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说不是呢。”时繁星想着封老爷子生前的慈爱温厚,觉得这位叔爷爷一定也是个好人,否则也不会让事情变成后来那样,她将之后的事娓娓道来,“那户人家口口声声说是想念女儿,叔爷爷也就没过多计较,甚至还答应了他们常来探望的要求。”
“如果换作是我,肯定会把他们赶出去,大不了对薄公堂。”陈盼性子激烈,绝不会把自己养大的孩子拱手让人,更何况还是那样唯利是图的一家子。
时繁星赞同道:“当断不断,反受其害,叔爷爷如果早料到他们一家子会纠缠不清,想必也不会答应,但他那时许是觉得对方骨肉分离,也很可怜,这才会说权当是多了门亲戚,只是没想到这门亲戚会变成豺狼。”
“后来,这位姑姑受她原生家庭的影响,一直心甘情愿的补贴他们,以她自己的能力其实是补贴不了多少的,所以她就开始向叔爷爷索要。起初叔爷爷看在女儿的面子上是答应了的,毕竟封家家大业大,他也不是小气的人,但让他没想到的是,这门所谓的亲戚胃口会越来越大。”
听到这里,陈盼总算是回想起在公司里听到过的与之有些关系的八卦了:“繁星姐,我听人说,当年封总和他双胞胎哥哥出事的时候,家里就有人想作妖来着,该不会就是她吧?”
“嗯。”时繁星坦言道,“接下来的事其实就不算秘密了,这位姑姑原先的家里人在叔爷爷的资助下过得很是不错,不仅扩充了资产,还有了新工作,跟以前可谓是一个天一个地,但人心总是不足。”
“贪心不足蛇吞象呗。”陈盼现在对封惜兰充满了鄙夷,“我真是想不明白了,她怎么会放着对自己疼爱有加的养父不管,却对抛弃过自己的原生家庭那么关怀呢?真是拎不清。”
封惜兰若是拎得清的话,后来也不会竹篮打水一场空。
时繁星是从封云霆口中听到的这些往事,因此他当时错过的事,她也不知道,只笼统的作结道:“不过她具体做了什么我也不清楚,只知道她家里人的手变本加厉的伸到了公司,想靠女儿抢公司。”
陈盼听得眼睛都睁大了:“这也太敢想了吧?连血缘关系都没有,就想抢人家的家产,真是一个一个梦飞出了天窗,难怪现在闹那么僵。后来呢?该不会就这么原谅她,没计较吧?”
“看在那么多年的父女情分上,叔爷爷确实是没跟她计较,但是也没有原谅。”时繁星很为这位老人感到不值,但他到底是及时止损了,没有再受更大的伤害,她作答道,“只跟她断绝了关系,再无往来,至于给出去的资产,也没有追讨。”
封家对封惜兰早已经是仁至义尽,甚至不曾把她做过的事公布出来,让她仍旧能以封家的亲戚自居。
陈盼瞠目结舌的摇头道:“我真是太佩服这位远方姑姑了,已经跟封家闹翻成这样了,竟然还敢来赴宴?该不会是后悔了,所以想要跟你们修复关系吧?那这脸皮未免也太厚了。”
关于封惜兰的事,时繁星都是从封云霆那里听来的,她对此人毫无了解,只能是摇头道:“我也不清楚具体情况,不过来者是客,如果她只想修复关系的话,我们倒是可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当真陈盼的面,有些话不好讲,因为封云霆在告之她封惜兰要来赴宴之后,还对她说了件跟江城海有关的事。
昨晚临睡前,封云霆结束了忙碌的工作,便把时繁星搂在怀里,温声跟她讲了这桩旧事,末了又道:“有件事我不知道当讲不当讲,但我们是夫妻,我觉得还是有必要说出来听听你的想法。”
“你尽管说就是。”时繁星回了他一个安心的笑容,“你也说了,我们是夫妻,难道我还会生气么?现在封家的事就是我的事。”
封云霆这才沉声道:“这事不只跟封家有关,还跟江家有关,我跟这位姑姑没见过面,只知道家里曾经有这么一个人,还是最近被派去调查江城海的人回了信,我才发现她也掺合在其中。”
“江城海?”时繁星当时就茫然了,猜测道,“封家跟江家不是世交么?难不成他们是早些年间就有交情?”
“不应该。”封云霆跟江城海打过交道,分析说,“江城海是个唯利是图的老狐狸,对于没有价值的人从来是连话也懒得说,现在的封惜兰根本毫无价值,除非她能在他最迫切的事上帮他。”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