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帜舟眉尾忽得一跳,xx公寓正是他和陈盼的住处,她果然是在回家路上出事的,只是绑匪又是如何得知她行踪的?难不成是在手机上安了窃听?
这事一时间想不明白,他索性也不想了,追问道:“能不能把地方说的再详细一点?”
司机忍着头疼又想了一会儿:“好像是在拐过弯的支路上,当时那辆车就是忽然冲出来才会跟我追尾,早知道会有这么大的事,我就不该下车查看,不就是修车钱么?还能有医药费贵啊!”
他说到这里,总算是反应过来了,睁大了眼睛道:“对啊!我的车去哪儿了?难怪警方要问我车牌号和车身特征!”
绑匪为了掩人耳目,不在短时间被追踪到,不仅打晕了司机,而且还开走了他的车,现在警方正在以此为线索追查那两个嫌疑人,只不过他们还不知道陈盼的案子,是以抢劫犯的名义来追捕的。.
“你放心,只要我未婚妻能平安归来,你的修车费我也包了,不,我一定出钱给你换辆新车!”江帜舟激动起来总是特别的大方。
“啊?”司机连连摆手,“我不是这个意思,随口抱怨两句而已,不是要好处的意思!”
时繁星眼见着话题要歪,柔声道:“你别多想,他不是要拿好处收买你,只是太过看重自己的未婚妻,所以想要谢你罢了,这是你应得的,没什么不好接受。”
这个台阶给的恰到好处,司机没了后顾之忧,把能想起来的细节都给说了:“那辆车里应该只有两个人,一个负责开车,一个拿甩棍打我,我倒在地上的时候看到开车的那个绕到我车上来着。”
“当时的光线怎么样?你确定看清楚了么?”江帜舟听说动手的只有两个人,心下有些发愁,这样的团伙作案是人越多越好查,只有两个的话,连头绪都不好找。
司机毫不犹豫的点头:“肯定只有两个,我也是个成年男人,那人拿甩棍打我的时候,我自然是拼命反抗了的,如果他们有帮手,当时就该扑上来一起打我,而不是连司机都顾不上帮忙。”
这话说的有理,是在社会上摸爬滚打许多年才能总结出来的经验,江帜舟人生经历固然丰富,可跟三教九流直接打交道的机会不多,故而一时间没能想到。
“你还记得那两个人的模样么?”江帜舟不失焦急的往下问。
“不是记得住记不住的问题,而是我压根就没机会看清楚,他们俩都戴了口罩鸭舌帽,把脸挡得严严实实,不过我敢肯定他们都是男人,动手打人的膀大腰圆比我还高,另一个没看真切。”
司机把能说的都说了,余下的是无论如何也想不起来了,只含糊的记着拿甩棍砸自己的那人手上有道疤,跟蜈蚣似的挺吓人。
江帜舟见状,纵是心急如焚,却也没有别的办法,只好同司机告辞,跟时繁星一起往外走。
病房门外正给陈老打电话的小刘司机躲闪不及,直接被他们给堵了个正着,退也不是进也不是的同他们打了个招呼:“江先生,封太太,真巧。”
“你在这里干什么?”江帜舟认得他是陈老身边的人,语气一点也不客气。
小刘司机勉强从嘴里挤出不成句的几个字:“偶然,路过,没干什么。”
江帜舟眼睛一眯,神情变得相当危险:“你觉得我信么?”
时繁星看这小刘司机不像是坏人,打圆场道:“我记得陈老并不在这边住院,你好端端的跑到这里来确实是说不过去,为免误会,不如还是解释一下吧。”
“我……”小刘司机不知所措之时,手机听筒里传出陈老的声音,“让我跟他们解释吧。”
小刘司机原本就怕凭自己的口才会越描越黑,如释重负的把手机递给了江帜舟:“江先生,陈老有话对你说。”
江帜舟面色微变,倒是没有拒绝陈老的要求,他拿上手机,踱步到窗户边缘同陈老聊了许久,等他再走回来的时候,电话已经挂断,他主动开口道:“陈老让你回医院去,之后的事就麻烦你了。”
“不客气,应该的。”小刘司机有点不适应他的态度转变,不好意思的挠起了头。
江帜舟没在意他的小动作,又面向时繁星道:“封太太,孩子们在陈老那边,不如你们一起去吧,相互之间也有个照应。”
江帜舟那边紧锣密鼓的想法子,陈盼这边也没放弃自救,等听到外面绑匪回来的动静,立刻开始维持着松松垮垮被绑住的姿势撞门:“你们是什么人?抓我来有什么目的?有话好好说行不行?”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