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小少爷等等我!”
祭夜见门外的人跑远了,想着画羽琼那花猫似的脸上的担忧与焦急之色,脸色一沉。
他方才又为别人站场子!
暗处的灾默默地看着冷气外泄的圣尊,终是现身对着祭夜行了一礼。
“圣尊,要不……去追?”
祭夜正欲起身,忽地动作一顿,又坐了回去。他冷眼瞥了灾一眼,“本尊为何要去?”
“那个……”
灾话语一顿,绞尽脑汁地想着该说个什么借口。
祸无奈地从暗处出来,看白痴似地瞪了灾一眼,灾瘪了瘪嘴。
祸对着祭夜行礼道:“圣尊,您想想,知己知彼方能百战百胜。您去瞧瞧,了解了解画爷和画祁之间的关系,不要让他们之间氛围亲密,不就为日后方便将画爷抱……带回宫打下基础吗?”
祭夜瞥了他一眼,冷声道:“不去,要去你去!”
听言,祸微微一怔,随即应道:“……属下遵命!”
眼见着祸就要走,祭夜眉头一皱,“站住!”
祸步伐一顿,立刻转过身:“圣尊有何事吩咐?”
祭夜冷哼道:“谁让你去了?”
祸神色复杂:“不是……”您吗?
“哼!罢了,为了那愚蠢的家伙不被尘世俗情所缠,本尊就勉强去看看。”
祭夜轻哼一声,寒眸瞥了灾和祸一眼,话音刚落,身形便于原地消失。
祸:“……”
我好难啊!
*
画羽琼扑进了画祁的房间,里面的画老爷子和辛寒几人闻声转头看来。
“琼儿!快!快来看看!祁儿不小心被那有毒的蜈蚣咬伤,已经昏迷一段时间了!”画老爷子焦急万分。
画羽琼扑到床前,神态紧张地迅速将手探上画祁的手腕。
“伤口在哪儿?”她气息微喘,开口冷声问道。
熊昆连忙将盖在画祁身上的薄被掀开,画羽琼瞬间看直了眼。
画祁居然在亵裤外只穿了一条单薄的中裤!
画羽琼不动声色地瞄了一眼画祁赤裸着的上半身。
那精致的锁骨,那健硕的腹肌,还有小腹下面……
画羽琼打了个激灵,瞪着眼看着熊昆的手将画祁的衬裤捏住向下拉的动作。她眼睛眨都不眨一下,心中竟有些小期待。
这伤……不会在……
快了快了!就快要脱下来了!!
画羽琼心中澎湃着,唇角抑制不住地微微向上扬。
哪只蜈蚣干的?
这么会咬?
熊昆的动作忽地一顿,画羽琼一怔。
别停啊!
怎么停了?!
一只修长的双手抓住了熊昆的手腕,使他动弹不得。
冷沉的声音自画羽琼的头顶传来,“伤口仅在腰胯间。”
意思是不必连衬裤都脱下来。
熊昆被那只手向后一甩,整个人都向后踉跄了几步,被岳白赶忙扶住。他惊呆了般看着床边那抹修长的身影,错愕地看了眼自己刚才被隔着衣袖抓住的手腕。
小少爷的师父果真实力难测!
他自诩力气不是一般的大,可小少爷的师父居然随手一甩就差点让他摔倒在地。
辛寒收回了自己刚伸出的手,深深地看了那人一眼。
被人打断了兴致,画羽琼没好气地顺着那只手向一旁看去:祭夜正冷着一张脸警告似地看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