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时候,鲜血采集的差不多了,已经有半碗了。
阿赞莱找来了纱布和一瓶止血药,让糯康的妻子给糯康包扎。
我问糯康感觉如何?
他表示大没有问题。
我刚想要问阿赞莱什么时候施法的时候,他却端着半碗鲜血,扭头朝着那些瓶瓶罐罐走去。
正当我们所有人都疑惑的时候,阿赞莱把其中几个罐子打开,然后将碗里的鲜血就倒了进去。
当鲜血倒进罐子里边,里边的东西顿时就疯了一般,拼命的蚕食着新鲜血液。
糯康的妻子担心里边的东西跑出来,直接躲在了糯康的身后。
看着如同开锅沸腾般的场面,我也有些不安。
还从来没有见过哪种会吃血液的蛇和黄鳝鱼呢。
蒋文明告诉我,这些东西都是他经过特殊方法养殖的,从小到大,只吃人的血液,等到成熟以后,就可以当成贡品了。
我问什么意思?
蒋文明神秘一笑,让我自己看。
我转头,发现阿赞莱竟然把手伸进了,玻璃罐子中。
还不明白他究竟是为何的时候,他已经用两根手指夹着一条一尺来长的毒蛇出来。
说来也奇怪,别看毒蛇在罐子里边非常活跃,但是,此时,在阿赞拉师傅的手里,仿佛死了一般。
我问蒋文明,他这是要干什么?
还没等大蒋文明开口,我就看到阿赞莱突然张开大口,朝着毒蛇的脑袋就咬了上去,毒蛇扭动几下,然后就不动了,似乎是被咬死了。
以前都是看到毒蛇咬人,还是头一次看到有人把毒蛇给咬死了。
这还没完。
只见阿赞莱嘴巴一用力,竟然活生生的把蛇头咬了下来,鲜血呲了他一脸。
阿赞莱没有丝毫的在意,而是拿过来一个干净的小碗,放在地上,然后把没头的毒蛇抻直,让蛇身上的血从里边慢慢的流进碗里。
糯康的妻子早就吓的跑出了房间。
而我和糯康虽然站在屋子里,但是,看到如此狠厉的场面,心里也在不停的打鼓。
榨取毒蛇最后一点鲜血以后,他又伸手摸到了盛放鳝鱼的罐子里,取出鳝鱼以后,如法炮制,放干了鳝鱼体内的鲜血。
此时的糯康都有点退缩的意思了,这个阿赞师傅简直是太邪门了。
我虽然心里打鼓,但是,安慰他说,很快就结束了。
还好,阿赞莱师傅取完黄鳝的血以后,并没有再去捞其他东西。
他将榨干的血的毒蛇和黄鳝扔到了垃圾桶,然后走到端着血液就到了小鬼仔的跟前。
阿赞莱师傅正对小鬼仔,撩开红布,然后把鲜血倒在了小鬼仔的身上,倒完以后,他放在红布,然后盘腿坐在地上,开始念诵起了经咒。
此刻,我终于明白,糯康的鲜血是如果被利用了。
让他的鲜血喂养毒蛇和黄鳝,然后再用毒蛇和黄鳝的鲜血供养小鬼仔,这样,不仅能让其他人的血物尽其用,而且,还不破坏规矩,阿赞莱简直是个天才。
大概过了两三分钟,阿赞莱停止念诵经咒,然后起身,对着蒋文明说可以施法了。
蒋文明让糯康跪到小鬼仔跟前。
糯康有些犹豫,不过,还是照做。
阿赞莱将自己左手,置于糯康的头顶,然后,开始念诵经咒。
刚开始糯康还没有任何的反应,大概过了两三分钟,他的身体突然开始不停的抖动,仿佛触电一般。
这种症状大概持续了一分钟,然后,他就又恢复了刚开始的状态。
这个时候,阿赞莱停止念诵经咒,走到小鬼仔跟前,低声说了几句。
声音太低,我听不出说的什么东西。
说完以后,他把放小鬼仔的盒子抱起,进了里屋。
我问蒋文明:“这就结束了?”
蒋文明点点头:“结束了!”
我心说,这也太快了吧?想必其他阿赞师傅,这可以说是神速了。
阿赞莱回到客厅,告诉我和蒋文明,事主只是被阴灵附身,并不太严重,施法已经将他身上阴气和怨气驱走了。
我非常好奇,到底是什么样的阴灵,会让他一睡觉就做噩梦?而且,还不记得自己是被什么噩梦惊醒的?
阿赞莱说:“我儿子告诉我,他身上是被一个被吓死的阴灵侵扰的,那个被吓死的阴灵想要找替身,也要以吓死人方式,找到同类,之所以事主为什么不记得可怕的梦境,很有可能是阴灵不想被人发现蛛丝马迹。”
虽然我有些不太懂,但是,这件事总归是解决了。
我让糯康的妻子进来,告诉她施法已经成功了。
她连忙掏出准备好的现金递给了我,给阿赞莱付过钱以后,我们就出了阿赞莱的公寓。
糯康和妻子返回了芭堤雅。
我还有很多问题想要找蒋文明请教,于是,在附近的一个咖啡店,边喝喝咖啡跟他聊天。
我问:“阿赞莱师傅似乎没有跟糯康身上的阴灵通灵,为什么能够知道阴灵的事情?”
看来,我请喝咖啡的面子上,蒋文明问我还记不记得阿赞莱的模样?
我说:“当然记得,不过,这个跟他的模样有什么关系?”
蒋文明告诉,一般来说,修黑法的时候,都需要在身上纹满经咒和刺符,但是,如果能供奉一个厉害的小鬼仔,这些就都没有必要了。
小鬼仔的厉害之处,就在于他的能力强大,在它的加持下,一切问题都能够解决。
我大为惊奇:“那以后,再有类似驱邪法事的时候,是不是就不用找其他师傅了,这样,咱们还能多赚原来的好几倍。”
蒋文明却冷笑,说我非常天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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