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断断续续的,总能听到从主卧窗户里传出来的,女孩微弱的哭泣和那些让人脸红心跳的喘气声。
兄弟俩当然明白那是怎么回事,都为自家妹妹暗暗捏了把汗。
毕竟陆易深那么喜欢苏橙,今天的事情一定让他很生气,妹妹要在床上挨教训,那是必然的。
第二天,苏橙没能成功下床。
伽尘军营里有事,伽罗也找了借口准备早早告辞。
陆易深却把伽罗叫住,“让她回公主殿,把茶茶叫来。”
嘱咐了一句,“带上药箱。”
伽罗一开始没明白怎么回事,后来仔细一想。
让茶茶带药箱,而不用军营里的军医,那肯定是为了苏橙。
苏橙明明昨晚还好好的,今早却要茶茶带药箱过来。
再联想到从昨天半夜持续到凌晨,女孩柔弱到不堪承受的哭泣。
卧槽!
伽罗还有什么是不明白的。
伽罗走后半天,茶茶没来,来的是肖蒙。
肖蒙前阵子被苏橙派去了西北,跟着护送水碧和劳拉的队伍,一连走了四天才到达周棱服役的战俘营。
她前脚刚回到皇城,连宫门都没进,就遇上了火急火燎从里头走出来的茶茶。
陆易深临时有批紧急军务,不在小院,肖蒙拿着药直接去了主卧。
主卧光线昏暗,窗帘被严严实实的拉着。
肖蒙走进卧室的时候,轻喊了声夫人,见苏橙没有回应也就没敢开灯。
苏橙其实早就醒了。
她没回应,不是不想回应,而是喉咙实在太干,她几乎说不出话来。
昨晚陆易深实在是没给她喘息的机会。
她很清楚,如果不是凌晨那会儿,陆易深自己体力不支,不得不放过她,她今天恐怕得死在床上。
浑身哪哪都疼,哪哪都酸,尤其是下半身,好像不是自己的。
“夫人,您还好吗?”
肖蒙走近她,就看到她已经醒了。
想将她扶坐起来,却发现女孩连撑坐起床的动作都显得困难。
随着被子的滑落,她肩头和胸口的痕迹赫然映入了肖蒙的眼帘。
红的紫的,新旧交替,密密麻麻。
肖蒙暗暗心惊,同情又心疼的看着苏橙。
然而待看清她手腕脚踝和腿根的勒痕,肖蒙更是惊的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直直倒抽了一口凉气。
她知道,先生对夫人在床事上是有些粗暴和不克制的,可也从来不会这么狠,先生那么爱夫人,平日里摔了碰了都要心疼上半天,怎么舍得把夫人的手脚都捆起来做那种事?
还有夫人的腿根上
女孩修长笔直的双腿无力的搁在床上,从小腿到腿根,都是男人的唇和手留下的印记。
可见昨晚先生有多狠。
肖蒙拿出药膏,想要替她擦药,就见女孩疲惫的抬起小臂,“我自己来吧。”
“夫人,有些位置您看不见,还是让我来吧。”
尤其是
下半身
苏橙知道她指的是哪里,苍白的小脸泛起了一丝红意,尴尬的微微别过了头。
肖蒙动作很快,擦药的力道也放得很轻,苏橙几乎没感受到疼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