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山公馆18楼,客厅的水晶吊灯被打开又很快被关上。
沈星落偷了口气说:“别开灯。”说完又被堵上。
室内一阵凌乱的脚步和粗重的喘息声,身影交织在白墙上,又急促地移动到了一楼卧室。
谢书聿依了她,捧住沈星落的脸又是一番口舌纠缠,少女唇齿间的温度和湿度让他欲罢不能,如狼似虎的激情氛围下,欲望代替了一切理智,下半身统治了上半身。
黑暗里,沈星落的黑瞳格外摄人心魄,每一下眨眼都是召唤,谢书聿三下五除二便肌肤贴着肌肤,体温连着体温,荷尔蒙的味道在空气里游走,几乎要高于氧浓度了,两人吻得几欲窒息。
......
谢书聿用嘴唇朝圣,沈星落感受每一下濡湿后带来的微凉,微颤着传达悸动。
......
这种痛不同于生理痛,那是钝痛,这是锐痛!
一种是凌迟般的慢慢厮磨,这是濒死般的五马分尸!
谢书聿这种江湖老手也没有几次这种特殊经验,加上这次也就两次,如果不是沈星落他根本不愿意趟这趟浑水。
他在这方面根本不懂温柔,再加上和齐鲁分手后一直禁欲,再自制的人此刻也无法克制,不化身野兽已是人性之最。
现在身下的娇花为他绽放,他就算再痛苦都甘之如饴。
他忍着蓬勃和感受着湿热,等沈星落的情绪渐渐平复,吻干了她的眼泪:“落落,你真美!”
黑暗里,沈星落是被皎月吻过的天使,泫然欲泣的眼睛在诉说情.欲,他吻上让他每次都无可奈何的杏眼,用牙齿轻轻啃咬着她的长睫,“你这双眼睛每次看我,我都受不了。”
他又吻上她的樱口:“你这张嘴怎么这么爱跟我较劲呢?”
沈星落已经融化了,爱恨情仇什么的明天起来再说,她这一刻只想死在他怀里。
沈星落双腿盘上他的腰,他抬起眼询问地看着她,她点点头。
每一下都是在伤口上剐蹭,可她心甘情愿这份疼痛,这是她欠他的。
这一夜,起起伏伏中,有姑娘长大了,有人爱得更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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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香山公馆外的鸟叫声没能唤醒睡美人,爬山的人群喧闹没能唤醒她,漫山绚烂似着了火般的枫红也没能唤醒她。
沈星落是被谢书聿的深吻唤醒的。
谢书聿抚摸着她腰际的马甲线:“功夫不负苦心人啊。”
“……”
“这么不爱运动为什么还要去健身房,因为胖?”
“因为我要穿露脐装!”
“……”谢书聿此刻正在压制自己的控制欲,明明之前很爱自己的女朋友穿着劲辣,展现身材,怎么到沈星落这儿就跟管女儿似的,这也不许那也不许,哪儿生出来的莫名其妙的控制欲?
管女儿?对,他大概之前是把沈星落当女儿一样管,习惯性就没刹住车,过了18还想管。本来已经准备抑制自己对她的感情,硬熬了一年半没有联系和关注她,在他以为她就是一个意外的美好,雁过无痕的时候,她又出现了。
最让人愤怒的是,竟然发现,在他没有管她的时候她从B大退学去读了电影学院,这个死丫头知不知道他为什么了她可以读B大陪了多久的自习,操了多久的心,废了多少口水骂她?
于是他管了回来,变本加厉,连穿着都管上了,他此刻意识到了,必须端正自己,他们是男女关系,不是父女!
谢书聿想到这里释然了,深吸了口气说:“穿,我支持你。”
这下轮到沈星落不适了,满脸不可置信看着他:“真的?”
谢书聿清清嗓:“真的,你有你的自由,健康就好,我不过多干涉你,但是剧本最好给我过目一下,”他一把沈星落搂到胸前,嘴巴碰着她耳垂一字一顿地轻道:“尺度太大我会吃醋!”
沈星落感受耳边的热气,整个半边都酥麻得颤了颤,这个人真的坏死了!
沈星落主动去撩拨,抱着他蹭了蹭亲了亲,以为第二天早上还会有一波颠鸾倒凤,结果并没有,可她明明感觉到了,他却没动作。
谢书聿看出沈星落的问号脸了,好笑地用低沉沙哑的嗓音道:“我又不是禽兽,我要给你时间养伤好吗?”
