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赶紧把山精往屋子里边抱,一只脚刚迈到里边,蒋文明就走了过来。
我还以为他是看我辛苦,要接我抱的箱子呢,没想到,他却直接把我推了出来。
“你丫不知道这东西怨气大吗?还往屋子里边抱,难道要让我的佛牌店也跟着一起倒霉吗?”
我说不放在屋子,难道放外边吗?万一再被偷了那可怎么办?
蒋文明根本就不理我这茬,拽着我就远离了他的佛牌店,生怕他的店受到任何的影响。
我也很无奈,说既然把山精看成定时炸弹,那干脆让他直接开车,把山精送去阿赞师傅家。
蒋文明非常赞同的点了点头:“这么长时间了,我终于发现你的脑子开窍了,知道自己想办法了。”
我苦笑道:“我只是对佛牌和驱邪的事情不太懂而已,所以才总是请教你问题,并不是说我的脑子不开窍。”
蒋文明没有继续搭茬儿,而是让我在外边等一会儿,然后转头跑进了佛牌店,没几分钟又跑了出来。
我问他去干什么了?
没想到,他却拿出两块从古墓出土的魂魄勇佛牌,顺手就将一个套在了自己的脖子上,同时也给我戴了一块。
我突然好想笑,难道这是怕受到山精的影响,也跟着倒霉吗?
没想到蒋文明却说:“难道你忘记那个七星转运棺佛牌的事情了吗?也不知道是谁的衣服,在机场被垃圾车给扯烂了?”
说到这个,我立马收了笑容,警觉起来。
上次那件事,还只是一块阴牌作祟,就让我衰神附体,现在抱着的可是发怒的山精,跟那个佛牌根本就不是一个量级的。
还是蒋文明想的周到,小心驶得万年船。
这一路上,我和蒋文明各种提心吊胆。
平常,蒋文明的车速从来没有低于过一百二,现在最快也就开到八十。
好在,路上并没有发生什么意外,安全的将山精送到了阿赞师傅的住处。
此时,阿赞King找的那几位阿赞师傅也都到齐了,当看到我抱着盛放山精的盒子,所有人都警觉起来,表情紧张,如临大敌,看来都感觉到了山精所散发出来怒气。
阿赞King让我把山精放在法坛之上,然后开始跟这几个阿赞师傅商量对策。
关于他们要用什么经咒,用何种的方式重新禁锢山精,我也听不大懂,当然,也不需要我懂。
很快,他们有了一致意见。
鉴于上次在加持山精过程中有阿赞师傅惨死,他们决定换另外一种保守的禁锢方式。
这一次,他们也全部拿出了最强的法器,有的是头骨玉耶,有的是骨串,还有一个阿赞师傅竟然戴上了一个金光闪亮的铜制虎头帽。
这还是头一次见到,我问蒋文明,那个虎头帽也是阿赞师父的法器吗?
蒋文明告诉我,是法器,但是对于师傅称呼有些不对,虽然都是修法者,但是,那个不能叫阿赞师傅,应该叫鲁士师傅。
这名字我并不陌生,以前蒋文明提到过,不过,他并没有更加深入的解释和描述,所以,我才不认识。
现在这么好的机会,我可不想浪费。
于是,我就像个爱发问的小学生,问他,这个鲁士师傅跟阿赞师傅有什么区别?
蒋文明想了想,这才告诉我。
鲁士,其实就是梵文中“老虎”的读音,也就是术士的意思,所以,有的时候,鲁士也被称为虎术士,又或者如施、儒士、拉西或莱尔西。
他们的法器就是虎头帽,有布帽,有金属帽,古代的时候还有玉器的。
鲁士是以前古天竺的修行者,在佛法还没开始流传时,鲁士早已存在,并且鲁士法门大行其道。
鲁士师傅认为,只要身体能抵得住外来的痛苦,终有一天必会苦尽甘来成仙成道。
所以,他们的法门往往能让人产生强烈的恐惧感,洗涤内心肮脏的心灵,从而达到消除业障的目的。
说完,蒋文明还建议我去宋卡的鲁士庙,去做一个鲁士灌顶,由内而外,彻底洗涤洗涤自己的心灵。
我笑着说,我很善良,心灵根本不需要洗涤。
蒋文明却冷笑:“善良不等同于内心没有肮脏的想法,比如,你就没幻象过偷看女生洗澡?比如,看到银行的钱,难道没有据为己有的想法?再比如,你没有对别人发过怒?说过狠话?”
“这些都算吗?”我很疑惑。
蒋文明说:“包括但不限于,总之到目前为止,还没有见过哪个人的心灵是完美无瑕的呢。”
我有些不信邪,说以后有机会一定要去试试,看看是不是真这么神奇。
阿赞师傅们都已经准备好了,为了能够全身心投入到禁锢的山精的法事当中,阿赞King让我们先回避,等禁锢完毕以后,他们自然会给我们打电话。
从阿赞师傅家出来,蒋文明立马就从我脖子取下了那条古墓出土的魂魄勇佛牌。
我有些鄙夷的想笑,心说,难道他这是怕我戴走,不还他吗?
蒋文明根本就不在意我的目光。
第二天中午,金先生给我打来电话,说他们一家三口已经到了曼市机场,问我,是不是要直接去找阿赞King师傅?
我告诉他,阿赞King现在正在联合几位阿赞师傅一起禁锢山精,目前还没有成功,建议他们先找个地方住下,等阿赞师傅完成法事,再带他们去找阿赞King。
下午,金先生告诉我,他们在唐人街附近的一个酒店住下了,说晚上想请我和蒋先生一起吃个饭,问我们有没有时间。
我知道他是想要问禁锢后的山精,还有没有重新他们家族辉煌的效果,这个我说不准。
不过,既然已经接了这桩法事,自然就要负责到底。
有人请吃饭,蒋文明自然也不会拒绝。
晚上,就约在一家我们经常光顾的冬阴功餐厅吃饭。
我见到了金先生的妻子,带着一个眼镜,显得很有气质,跟金先生很是般配。
金先生儿子跟我年纪差不多,不过,看气色,并不太好,也不怎么说话。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金先生突然问我:“你有没有发现我跟之前有什么不一样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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