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荷父亲听完以后哈哈大笑,说非常喜欢蒋文明这种性格人,有什么话就摆在明面上,也不用让人去猜。
我真是搞不懂夏荷父亲的脾气,竟然对将蒋文明刮目相看。
蒋文明不陪我去,我也只能自己跑一趟。
我问夏荷的父亲,具体地址在什么地方,趁着还在国内,正好过去一趟。
没想到,夏荷确自告奋勇的说带我去。
求之不得,毕竟,有人带着,总比自己瞎跑的要好。
转天早上,我还吃着油条喝着豆浆,夏荷就给我打来了电话,说已经买好了肯德基早餐,并在开车在楼下等我。
上大学的时候,追求心仪的女生说吃不惯街边的早餐,只有肯德基早餐才合胃口,于是,跑好几条街去给她买,然后提前到宿舍楼下等她下楼。
后来,我才知道,合胃口的不是早餐,而是人,毕竟,有钱人给她买的煎饼、油条,她从来不嫌弃。
听到夏荷打电话说开车在楼下等我,我也禁不住感慨,想不到我叶正还有如此辉煌的时刻。
剩下的油条和豆浆我也直接扔了,也准备尝一尝肯德基的早餐,但是只吃了一口,就比较出来了,可能是我没口福,并没有觉得比小区门口炸的油条好吃。
而夏荷问我味道如何的时候,我也只能假装表现出非常好吃的样子。
夏荷开车,路上,她跟我大概说了父亲朋友的大致情况。
夏荷父亲的朋友叫杜成祥,上山下乡的时候在一起插过队,有点革命友情。
在得知杜成祥得了精神病以后,夏荷父亲非常难过,帮忙找了很多专家会诊,但是,并没有什么什么很好的成效。
杜成祥家里条件不是很好,也不能把人送去精神病院,所以,只能让他在家里边。
不犯病的时候,还能认识一些人,但是,一旦犯起病来,六亲不认,见人就打。
我非常好奇,就问夏荷,以前有没有找过神汉巫婆什么的?
夏荷说找过,不过,最后的结果都是束手无措。
光听描述,我也不知道到底是个什么情况,看来,也只能等见到人以后,用灵魄测一测了。
杜成祥在城区北边的城中村,那边的房子都是老破小,杜成祥家也不例外。
夏荷把车停在大马路的停止位,然后步行进到村子。
村子的路非常窄,估计也就能通过两辆三轮车,而且坑坑洼洼,还有不少积水。
夏荷似乎对这里非常熟悉,边走,边提醒我周边的路,那块儿的路面不实,那边容易崴脚等等。
在她的帮助下,我这才成功的避开了很多的坑。
于是,好奇问她,是不是经常来这?
夏荷告诉我,自从杜叔犯病之后,每隔几周就回过来一次,要么送点东西,要么就送点钱。
我心说,夏家人还算是不错的,能够在朋友有困难的时候伸出援手。
很快,就到了杜成祥的家。
杜成祥的妻子接待了我们。
家里除了杜妻,还有一个七八岁的小男孩儿。
简单说明来意,不过,杜妻脸上的愁容又更胜一筹,给我和夏荷一人倒了一杯水,然后开始跟我们诉苦:“本来家里就穷,现在又缺少了老杜这个劳动力,就更揭不开锅了,所以,驱邪的费用,恐怕支付不起费用。”
自从进门的时候,我就已经看出了他们的家庭情况。
一般来说,这种在国内驱邪施法,最少需要四万,尽管,借着夏家这件事的光,阿赞鬼师傅在国内,可以少一部分机票和施法的费用,但是,对于杜成祥这一家人来说,似乎依旧无法支付。
我虽然很有同情心,但是,钱该收也得收,毕竟,这种事情我说了不算,而且,还得支付蒋文明和阿赞鬼师傅报酬。
此时,我有了一种后悔到此的感觉了,与其失望,倒不如不给希望。
不过,夏荷却开口说道:“杜婶,费用这个事情你不用担心,如果真是邪病,到时候我父亲会给你承担的。”
听到夏荷这么说,杜妻俩忙道谢,说这个钱肯定会还上的。
又闲聊了几句,我问杜叔在什么地方,毕竟,先弄清楚大概的情况才能下结论。
杜妻指了指西边的挂着粗大铁链子的屋子说,人就在里边。
我很好奇,问她为什么还挂着铁链子?
杜妻说,这也是没有办法的办法,老杜犯起病来,会变的力大无穷,身上的绳子被挣断了好几条了,而且,原来的小锁也是一扯就断,有好几次,让村子里边的人受了伤。
本来家里就不富裕,到最后借钱给人看伤,才息事宁人。
为了防止再有类似的事情发生,不但给杜成祥换成了铁链子,就连房门大锁也变成了铁链。
我问杜妻能不能打开,要不然,也没有办法判断杜叔身上是否被阴灵附体?
杜妻想了想说,可以把房门打开,不过,进到里边一定要小心。
我心说,不是用铁链子锁着他呢嘛,难道还能挣脱铁链不成。
杜妻起身去找钥匙。
我问夏荷,有没有看过杜成祥发病?
夏荷这才想起来,手机正好有一段视频。
拿出手机,播放给我看。
画面中的男人被指头粗的绳子捆着,他就应该是杜成祥了。
按理说,杜成祥和夏荷父亲是同一年龄段的人,但是,从视频上看来,发现杜成祥都快变成老头了。
视频中的杜成祥坐在椅子上非常安静,十几秒之后突然直挺挺的站了起来,厉声呵斥道:“大胆刁民,竟然如此对待本府,还不速速给本府松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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