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厚厚一叠的文件和资料!
该如何形容它的厚呢?
沈清墨高考前课桌上的书,都没有这叠文件和资料多。
明日竞标。
今天算是...临时抱佛脚。
沈清墨分分钟想逃跑想放弃想认怂。
其实吧,当个恋爱脑也挺好的。
如果能把谢栖迟这混蛋给哄的服服帖帖的,让他心甘情愿赚钱给自己花,帮她支撑着整个沈家。
一个陆晚棠算得了什么?
再来十个陆晚棠,她也心甘情愿的多找几个保姆回来伺候着。
但是...
人要脸,树要皮。
想当年千军万马过独木桥的高考,对她来说都是小菜一碟。
这点文件和资料,又算得了什么?
一个字。
干就完事!
沈清墨长叹一声,可怜兮兮的看着季如风:
「如风哥,这些都是需要我一个人看的吗?」
季如风递了一杯温水给她,笑道:
「不,你不是一个人。」
「还有谁?」
沈清墨两眼放光的看着季如风。
强烈的渴望从她那炙热的眼神中喷涌而出。
但季如风却指了指她的肚子:
「还有你腹中的宝宝陪着你。」
得。
眸子不炙热了。
渴望也终止了。
一盆冷水浇的够够的。
终究还是得她一个人扛下所有。
但沈清墨不死心的问:
「如风哥,那你呢?」
作为父亲的秘书,他有着十年宝贵的工作经验,多多少少能帮她一点吧。
然而...
季如风从厚厚一叠的文件资料里,拿出其中一份来,扬了扬,说:
「我要去你家给董事长送文件。」
沈清墨瞪大双眼:
「今天我回来,我爸高兴还来不及,他怎么可能会给你安排这工作呢?」
她是父亲手心里的宝。
别说她远嫁归来了,上高中时在同学家留宿一晚归来,他都会丢下所有工作,专心在家里当个好父亲。
父爱会消失吗?
当然不会!
季如风淡定的回答道:
「这文件是谢总点名要看的。」
谢栖迟!
夺笋啊!
这混蛋!
连唯一一个后援都给她支走了。
沈清墨恳求的看着季如风:
「文件啥时候不能看啊,要不然,你先陪我把这一堆小小的文件资料看完,我再陪你回去,如何?」
季如风凑近:
「大小姐,你看我像个傻子吗?」
沈清墨脸一沉:
「我看你像根墙头草。」
风吹两边倒。
季如风更逗:
「我就是谢总墙头的一根草,任风吹,我不动,雷打不动!」
「你大爷的!」
自从怼人上瘾后,沈清墨的温婉好脾气是一天不如一天了。
很想怼人。
很想过嘴瘾。
很想放飞自我。
但还是得看文件。
而且季如风说走就走,连午餐都没给她准备一份。
公司里其余同事都交头接耳,毕竟沈清墨五年没来过公司了。
上一次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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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五年前,她是沈世天捧着怕摔了的掌上明珠。
现在她已为***。
沈清墨看着一堆的文件资料头痛。
大中午的,公司里的人都去吃午饭了。
还好她早上吃得多,又在飞机上吃了些东西,这会儿还能扛住。
就是眼晕。
这资料看的眼压高,血往上涌,脾气蹭蹭涨。
在心里把谢栖迟骂了十万八千遍后,沈清墨还没找到快速掌握公司各项情况的秘诀。
但时间紧迫。
当了半辈子的学霸,沈清墨突然间领会到了学渣的心酸。
就在她焦头烂额的想要劝说自己放弃的时候,有人敲门。
沈清墨欣喜抬头:
「进。」
想着无论是谁进来都好,起码能给她倒杯热水来。
但她一抬头,看到傅云深提着东西走了进来,心里第一个念头是:惊慌。
然后是本能的想后退。
不过坐了太久,身子都僵了。
傅云深把东西放在桌上:
「饿了吧,先吃东西。」
是真香啊!
沈清墨没出息的吞了吞口水,很诚实的接过他递来的筷子,问:
「你怎么来了?」
傅云深看了一眼厚厚的资料文件:
「我来帮你。」
虽然沈清墨很需要人帮忙。
但傅云深的出现,无疑是个雷。
天晓得什么时候会爆炸。
沈清墨咬着筷子摇头:
「学长,我自己可以。」
更何况...
「我要是没记错的话,我们俩是竞争对手吧?」
竞标前一天,一个竞争对手在给另一个补课。
说出去谁信啊。
傅云深毫不掩饰的说:
「孟姨说她给谢栖迟打过电话了,问你们到家了没,谢栖迟说把你一个人扔公司了,这饭菜是孟姨给你订的,我只是个送饭人,这一堆的活,也是孟姨派给我的。」
他没撒谎。
如果孟姨不说,他根本不知道沈清墨来了公司。
但如果谢栖迟不跟孟姨说,孟姨也不会知情。
所以...
四舍五入是不是可以理解为,他是谢栖迟派来的?
这么一想,沈清墨吓得一哆嗦。
毕竟以谢栖迟的脾气,傅云深三个字就够他暴跳如雷了。
不过人都来了,免费的帮手不要白不要。
沈清墨喝了口汤,打趣道:
「你看起来不像个这么听后妈话的孩子。」
傅云深拿了自己那一份出来,搬了椅子陪她一起吃:
「我看起来有这么不识好歹吗?」
孟姨的好,傅云深不是不知道。
只是她毕竟是父亲续娶的。
母亲一辈子含怨而死,让他无法释怀。
「略微有点,不过,比我想象中好多了,毕竟你至少会选择性的听一点话。」
沈清墨吃的津津有味。
人一旦投入学习,就会损耗大量的脑细胞。
就容易饿。
傅云深没有继续这个话题,而是问道:
「许许为你回国了,听说她抛弃了在国外的大好前程,回来从最普通的设计师开始做起,这事你知道了吧?」..
沈清墨愣住了:
「她不是首席设计师兼任中华区的销售总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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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荣回故里吗?
傅云深见自己说漏了嘴:
「你就当我什么都没说,对了,你回江州,打算去看一看苏玺吗?」
提到苏玺。
沈清墨低下头:
「他应该不想见我吧。」
要离开谢栖迟的是她。
最后受罪的却是苏玺。
傅云深摇头:
「你又不是第一天认识他,他对你的喜爱,向来藏于心口,你不去看他,他才会难过。」
他跟苏玺,是最好的兄弟。
也是情敌。
但他们从未红过脸。
不过都是凭着对她的一腔热爱罢了。
沈清墨点点头:
「那我抽空去看他。」
傅云深突然把筷子一收:
「也别抽空了,就现在吧。」
现在?
沈清墨看着一桌子好吃的,不由得吞吞口水,可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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