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认为这是巧合,想要问江帜舟是不是故意的,却实在是找不到只有他们独处的机会。
文森独自在本市工作,父母都在离这边千里之外的老家养老,现在他出了事,贸然通知老人家非但帮不上忙,反而有可能把他们吓的六神无主,因此他们这些朋友必须要先看护着文森。
医生看起来还算乐观:“病人虽然遭受了重击,但没什么大碍,只是受了点皮外伤,醒过来后观察一阵就能回家了,记得之后来拆疤。”
陈盼想到文森是被自己连累,担心不已的追问:“那他会不会有什么内伤?”
此话一出,医生开始措辞,封云霆和时繁星跟孩子们一起凑了过去,就连物业负责人和保安都担心不已,是生怕他留下什么后遗症的话,自家公司的名声彻底烂大街,那还不如早点辞职跑路。
“应该不会,从他拍的片子来看,顶多就是轻微脑震荡,估计会想吐,但也不会持续太久,过几天就好了。”医生经验丰富,显然不认为这是什么大事,转身就安排病房去了。
余下几个人都安心了不少,尤其是陈盼,主动承担起了看护的责任。
时繁星和封云霆原本想劝,但转念想到这样兴许可以让她心里好受点,还是没有阻拦,只让家里司机过来接他们一家的时候,去找福妈要几家衣服和生活用品,免得陈盼明早要在这里抓瞎。
江帜舟和文森交情一般,见他没有生命危险,基本上就已经不担心了,这会儿还是天人交战的想法更多些,一会儿觉得陈盼太看重文森,一会儿又反问,你难道不希望她幸福么?
江承平注意到这一点,故意面带微笑的刺了他一句:”看来陈小姐对朋友还是很关心的。”
“是啊。”江帜舟面无表情的反问,“难道你没朋友么?”
江承平的表情僵硬了一瞬,随即恢复常态道:“你不说的话我都忘了,异性朋友跟同性朋友,确实是有点不一样。”
这话说得略显突兀,除了措辞客气些外,基本上就是恼羞成怒,故意挤兑江帜舟了。
江帜舟没给他还击的机会,大步跟到了文森病房里,这里除了陈盼,就剩下等着寻求解决方案的物业负责人了,他自认为也是来处理项目中发生的危机的,竭力想做到公事公办,但不自觉靠近她的动作还暴露了内心的真实想法。
与此同时,程律师刚刚开车回到家里,他连外套都来不及脱,就径直来到洗手间洗手,把皮肤搓红了也没放过,最后又用冷水洗了把脸,这才意识到自己究竟干了什么。
早知道会这样的话,他就不该答应帮薛小雪的忙,现在好了,偷鸡不成蚀把米!
薛小雪重新回到疗养院后,再想离开就是难上加难了,平日里能见到的人除了父亲就是偶尔来一趟的程律师。
薛总现在对程律师颇有微词,但看在女儿愿意和她聊天的份上,还是选择了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只是他们每每说起话来,他都要守在旁边,是生怕程律师会再挑唆女儿去作死。
今天上午,程律师按照秦霜的吩咐,照例去探望薛小雪,结果却收到了从桌子底下递过来的字条,当时薛总就坐在旁边,因为对女儿充满恨意的话语没兴趣,所以盯得并不十分认真。
程律师不动声色的接过字条,离开后才敢拿出来看,结果发现上面写着电子银行的账户密码,以及一个要求,他几乎是迫不及待的登陆上查看了钱数,随即不由自主的心动了。
秦霜总是用一根胡萝卜吊着他们这些帮自己办事的人,钱是给的不少,可距离理想价位还是差不少,薛小雪给的虽然不算特别多,但却是一次付清,这让他没理由拒绝一个简单的任务,就当是赚了外快。
薛小雪的要求很简单,只是要他去陈盼家里装个摄像头,虽然犯法,但就算被抓了也不会是重罪,他鬼迷心窍,当晚就来了,结果却是被人堵了个正着。
程律师不知道陈盼为何不是一个人在家,更不知道他们为什么会有如此充分的准备,慌乱之余只想着逃走,于是在意识到楼下有人堵着自己之后,恶向胆边生的用花盆砸晕了楼上的人。
在这之后,他并未匆匆忙忙的离开,而是一直守在消防通道里,只要听到有人来,立刻就换个楼层方向继续躲,最后甚至还上了天台,直到救护车的声音远去才敢下来。
文森不会死了吧?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