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羽琼被祭夜摔倒了床上,痛呼了一声,抬眼瞪向那站在床边看热闹的人。
“你到底想干什么?很疼的你知不知道?”
“疼?原来你也知道疼啊?”祭夜轻笑道。
突然,祭夜坐在了床边,抬手向画羽琼而来。
画羽琼一惊,“你你你……你想干什么?”
莫名其妙地,她又想起了昨晚唇瓣上的那个触碰。
见画羽琼小脸微红,祭夜墨色的眸子里满是柔和。
小琼儿红着脸更是可爱了,这下他更舍不得放走他了怎么办?
祭夜心中这么想,面上却是戏谑道:“本尊听你说疼,便想着给你揉揉,你倒是脸红什么?莫非……你心悦本尊?”
什、什么?
心悦他?!
开什么国际大玩笑?!
画羽琼一听这话,瞪直了眼,“开什么玩笑?我怎么可能会喜欢你?”
说着,她看了眼祭夜,又佯装声势地十分汉子地锤了锤自己的胸脯。
“况且,你我同为男子,再怎么说我也不可能喜欢你啊。”
画羽琼此刻十分胸疼。
嘶,早知道下手就轻点了。
她没注意到,祭夜听了这几句话,眸色一暗。
果然是不会喜欢男子吗?
“好了好了,你快去忙你的,我还有事情要做。”
画羽琼说着,就要从床上下去。
祭夜忽地伸出手,将她挡了回去,“你整夜都没有休息,还是先休息一会儿吧。”
画羽琼一怔,原来他刚才是想让她休息一下。
但是,狼爪的事情还没有处理好,让她怎么安心休息?
于是,画羽琼摇了摇头,“多谢圣尊好意,只是毒素未解,众多伤者的性命还在我的手中,我就算是休息也休息不好。所以,还是让我先去处理事情吧。”
祭夜微微愣了神,但还是松开了抓着画羽琼胳膊的手。
“好,你去忙吧。”
画羽琼一笑,起身走到书桌旁,再次埋头看起了舆图。
祭夜看着她的背影,那宽大的黑袍更是显得她瘦小,令他忍不住想把那个人抱进怀里,再也不放开。
祭夜看着画羽琼,眼中尽是柔情。
他是看不懂画羽琼,看不懂他阴阴丝毫不在意与他不相干之人的性命,有时候却又肯耗费精力去寻求救助他人的办法。
可他就是他,即便他为男子,即便他没有龙阳之好,他也是他此生最大的欢喜。
画羽琼看着舆图上面圈着的红圈,思索着。
第一处是在山谷,鹅颈河附近;第二处是在鹅颈河沿岸;第三处是在独涓河附近……
画羽琼看着舆图,手指点着“独涓河”三个字。
“独涓河是鹅颈河的支流,也算是与鹅颈河有关。”
听见祭夜的声音,画羽琼的手指顺着独涓河向上游移去,果真看到了鹅颈河。
画羽琼面色一喜,目光转向第四处狼群所在地。
是在北靖河。
可画羽琼却发现北靖河与鹅颈河河道并无交接处,只有一座长桥连接。北靖河河流的出现也很是奇怪,就像是凭空出现的一样。
可这座桥到底是干什么的?
谁家这么财大气粗,闲得没事在这荒郊野外建这么长一座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