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林子风醒来的时候,却发现偌大的房间里居然又只剩自己一人,他只觉得自己浑身似乎都有种用力过度的感觉。
脑袋依旧有些晕晕的感觉,很沉重,若不是低头看到了自己身上的抓痕,他都要怀疑昨晚发生的一切是不是一场美梦了。又或者只是自己醉酒后的一场美好的幻想?
毕竟从小接受的观念里,这样的事一直都是社会所抵制和不耻,也正是因为如此,林子风只能苦苦忍耐着心里的感情和冲动,生怕万一社会忽然回归了正轨,那她们俩个女人又该承受着怎样的非议呢?
现在看来,似乎再也回不去了。就算回去,恐怕也已经和从前大不相同了。
她们已经是自己的人了,昨晚疯狂的画面依旧在脑海里时隐时现,他怎么也没想到看起来那么温柔的骆冰居然也会有那种模样。就像是从小圈养的母马,忽然间见到了草原,于是发疯般的肆意崩腾。
而自己便是那骑在马上的骑士,下面传来的疯狂直接导致了自己也疯狂起来,而发泄不完的精力又全都倾泻在了羞涩又大胆的女孩身上。
或许女人在这方面的事情上总是比男人要更容易接受,本以为昨晚承受了那般激烈的冲击以后今天二人会一直赖在床上。却不曾想,有些浑身无力充满倦意的居然是自己这个正值阳刚年纪的男人。
林子风起身坐在床边,揉着自己的眉心,总觉得身体的不适似乎不单单是因为昨晚的疯狂和酒精。难道是因为昨天使用了能力的缘故?他仔细地回想昨天发生的一切,那时王耀突然喝醉了,整个人的身子眼看着就要朝着后面倒下去,自己下意识就使用了时间暂停的能力,这才避免了他头上多个大包。
本来还以为以后能随意停止时间,自己岂不是无敌了?
看来副作用还是有的啊,直到现在头还在隐隐发痛。只是不知道涵钰的能力又会不会对她身体有什么不好的影响,只不过看她昨天整整休息了一整天的样子,恐怕使用能力花费的精力也不小。
正在这时,房门忽然打开了,只见一副运动女性打扮的骆冰端着脸盆走了进来。
林子风看着走上前来的女人微微有些发愣,只觉得从前在自己眼中就已经很漂亮的女人似乎变得更加光彩夺目了,浑身上下都散发着一种女人成熟后特有的风情。
她今天也同江涵钰一样,长发随意地在后面打个结后披散下来,走动间马尾摆动,垂下来的发丝随着动作微微摆动,慵懒中带着些少女的活泼。
“你醒了?洗洗脸吧。”
骆冰一边说话一边把脸盆放在林子风旁边的床头柜上,就要伸手去拧毛巾给他擦脸。
多么熟悉的画面,它曾今无数次地出现在每个男人的梦里。林子风只觉得自己的心像是被什么填满了,这种每个男人都梦寐以求的场景居然会发生在自己身上。
骆冰还未反应过来,就感觉面前的男人一把保住了自己的细腰,想要说的话也瞬间只剩下了半截,“唔做什么”嘴唇便已经被同样柔软的东西堵住了。
林子风贪婪的索取着怀里的女人,她柔软的身体只在开始时的瞬间微微僵硬,很快便再次融化在了他浓厚的情意之中。而美好的清晨,才刚刚开始。
直到外面已经传来了间歇的口号声,江涵钰看完了热闹才想起起那个昨晚丝毫不懂怜香惜玉的男人,也不知道他这时候起床没有。她想着想着便脸颊微红,噔噔蹬地开始踩着楼梯朝着五楼走去。
结果她刚刚走到四楼,就见林子风和骆冰俩人一前一后朝着楼下走去,正好迎面撞上了气喘吁吁的女孩。
心里不知道在想些什么的江涵钰看到林子风后,脑袋瞬间低了下去红晕从耳根处迅速蔓延,可身体却依旧做出了渴望亲近的举动。
她没有注意到俩人有些尴尬的神色和褶皱的衣角,直接抱住了林子风,接着便抬头月牙般的眼睛亮晶晶的看着他,好像在等待着什么。
还能是什么呢?已经刚刚经历了一次的林子风心领神会,有些无奈的笑笑,低头亲吻着女孩。
王耀和林子风不同,醉的快醒的更快,他一大早天色还是蒙蒙亮的时候,就已经下楼带着陆痕他们把那些还在呼呼大睡的男人们全都叫了起来。
这里看似没有什么危机可言,周围除了些许零散的丧尸以外也没有看到其他危险的生物,也不像政府大楼那样门前就是一望无际的尸群,楼上也没有随时可能会冲下来的丧尸。
但是问题就出在这里,他们终归是带着这些人离开的,包括那些此时正在大楼里的幸存者也是一样,城市的中心并不是什么适合人们安心生活的地方。
几十万的人口意味着几十万的丧尸,其中还有充满未知的林子风所说的变异丧尸。再加上那些明显会以丧尸为食的变异兽,充足的食物必然吸引它们全都在城市里聚集,随着时间的推移,他们的处境会越来越危险。
而此时之所以感觉到暂时的安全,也不过是因为丧尸和野兽身上的变异还未完全开始罢了。但是就算是这样,也已经给林子风他们带来了命悬一线的危机。
那等它们完全变异完成之后呢?那种力大无穷的J型丧尸如果成群结队冲击聚集地呢?那些身体敏捷性情凶猛的变异兽在暗处袭击幸存者呢?
到了那时,就凭眼前这些见到丧尸就浑身发颤的人又该怎么抵挡?
时间不等人啊,他必须尽快训练出一批真正的战士才行,接着便是想想办法解决掉堵在大楼前的那片尸群,寻找新的适合建立聚集地的地方了。
王耀感觉自己身上的责任很大,似乎所有人的生死都压在了他一个人的肩膀上,有时候光是想想都有些让他喘不过气来。可是这种巨大的压力却又激发了他无穷的斗志,而这种压力又给了他更多的需要自己活着的意义。
或许他本来就是为了这时而生的,只是换了一片战场罢了。
这是一场关乎种族存亡的战争,胜者得以延续,而败者只能化作其他种族进化的养分,也由不得他懈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