来,“现在工作这么忙吗?”
萧白敛了敛眸,嘴角依旧带着笑意,“倒也不是忙,就是我哥怕我去见江云深。”
路甜看了看萧白,她不是萧白,没有经历过那些,无法感同身受,但她向来是想干什么就干什么。
“怎么想的就怎么做。”路甜很认真。她和萧白之间,完全就是一个敢说,一个敢信。
上车没多久,寒门就给路甜打来了电话。
“比赛还有一个小时开始,麻烦你尽快赶来了,我怕出现什么意外情况。”
路甜:“好,我已经在路上了。”
两人的话不多,立马就挂断了电话。
萧白:“顾承知道这件事情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