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清墨慌的不行。
果真,跟谢栖迟斗,她还嫩了点。
看来是被他给发现了。
“他不是我男人。”
那个家伙肯定坐在车里等着看她的好戏。
“你确定?大妹子,这可不能说负气话。”
沈清墨很无奈的笑了:
“千真万确,他真不是我男人。”
他是我男人的司机兼助理。
当然,这话还来不及讲出口。
因为江牧已经走过来了,且直接开了后排车门。
但他还没开口说话,司机大哥很仗义的下了车,揪住他的衣领厉声问道:
“你想干什么?”
江牧指了指坐在后排的沈清墨:
“我找她。”
司机大哥就差没一拳抡过去了。
“她不认识你,赶紧滚!”
司机大哥用拳头威胁着江牧。
江牧极其无奈的看着沈清墨:
“夫人,下车吧。”
夫人...
司机大哥的表情瞬间僵住。
愣了好一会儿,司机大哥才问:
“大妹子,你认识他?”
沈清墨不得不从车里下来,点头:
“他是我老公的司机。”
说完,沈清墨朝江牧身上:
“身上有现金吗?”
江牧老老实实的从口袋里把自己的钱包掏出来递给沈清墨。
钱包里有厚厚一沓现金。
他今天才取的一万,准备回去给家里人的。
沈清墨把这一万拿了出来,递给司机大哥:
“师傅,谢谢你,这是给你的报酬。”
江牧见状,厚着脸皮提出:
“夫人,你多少给我留点。”
司机大哥也松开了江牧,憨憨的摸了摸头,从那一沓钱里拿了两张出来:
“两百块钱就够了,实在对不住啊大妹子,瞧我这事给你办的,搞砸了。”
谁知道敌人那么狡猾。
他都换了车还是被发现了。
这钱他哪好意思收。
更何况给个千儿八百的他也就当天上掉馅饼了,这冷不丁给太多,他反而不太好意思接收。
沈清墨却关了后排门,把钱放在主驾驶的位置上,拢了拢头发对司机大哥说:
“谢谢你,这点钱拿着给你老婆孩子买点好吃的,回去的时候别忘了带束花,毕竟一束鲜花的浪漫,在女人眼里,永不过时。”
这波内涵,满分。
司机大哥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他只能拽住江牧,恶狠狠的警告:
“别欺负我大妹子啊,不然我揍你。”
江牧恨不得回他一句,大哥,我哪敢欺负她?
先不说你揍不揍的,老大那一关也过不去啊。
而往谢栖迟车那边走的时候,江牧追上来,询问:
“夫人喜欢鲜花吗?”
沈清墨停住脚步,看着他:
“送就是喜欢,问就是不要。”
想必谢栖迟给陆晚晴买花的时候,一定没有问过她你想不想要花?
而是直接买了就去了。
因为当时隔太远,沈清墨没看清谢栖迟买的是什么花。
所以她说完后立刻打开了车门,却发现...
车内根本没有谢栖迟的身影!
也就是说,司机大哥说的没错,江牧就是在遛他们。
看到空空如也的车后座,沈清墨冷冷问道:
“他人呢?”
江牧挠挠头:
“老大他有点事,去见一个老朋友,夫人,我先送你回去。”
都这么跟踪了,结果还把人给跟丢了。
沈清墨坐上车,双手抱胸气的不行,实在憋不住了,往前挪了挪,问江牧:
“他是怎么知道我在跟踪他的?他人去哪里了?他在哪里下的车?他人呢?”
江牧只能回答:
“老大叫我送夫人回去,他明天就回来了。”
明天?
还要跟陆晚晴一起过夜?
欺人太甚!
气愤到一定的境界后,沈清墨的肚子咕咕叫唤了好几声,江牧都忍不住笑了,看了看右手边那一条街的烤全羊,江牧试探性的问:
“夫人,要不然...我请你吃烤全羊?”
下一秒。
沈清墨下了车。
然后敲了敲车窗:
“下来啊,请客可不能口嗨,你们男人说的话没落到实处之前,都不能信。”
再气也得先干饭!
吃饱了才能干架!
都说株城的烤全羊一绝。
来都来了,吃饱再走。
江牧赶紧下车,跟在拉风至极的沈清墨身后,俨然一个尽职尽业的小保镖。
沈清墨一路走过去,回头率爆满。
主要是她还穿着参加宴会时穿的礼服裙,外套的皮草又给人一种很富贵的感觉。
这么闪闪亮眼的一个人去吃烤全羊。
就连服务员都忍不住问:
“美女,你是演员吗?”
沈清墨点了一整只烤全羊,就两个人吃。
服务员近距离欣赏着她的美貌,在看到她摇头后,立即补充:
“你比明星还要漂亮。”
沈清墨礼貌的说了声谢谢。
因为她实在是太打眼了,即便是坐在了小蒙古包的帐篷里,外面还是围观了很多的人。
店里的服务员一会进来一个,全都不重复。
烤全羊上来的时候,老板都亲自来了。
说要帮忙切,但江牧把他们都给请了出去。
然后自己亲自伺候夫人用餐。
沈清墨边吃边吐槽:
“别以为你献殷勤我就能放过你,等我吃饱了再盘问你。”
江牧求饶:
“夫人放过我吧,我都是听老大的指令行事,不该说的话我是一个字都不敢多说的。”
说错了,损失的就不仅仅是那一万块钱了。
烤全羊味道很好,沈清墨示意他:
“坐下来一起吃吧,吃不完的等会打包回去,别浪费了。”
江牧哪敢坐,毕竟吃人嘴软。
虽然这是自己请客掏钱。
沈清墨怒喝一声:
“叫你坐就坐,我不喜欢一个人吃饭,在家里都是周姨陪我吃的,每次周姨休假,我一个人在家,感觉再好吃的东西都味同嚼蜡,江牧,你是男人,你肯定不懂这种远嫁他乡独守空房的滋味。”
说的极可怜。
吓的江牧惶惶不安的落座:
“夫人你别难过,我陪你吃就是。”
沈清墨润着眼眶道谢:
“谢谢你,这五年,我太孤单了,人生能有几个青春最好的五年拿来挥霍啊。”
江牧抽了纸巾递给她:
“夫人,你到底想说什么?”
跟在谢栖迟身边多年,江牧是只不显山不露水的老狐狸。
他太清楚沈清墨是想打同情牌。
见计谋被拆穿,沈清墨也懒得装了,殷勤的给江牧切了一大块羊肉,问道:
“我就一个问题,他是什么时候下车的?”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