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都换回男装了,她没睡也没什么好怕的。”江帜舟忽然有些怀念她穿裙子的模样了。
陈盼摸了摸光洁的脸面,低声抱怨道:“你认真一点好不好?我可是把胡子都摘了,这要是被她碰见,总不能说是心血来潮,要换个造型吧?她到时候不对我的身份起疑心就活见鬼了。”
江帜舟闻言,摸黑往屋里走的一顿,侧身给她让出来一点位置:“你走里面,直接去浴室洗澡,我在外面给你放风,这样总行了吧?”
“太谢谢你了!”陈盼灿烂一笑,总算是有机会洗掉在车里滚上的一身烟尘气了。
这天晚上,除了江帜舟以外的人都睡得很舒服,于小姐自以为是铲除了这个情敌,躺在香香软软的床上一觉到天亮。
陈盼跟江帜舟井水不犯河水的躺在一张床上这么久,也算是习惯了同他共处,如果没有那个莫名其妙的梦的话,她本该舒舒服服的伸个懒腰,再恋恋不舍的起床上班的,而不是直接从梦中惊醒。
梦里的场景像是现实中平行世界的延续,她跟江帜舟仍旧是被于小姐困在车里,只不过这一次运气极差,谁也没带手机,除了等待第二天的救援外,别无他法。
江帜舟的反应亦是跟现实中有莫大的差别,他竟然问她:“我们来做点打发时间的事怎么样?”
“好啊。”陈盼在自己的梦里相当随心所欲,鬼使神差的就答应了下来。
下一秒,江帜舟的俊脸就被放大了许多倍,温热的触感覆上她的唇,一双手也扣到了她的腰间,她感受着骤然狂暴起来的吻,觉得这场景简直是酒吧楼上那一夜的复刻,接下来是不是该彻底乱性了?
梦里的世界是不受操控的,陈盼很快就彻底忘了这不是现实,她眼睁睁的看着江帜舟用男模般撩人的姿势解开衬衫扣子,露出轮廓清晰,块垒分明的肌肉。
这样的身材近距离看起来的杀伤力可比远观大多了。
陈盼呼吸一滞,感觉自己是女色狼上身夺舍,鬼使神差的就伸出手摸一把,接下来的事便是顺理成章,她跟江帜舟在梦里的车上,将于小姐想让他们做,但到底把没做的事情给做完了。
到底也是有过经验的人了,这个梦的真实感远超以前那些朦胧的悸动,以至于她在沉沦结束的那一刻瞬间惊醒过来,险些因为翻身的动作太过剧烈,直接摔下床去。
难不成她是单身太久,所以做……那种少儿不宜的梦了?她这样想着,动作僵硬的扭过脸去看向身边。
偌大的床上只有她一个人,本该睡在另一边的江帜舟不知道去了哪里,不过从另一侧床单上平坦的痕迹来看,他应该是压根就没进卧室睡觉。
陈盼看了眼时间,见不过是凌晨三点,便想要出去看一看,结果手一抬就看到了干涸的血迹,她动作一僵,总算是注意到了呼吸间的血腥气,当即难以置信的拿起手机,照了照自己的脸。
梦里的感觉并不都是错觉,至少她被男色所迷,流鼻血的这一桩是真的,现在半张脸上都是血。
陈盼认命的出了卧室,确认于小姐的房门紧闭着,而书房里隐约有光线透出后,直奔洗手间的方向。
屋里的隔音做得很不错,但书房距离洗手间很近,江帜舟的听力又好,他见水声迟迟没有要停的意思,还是担心的出来看了一眼,见陈盼站在浴室门外的洗手台边仰着头看天,疑惑道:“你这是在干什么?”
“没见过人流鼻血么?”陈盼没好气的回了句,是想要借糟糕的态度掩饰内心的小路乱撞,她看着镜子里他的倒影,匆匆忙忙的又挪开了眼睛。
江帜舟想到前几天晚上,两人在浴室门外偶遇时她流鼻血的场景,反问道:“你最近流鼻血的频率是不是有点太高了?”
“总共才两次吧?”陈盼自觉这样的频率很一般,没什么值得在意的。
可江帜舟却是对她很上心似的跟过来看了一眼,见她白皙脸孔上的血迹都已经洗干净,他淡声道:“流鼻血的原因有很多,虽然并不都值得在意,但多注意一下健康总归是没有坏处的。”
“哦。”陈盼故作不在意的应了一声,嘴硬道,“可能是于小姐的厨艺太好了,最近做的菜色又太补,结果不小心补得有点过了吧,不过她是孕妇,这倒也很正常。”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江帜舟见她流了鼻血都还不忘夸几句于小姐,险些就把鼻子给气歪了,双手抄在居家服口袋里,满脸阴阳怪气道:“你可不要在被征服心之前先被她给征服了胃。”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