连续刺激伤口,她还是照样疼,看她疼他也难受,反正来日方长。
沈星落装作恍然:“我知道,年纪大了,体力啊精力啊都不如年轻人,连着来你比较吃不消。”
最终谢书聿的心疼化为乌有,沈星落还是没能免了挨疼的下场。
“啪”的一声清脆声。
震惊!
“你真的打我屁股!”
坏笑!
“嗯,我想好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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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起床已过午饭点,草草定了外卖对付着吃完了。
以为会是休闲糜烂的周末,沈星落却在二楼大落地窗前被谢书聿抓着练琴,“上次土耳其进行曲弹错了六个音,我不想破坏气氛就没说,你再练练,毕竟是有纪念意义的曲目,随时可以拿出来愉悦心情。”
沈星落不可思议:“你,不是说不管我吗?”
床上说的话怎么就全信了呢?
谢书聿怎么可能不管她,抓着她就练了起来,弹了两个小时的土耳其进行曲,沈星落觉得快乐得要吐了。
沈星落把十指展平放松,阳光穿过手指洒在她脸上,她看了眼正在给钢琴调音的谢书聿说:“谢书聿,我觉得你适合做老师。”
谢书聿在密密麻麻的琴弦里抬起头来,“因为耐心?”
“因为管得很宽。”
沈星落满心不服气,这人真是爱管闲事,钢琴只是爱好啊,为什么要抓着难得两个人腻在一起的时候练琴呢,扫兴。
他调好音试了几个,故意道:“调好了,不再弹弹吗?”
话音刚落,就见沈星落溜下了二楼,“谢书聿,你王八蛋!”
吃完晚饭,谢书聿坐在了大圆书桌前开电脑办公,沈星落在卧室看电影,一部《2046》结束后,她走到圆桌旁,爬到她的那半边桌子盘腿看他。
这张桌子是当年谢书聿专门定做,为了抓她学习用的。
沈星落学习爱偷懒,性格随遇而安,自认为考得差不多就行了,已经到班级前十了,谢书聿还是不满意,他认为既然一年时间可以从年级倒数到重点班前十,那么再努力努力年级前十也不是梦。
可他发现只要关上她的房门,他就不知道她在做什么了,几个小时后去看,作业一点没做,手机电量不足,猜都猜到在玩。
“手机有什么好玩的?”
沈星落撇撇嘴,总归比作业好玩。
谢书聿没理她,他还不信制不住一个小丫头了。
一周后秦秘书指挥工人把原先放在一楼大客厅的一套会客用的橱柜茶几和沙发撤掉了,工人们现场把书桌组装了起来,沈星落看着眼前大的像床铺一样的违常理书桌,目瞪口呆。
谢书聿当晚就把她拎到书桌前,很满意自己的设计:“以后,你就坐在这里做作业,我在你对面办公,互不影响。”
沈星落:“……”
谢书聿坐在他那块书桌前开始办公,电脑的光反射到他脸上修出硬朗的轮廓。
他带着防蓝光平光眼镜一脸禁欲,落在沈星落眼里就是斯文败类人面兽心,她横眉怒目:“你打字太吵了!影响我学习!”
第二天一副耳塞送到了她面前。
她写了三个小时练习题后发现才9点,想溜去房间,被谢书聿抓住,“上厕所大号10分钟,小号2分钟。”
沈星落欲哭无泪,这个霸权主义!
又一日,沈星落使坏:“你太帅了,我看到你就学不下去。”
谢书聿挑起嘴角,撑起一把伞挡在了他们中间,“这个理由不错。”
之后沈星落渐渐也习惯了每天回家就坐在谢书聿对面学习,对视着对视着感情就出来了,同桌坐久了都容易暗生情愫,何况还是面对面的同桌呢。
谢书聿从电脑的数据前抬起头来,看她若有所思的表情问:“怎么,想起什么痛苦的回忆了吗?”
沈星落爬过书桌中线,坐到他面前的书堆上,她穿着白色吊带棉质睡裙,爬的时候大半的乳.沟都在谢书聿面前晃动,他咽了下口水,心道没白养啊。
沈星落浑然不觉:“谢书聿,我觉得那两年每天在书桌前太痛苦了,我要报复这张桌子!”
谢书聿手抄胸前,好笑地问:“怎么报复?”
沈星落一副不怀好意的笑脸,看的谢书聿心里一颤,只见她咬着唇凑近他,用清冷地声音魅惑道:“我们在这桌子上做一次吧!”
谢书聿瞳孔骤缩,小腹一紧,这丫头真的越来越大胆了……不过他喜欢!
作者有话要说:
本章建议18岁以上阅读,感谢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