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件事情闹了这么久了,萧家的态度显然还是不希望两人离婚的,“萧白,两个人生活在一起本就会有些磕磕绊绊,如果这样你都接受不了,你当初为什么要结婚呢?”
听了陆秦的话才觉得好笑,“你管和别的女人暧昧不清叫磕磕绊绊?”
萧白以前只以为江云深身边这群人虽然不是什么好东西,但至少没有乱搞,现在看来没什么两样。
“萧家不出面,不过是我怕太难看!”萧白冷笑着甩下这句话。
踩着高跟鞋,走到江云深的面前,“你以为我为什么要等到今天?”
“我在跟你玩儿欲擒故纵吗?”她确实有不甘心,但是还不至于让她做这么幼稚的事情,“现在进去离了,不至于那么难看,我要是昭告天下了可能比现在还难收场。”
江云深垂在身侧的手僵了僵,紧紧的握住,那种不舍不甘从血肉里面渗出,心口那种酸胀埋得人喘不过气。
他这是怎么了。
明明以前不是这样的
“能再给我一次机会吗?”他是个不善言辞的人。
喜欢爱这样的字一辈子也没有说出口过,更别说这样的话。
可如今用来挽留萧白,倒也不觉得有什么难以启齿,甚至觉得这些都不够,“我们重新来过好吗?我会好好做个丈夫”
这几乎是他最后的希望了,他在萧白的眼里看到了决绝,还有复杂,唯独没有松动。
萧白看着他,除了好笑没别的了,“我不想做个好妻子了”
霍晗劝也不是,不劝也不是。
一方面萧白这些,他们都看在眼里,扪心自问没有人有资格让萧白不计较,一辈子有几个七年可以任人挥霍。
另一方面和江云深这么多年的兄弟。
“江哥,嫂萧白这么坚持,不如就算了吧”想了好久,霍晗也觉得该劝江云深放弃。
两个人如果有缘有分就算离了也能复合,如果无缘无分的,就算强绑在一起,最后也会两败俱伤。
陆秦听完怒了,一把拽住霍晗的领子,“霍晗,你说什么呢!是兄弟的哪有劝分的!”
“他说错了吗?”傅司帧站在不远处,看着江云深那副颓废样子。
陆秦听到这个声音脸色明显僵了。
后槽牙不自觉的紧了紧,脸色也阴郁了不少。
程玦视线定在陆秦的身上,不急不缓的越过傅司帧走了过来。
推了推眼睛,“陆先生,凡动手前三思而后行。”说完手就稳稳的落在了陆秦的胳膊上。
程玦的目光平淡,但是那一瞬间的劲儿,逼得陆秦不得不松了手,眼底带着几分嗤笑,“呵”真是想不到,明明弱弱出手倒是个练家子。
陆秦不甘的松了领口,霍晗迅速躲到了程玦的身后,干咳了两声,压低声,“咳咳怎么才来,再晚点,我就要被打了!”
程玦的神色敛在镜片下,语气再平淡笃定不过,“不会。”
“你掉一根毛,我让他破相。”程玦很少说这样调侃的话,此时此刻更像是说给陆秦听的。
霍晗拍了拍程玦的肩膀,“不至于不至于,夸张了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