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好就在薛小雪想要从架子后面走出来的时候,收到消息的薛父赶了过来,他生怕被陈盼发现自己没有照和解协议行动,连忙让保镖把薛小雪架起来带回到车里。
“我的小祖宗,你到底想干什么啊?!”薛父反锁了车门,对着后座上不肯安分的薛小雪诚心恳求,“你知道精神病院里是个什么条件么?你不仅没有现在的好日子过,还要被监视,你受得了么?”..
薛小雪当然受不了,但她已经被嫉妒冲昏了头脑,对着唯一关心自己的父亲怒吼:“我有什么受不了的?让我看着陈盼在外面得意,不如让我直接死了,我要她付出代价!”
薛总当然舍不得女儿死,只能是吩咐司机:“开车,快开车回去!”
疗养院里住的多是上了年纪的老人,平日里的生活作息都规律的不能再规律,保安们只要守好门,别让外面的人进来也就是了,从来也没想过会有人往外跑,这才会让薛小雪钻了空子。
疗养院院长再过半年就该退休了,没想到会在即将卸任前遇到这种事,整个人慌张的不得了,直到薛小雪回来才略松了口气,找到薛总开始道歉。
薛总原本也是满腹怨气,等到院长话锋忽然委婉起来才觉出不对劲:“你这是什么意思?我可是一次性交了一年的费用。”
“我知道。”院长现在只求个稳妥,笑容满面道,“这次的事是我们一时疏忽才会出错,所以费用会如数退还,对了,违约金一分也不会少,我们这地方小,设施也不全,供不起薛小姐这尊大佛。”
“我不用你们赔钱,只要以后仔细点,别再出类似的事也就行了。”薛总的态度瞬间发生了一百八十度大转弯,他深知除了这里,很难再找到肯接受薛小雪的地方了。
尤其现在陈盼正竭力想打好翻身仗,一旦她知道薛小雪没被送去国外疗养院,非追究到底不可。
薛总越想越担心此事败露,压根没意识到薛小雪能在疗养院里平安无事的待到今日,完全是因为陈盼的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末了还是拿钱消灾,对院长说:“你放心,我也会多留几个保镖看好她的,还有这院子里的设施好像有点旧了,不如我出钱再修一下吧。”
“这怎么好意思啊。”院长迅速在心里算了一笔账,认为这是个稳赚不赔的买卖,登时动摇起来,“我在这儿工作这么久了,从来没听说过有让家属出钱修缮设施的事。”
疗养院收费不低,寻常人家压根就住不起这里的房间,因此这里的维护费用自然也不便宜,虽然凭院里的财政状况,出维修费就是洒洒水的事,但有冤大头买单的话,也能省下不少钱。
薛总不愧是生意人,眨眼间就明白了院长的意思,笑容满面道:“这有什么不好意思的,我女儿在这儿住了这么久,我给院里捐点东西也是应该的。”
两人就此达成共识,谁也没再说要让薛小雪换个地方住的事,薛总更是如蒙大赦,刚打开房间门准备劝她消停点,就险些被迎面飞来的杯子给砸中,是她故态复萌,正在一个劲儿砸东西。
“滚!都给我滚出去!”薛小雪出不去门,就在屋里歇斯底里的大闹,手边能砸的东西都被她砸了,要不是大件物品搬不动,搞不好也得交代在这里。
薛总见怪不怪的捡起塑料杯子,唉声叹气道:“你就不能消停点么?”
自从薛小雪伤人之后,她房间里就没再出现过任何尖锐物品,就连镜子都是固定在墙上绝对拿不下来的。杯子之类的日用品更是换成了绝对摔不破的塑料制品,随便她怎么砸也不会有事。
薛小雪见砸东西没用,拿起桌上陈盼的照片撕了个粉碎,一边将碎片乱扔一边面容扭曲的继续喊:“我凭什么要消停?她把我害成这样,必须付出百倍代价!”
这些照片是不久前程律师送来的,说是给薛小雪发泄一下心情,免得她积郁成疾。
薛总当他是一片好心,也没多想,直到现在看着女儿越来越反常的表现才开始反思自己的决定,这样顺着她到底是好是坏?会不会反而助纣为虐,让她越来越偏激?但现实显然不容他多想。
“你要是不想白发人送黑发人,就再帮我一次。”薛小雪给薛总开了个条件,直接把自己的性命给压上了。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