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分钟后。
“陆易深!你听不懂我说话!”
男人喉结滚了又滚,一双深黑的眼睛里满是风雨欲来的情欲,埋头在她白皙修长的天鹅颈间,呼吸粗重不堪,“不让碰,还不让你老公亲?”
苏橙仰着头,大口的呼吸,艰难的吞了口口水,声音都磕磕绊绊,“你你亲就亲,你手,手往哪儿放?”
“你说往哪儿放,嗯?”
营帐外,寒风不停地呼啸着。
守门的侍卫们却个个面红耳赤,身体好似都经过了十公里长跑,热血沸腾。
不是他们脑子不干净,实在是,这营帐里的声音
男人沉重又粗哑的喘息,伴着几声似痛苦似欢愉的闷哼,女孩娇媚又带着哭腔的哭泣和求饶。
还有那营帐里的竹床,不停发出吱呀的晃动声。
哪怕这些守门的侍卫里,有好几个还是情窦未开的少年,光听这声音,也知道里面正在发生着怎样激烈的情事。
侍卫们像石头一样僵硬的杵在那里,脑袋微微转了转,各自对视一眼。
然后又羞红着脸,各自错开目光。
可能他们怎么也想不到,平日里一贯清冷持重,不近女色,淡漠沉稳的主帅,原来也不是真的不喜欢女人,原来在私底下竟也会对着自己喜欢的女人这般放肆
风吹来女孩断断续续的哭声,委屈的骂着他们家主帅是混蛋,色狼,流氓,听这声音,分明是已经承受不住的样子
可他家主帅却
有侍卫摸了一把颈间冒起的热汗,抬头看了眼天空已泛起鱼肚白的天色。
老天爷!这都快两个小时了,主帅啊,您到底还让不让人家姑娘活了?
军帐里。
某个不知疲倦的男人终于放过了她,将她紧紧的搂在怀里,英俊的五官轮廓上满是餍足的神色。
“宝贝,你好甜。”
男人喟叹着,心满意足,指尖拨开她额头汗湿的发丝,俯身落下一吻。
继而又将脑袋埋在她颈间,阖上了那双情欲半褪的眸子,像是在平复着紊乱的呼吸,又像是在回味着方才这场情事带来的美好余韵。
橙橙的滋味,美好到让他欲罢不能。
苏橙精疲力竭,眼皮都累到睁不开,任凭他抱着她,一下都不想动了。
“陆易深”
喉咙艰难的动了动,半晌,她才咬着牙齿,磨出一句话,“下次你欺负我之前能不能先把门口的那些侍卫支走”
她刚才叫的那么大声,门口的人只要不是聋子,绝对都听见了
他陆易深可以不要脸,她还要脸!
男人听着她咬牙切齿从喉咙缝里磨出来的控诉,灯光下,女孩瓷白的脸颊布满了泪水,修长的脖颈间,锁骨上到处都是他的唇留下的印记。
意识到他的确是过分了,陆易深捏了捏此刻才觉疲惫深重的眉骨,叹息着将她拥紧,在她耳畔轻哄着道歉,“抱歉,是我心急,你太美,一看到你躺在我怀里,老公就一秒都等不下去,脑子里只剩下欺负你那点事,下次注意,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