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么多年的小说也不是白写的,大晚上穿黑衣服都是有理有据的!”许年年一脸的认真。
随后弯腰在旁边掏了掏,掏了一会儿,掏出来一个东西,“知道你出来可能会不带东西,我给你准备了这个。”
那骇人的狼牙棒,许年年毫无征兆的拿了出来。
路甜看到的那一刻怔了一下,这孩子被绑架了一次之后就聪明了?
这狼牙棒买的好。
“挺挺好。”
萧白开到了一家二十四小时ATM自动提款机外面停着。
路甜从自己的包包里面掏了一个大包出来。
“路甜你干什么?”许年年叫住了路甜,这不是砸场子的吗,干什么还要取钱?
路甜拿着包下车,一脸的认真,“取钱。”
说完路甜就下了车。
进了ATM机,在里面带了好长时间,换了好多张卡才取了二十万,没一张卡限额限次数,路甜只能换卡取。
大概带了二十分钟才提着现金上车。
萧白全程没露出半点惊讶的表情,淡定的开着车,导着航朝着目的地开车。
许年年兴奋极了,见萧白这么淡定不解了,“萧白姐,你怎么一点儿不激动,我心都要跳出来了!”
萧白笑孩子天真,“我没结婚的时候,圈内的肮脏事情不少,没少被算计。有时候你不找麻烦,麻烦它就会来找你,这种就是你再好的家世都没有用。”
“初一的时候我上的普通高中,没有暴露家世,不爱说话,第一次被人欺负就是被人冤枉偷东西,班上那几个喜欢和混混玩儿在一起的女生,趁着中午没人,把衣服塞到了我的箱子里,然后以东西不见的名义去找老师搜寝室,最后在我的箱子里面搜到了。”
许年年瞪大眼睛,“然后呢?”
萧白笑的不以为然,事情已经过去了十几年了,“我当时否认了老师不信,要我自己把家长叫过来。当天晚上我跟着那个女生回了家,半夜爬了她家的墙,把她打了一顿。”
“第二天自己一个人带着我爸的律师要求学校调监控,那时候那群小孩儿年龄小,随便威胁几下就全盘托出了。”
“因为她们的散播,让我名誉受损,我要求她们国旗下向我道歉,至于后来她们怎么样与我无关,这叫咎由自取。”
萧白一席话下来,风轻云淡的。
你要说报复心重,有时候以暴制暴也是一种解决方式。
要说三观,谁能敢说自己的三观绝对的正?
看待不同的事情,多多少少都会有些差异。
角度不同,理解也不一样。
“不错,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
许年年其实并没有怎么上过学,很多东西都是自学,以前是离家没有那个能力学,后来是因为更安于现状,不想去学,她见过的勾心斗角可能更多的是社会工作上的,抢客户抢业绩。
“这次的这个顾然可能真的是个狠角色。”许年年的直觉。
“大甜儿,她要打你手,后面你有跟顾老爷子说吗?”萧白问到了点儿上。
“说了,没用。”
萧白点点头,觉得这样也属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