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堂之上,墨子暄当众将收集到的所有证据交到皇上的手中。
“回禀陛下,此乃时疫发展的全过程,由此可知,时疫刚出现时,微臣并不知情。”
太子冷哼一声,颇为不屑的说道:“这些都是可以伪造的,实在毫无说服力。”
“此乃我搜集到的所有感染时疫百姓的人数,经过统计,他们之间均有接触,并且百姓们已然在文书上摁下手印,绝对真实。”
“那怎就能够证明这时疫并非你故意散播,我实在不得不怀疑你的用心。”
太子不依不饶,若是此次不能将人拉下水,那日后再想找机会便没有那么容易了。
“不错,我这里还有一份关于如何发现时疫,并且完整的治愈其的方子,这该能够证明我的清白了吧。”
“你……”
太子无话可说,只能愤恨的暗自咬牙。
皇上满意的点点头,墨子暄办事周密,确实让他放心。
“不错,这么短的时间之内,你能搜寻到如此多的证据,足可见你的用心。”
紧接着,皇上将目光转向太子的身上,眼底闪过一抹怒意。
他原本以为太子是个稳重识大体的,却不想如此任性妄为,如何坐的住这太子之位。
“墨子暄在此次时疫中首居头功,可堪当大任。朕特派你到西南郊外练兵,你可愿意?”
“臣遵旨!”
得了皇上的赏赐,众人顿时明白皇上的心意。
“太子,你行事莽撞,一味听信他人谗言,错怪臣子,犯下大错,你可知错?”
“儿臣知错,请父皇责罚!”
太子“扑通”一声跪下,心中满是不甘。
“从今日起,你每日抄写《国书》五十遍,连续抄写十日给朕。”
“儿臣……遵旨!”
太子愤恨的看向墨子暄,目光中是掩饰不住的恨意。
你等着,敢和本太子斗,日后有的是法子整治你。
对于太子的眼神,墨子暄仿佛没有看到一般,连半个眼神都没有分给他。
笠日清晨,姜婳受邀参加学堂学子所举办的宴会。
姜婳本不愿参加,却不知为何,接连有同窗邀请自己,让姜婳不好再推辞。
姜婳同往常一样,并未特殊打扮,却在到达宴会之时仍旧让众人眼前一亮。
看着大家的眼神,姜妍的眼中满是嫉妒,自己和姜婳同是姐妹,为何自己便处处不如她!
“稍安勿躁。”
范思思觉察出对方情绪的波动,怕她冲动坏了自己的好事,连忙提醒道。
“大家都到了,不如咱们做个游戏吧,正好可以活跃一下气氛。”
范思思的提议得到大家的一致认同,同是年轻的公子小姐,正是好玩的年纪。
“咱们玩击鼓传花吧,我来负责敲鼓,这花束若是落在谁的手中,谁便自罚一杯。”
“好啊,这个好玩。”姜妍首当其冲配合道。
越来越多人加入赞同的行列,正在犹豫的人也在众人的煽风点火之下加入。
直觉告诉姜婳,其中怕是有猫腻。
可审视周围却并未发现任何异常,是不是自己太敏感了,一碰到她们二人就会有异样的情绪。
“快来一起玩啊,就差你自己了。”
姜婳留了个心眼,却仍旧加入到游戏之中。
“那我要准备开始了哦。”
随着逐渐加快的鼓点,众人的心情也愈发的激动,手中传花的速度也逐渐加快,一时间将气氛带动起来。
鼓点突然停下,受罚之人倒也爽快,拿起面前的酒杯一饮而下。
“好!”
游戏继续开始,由受罚之人开始下一次的敲击。
见这场游戏之中似乎并未有猫腻,姜婳的防备心逐渐落下。
经过三轮的游戏,这次的受罚之人是姜婳。
在众人一脸期待的神情之下,姜婳只好将面前的酒一饮而尽。
她方才已经观察过了,这酒水是下人负责倾倒,且都是出自同一壶,不会有什么问题。
又进行一轮游戏,便要进行下一场的活动。
不知怎的,姜婳猛一起身,头一阵发晕,竟然差点摔倒在地上。
“这是怎么了?身体不舒服吗?”姜妍顺势一把扶住她,眼底闪过一抹得意。
那上酒的下人早就被她买通,那人是个巧手,能在众目睽睽之下轻易下毒。
这春药自然而然的便进了姜婳的杯中,并且她下的是烈性春药,能让人短暂的丧失理智。
“看她脸色红红的,快些扶她去休息吧。”
在场之中不知是谁突然开口,在半推半就之下,姜妍扶着姜婳向后院走去。
姜婳尚存有意识,可她身体虚浮,压根摆脱不了被控制的身体。
“妹妹,我去给你找大夫,你在屋里休息片刻。”
说着,姜妍手中微微用力,直接将人推进屋内。
姜婳拼尽全力想从屋内扑出去,却还是晚了一步,大门被紧紧的关上。
此时姜婳在胳膊上狠狠掐了自己一把,这才使自己清醒过来。
屋内坐着的不是别人,正是周朝昇,他面带笑意,一脸殷勤的凑了上来。
“你站住!”
“婳儿,我不会伤害你的。”
身体的燥热阵阵涌上来,姜婳感觉整个身体都仿佛沉浸在蒸笼之中,火热的难以忍受。
看着姜婳面色通红的模样,周朝昇的眼底闪过一抹得意。
他就是要看到姜婳难以忍受的模样,最好能够爬着来求自己。
她这般骄傲的人,只有身体和心灵上的折辱,才能让她臣服于自己。
想到这里,周朝昇也不急于一时,反正自己有的是时间陪她玩。
在姜婳进入到房间的一瞬间,墨子暄暗中留下保护的人已然快马加鞭赶往郊外。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期间姜婳被意志折磨的险些失了心智。
她一遍遍暗中狠掐自己,这才保留住仅有的神志。
周朝昇有些坐不住了,难不成是这药效太弱了,怎的不起作用。
按耐不住的他起身一步步的朝姜婳走去,伸手握住了她的肩膀。
“你放开我!”
姜婳用力的挣扎着,可此时的她就算用尽全部力气也是无济于事。
“婳儿,难道你就不难受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