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桶中的小蜜蜂满脸的苍白,多处皮开肉绽,明显是失血过多了,看来即使好了也得好好补补。
身上的伤口快速滴停止流血,血小板快速滴运动着,伤口快速的结疤。
庄明已经转身离去,而此时第二个人元宝也已经到了场中。
有了小蜜蜂的成功,后面的他们也绝对不会让自己输掉的,最弱的小蜜蜂都能坚持到底,他们谁还说自己不行?
元宝的凄惨程度丝毫不比小蜜蜂弱到哪里去同样如同受了最残忍点酷刑一般,体无完肤。
突击队七人应该按照的顺序,最后那一个人则是属于聂兵他的。
老狐狸和哈雷说第三组,然后就是雷战、阎王和大牛三人为第四组。
人越多越凄惨,越混乱,最后肉最后的雷战,阎王,大牛三人的模样倒是最惨的,因为被打的最多。
聂兵没也没想到看起来简简单单的打沙袋竟然这么凶残,心中也不由得有点毛毛的。
最终还是到了他的身上,他咬了咬牙,义无反顾滴冲了进去,进去之后,他才知道为什么他们会那么凄惨。
不是他打不回去,而是打回去了之后,它会以同样的速度返回,甚至更快。
它没有疼痛,但是你有疼痛,而且还是四面八方的沙袋,袭击而来。
即使是铁布衫,在这种环境下,也完全吃不消。
聂兵越大越快,越快的话力道就控制不住,然后就已难以想象到速度直接回击,慢慢就脱离了他的掌控。
“砰砰砰~~~”完全防御不住,他表现的除了刚开始还不错,然后就说各种被撞击,
尤其说脑袋被一撞,瞬间感觉有点晕乎乎的,扑通一下子倒在了地上,然后庄明的石子就准时到飞射起来,那钻心的疼痛一下子就让他清醒过来,直接跳了起来。
最好的清醒药也没这么好。
橡胶球丢完了,就丢石子了,反正聂兵有铁布衫,石子和橡胶球差不多,最多疼一些。
惨!惨!惨!
身上的负重的威力越来越大,压制他的行动,从有时候还能耍一个快速的老虎摆尾,直接变成了都是猛虎出拳,打击在自己最想要的地方,阻止着危险的到来。
也不是他不想用,实在那一下太刺骨铭心。
刚刚他习惯性滴用出了一个猛虎摆尾,我们都知道猛虎摆尾需要身体横出来飞起,然后大力地踢出去。
这是他力量发挥最大的一招。
然后他确实也成功了,踹倒了沙袋,然后全部沙袋好像瞬间速度快了好多一般,还在空中的身体能躲的过一个沙袋。但是他能躲得过两个,三个,甚至四个吗?.
如同潮水一般,连绵不绝,他腾在空中的身体就说活生生的靶子。
一瞬间那重重的沙袋就像说铁拳一般砸在他的身上,后背,脑袋,腰间,连连遭到重击。
这一瞬间,他心中后悔的要死,为什么要在沙袋阵中用这个动作?这不是找死吗?
有脑子的人想想也知道这完全就是坑自己吗,最要是他本能的反应,这样导致的结果就是想吐血,非常地想吐血。
他有种感觉自己的头骨差点都被撞裂了,连忙保护好自己的脑袋,在郁闷中重重地摔在了地上。
再次爬起的时候,他已经不敢任凭身体本能去反应了,要控制,要抑制,不然会死人的。
身体强大的本能是好东西,但是如果你自己都控制不了的话,有时候这种身体本能会把推向地狱。
聂兵第一次感觉到,练习了铁布衫真的幸福,小时候被自己师父追着用木棍打着的那种不爽,今天之后就再也没有了。
师父总归说有远见的人,铁布衫的罪没有白受。
他的凄惨程度没有其他人那么不堪入目,但说淤青却是最多的,虽然脸上保护的很好,但是从他那两条露在外面的手臂看来,就是青黑色的。
这种酸爽,只有你亲自试验才知道。
也就半小时,聂兵感觉自己浑身上下最起码有十多处轻微骨折,这让他有种泪流满面的感觉。
这还是练习了铁布衫的原因,那雷战他们到底有多凄惨,估计浑身的骨折最起码好几十处。
“自己去洗吧。”庄明一个药包甩了过来,然后自己径直地走向了那条不归路。
聂兵满面苦笑,他们都是被提着进去的,苦逼的自己还要自己走回去,每一步都说艰难至极,从身体各处传来钻心的疼痛。
看到庄明进入了沙袋群中,聂兵不由得转头望去,或许他想看看庄明的表现。
结果......自然深受打击,落魄滴一瘸一拐走向了男浴室中。
庄明进入沙袋群中,快速地击打,身影如同未卜先知一般,都能提前躲开袭来的沙袋,根本就没用眼睛去望。
即使多个沙袋袭来,也仍然没有一个沙袋击打在庄明的身上,暴力轰开,总会有路的。
不过等聂兵离开不久之后,随着庄明攻击速度的加快,沙袋的反弹越来越快,撞击在庄明身上的沙袋也开始了变多。
这时候也只有一些女兵在偷偷观望,相互小声滴说着私密话。
一下午很快就过去了,庄明也在泡着药浴,恢复疲惫还有一些小伤。
逼自己达到极限,总会受伤的,而且丝毫不比雷战他们轻。
一下午完全没有休息的训练让他此时完全沉静在其中,享受着那种灼热让人想用力抓痒的痛苦中。
同样,药力在快速地进入他的体内,帮他缓慢的强化骨骼和肌肉。
......
曲比阿卓坐在草坪上,仰望天空,脑海中再次响起了五年前那一幕。
她那时候还是一个懵懂的少女,对自己的另一半充满了憧憬和幻想,幻想有一天童话中属于自己的白马王子降临在自己的面前。
幸福的家庭,幸福的年龄,还有充满幻想的幸福未来。
可是一切都在灾难中毁灭了,一切都没了。
还好,她遇见了他,从地狱到门口把她拉了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