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狗眼睛闪了又闪,和用脑的人谈判的时候,很多时候要注意很多东西,一不小心就会被带坑里,尤其是这种还算有点骨气地科学家,说:“放心吧,你的老婆和孩子我们并没有抓到这边来,只是关起来了而已,不会波及到她们的,只要这边密码一送达,得到想要的东西,那边就会直接把你老婆和女儿安全送回家。”
野狗这话一说,赵云明的眼中又出现了一丝思索,他还是有点小心思的,毕竟这件事真的太过重要,如果泄露,他即使活下来也会万劫不复,所以他的大脑现在是全方位的分析。
虽然,赵云明这样做是对自己非常有利的,在这样的情况下还能考虑这么多,这也是他变成商人之后所形成的一种思想,以利益为先。
但是,野狗可没有那么多时间给他考虑,这本来就是一件不公平的谈判,也不是一场平等的交换。
这是一次绑架,堪比恐怖袭击的绑架,赵云明本来就是任意宰割的一方。
野狗这样,只不过是为了让赵云明尽快说出来而已。
但是看到这样的目光闪烁的赵云明,野狗眼中孽气狂闪,商人果然是狗改不了吃屎,
“看来你还没认清情况。”野狗的声音直接从温和转换为前所未有的冰寒,那是一种赤骨的冰寒,满面的杀意直接透体而出。
赵云明心里直接一个咯噔,他竟然又像平时谈判一样开始想着得失,却忘记了自己的处境,现在可还是在一个雇佣兵的头目说话。
神情中透露出深深的惊恐。
“现在游戏规则变了。”看着这样的赵云明,野狗眼中出现了浓浓的嘲笑,淡淡地站起身俯视着赵云明。
而野狗这话一出,赵云明更是心惊胆颤的。
“你不是想要时间思考吗?我可以给你时间思考!”野狗的声音突然变得非常平静,说出的话让赵云明心中一喜,眼中根本掩藏不住那丝惊喜。
暗处的庄明却是无语的摇了摇头,这科学家还真是单纯的可以。..
看到这样的赵云明,野狗有点想笑,游戏才刚刚开始,说:“现在你一根手指换取五秒钟的思考时间,接下来就计时吧!”
这一句话,让赵云明一愣,表情中透露出茫然。
而就在这时,只见野狗拿出了黄金色泽一般的东西,只有四五公分长,两头有这一个圆环,大拇指和食指正好可以扣住。
转身随手一扔,直接被大胡子一把扣在手中。
“好了,五秒钟时间到了!”野狗嘴角泛起了残忍的笑容,而大胡子如同心领神会的一般走上前,那个不知名的东西已经被他扣在了手上,带着狰狞的笑容向着赵云明走去。
赵云明心中泛起了一丝胆颤的感觉,想着之前野狗说的话,眼中有点疑惑,但可以肯定的是,这肯定不是一个好的事情。
“是不是有点好奇这个东西是什么?”大胡子的嘴角泛起了一丝冷笑,然后再只见大胡子的大拇指和食指慢慢分离,那个不知名的东西中间竟然出现了一个圆孔。
突然想到了什么一般,赵云明双眼瞪得老大,瞳孔中泛出的赫然就是无线的惊恐,不停地往后缩着自己的身体,就像看见了一个魔鬼一般。
“不要,不要,不要!”赵云明拼命地缩着自己的身体,不停地颤抖着,但绑在板凳上,身后还有两个人在按着他,他又怎么能缩到哪里去?
用力固定自己的手,在大胡子轻轻松松的就给直接拉直了,转头面对着赵云明露出一个大大的微笑,那一嘴的黄牙在赵云明的眼中此时泛出冰冷的寒意。
“我说,我说,我说...”赵云明两眼暴凸,看着不管自己怎么控制,一根手指已经被塞进那个明显就是切雪茄的雪茄剪。
雪茄剪锋利异常,切个手指完全妥妥的。
然而...大胡子的动作并没有随之停止。
只听野狗残忍的声音直接传来。
“赵先生,我们不是恐怖分子,我们是雇佣兵,所以我们很讲信用的,说一就是一,可是你不相信我们,所以我们需要给你们一点小教训,告诉你,做人不要太贪婪了!”野狗的声音中带着嘲笑还有血腥。
“不...不要啊,不要啊!”赵云明眼泪鼻涕齐出,这个他虽然早就预料之中,但是真正面对的时候,那种癫狂,还有那种铺天盖地碾压过来的恐惧。
“咔~”
这一切都没有用,随着大胡子双眼中厉芒一闪,那根食指就如同雪茄一样直接被切掉了。
赵云明的双眼立刻瞪如牛眼,因为长期熬夜双眼中那丝眼白带着的血丝此时都非常清楚,整个人的面部青筋直接暴起。
“啊~”一声惊天动地的惨叫声响起,普通的身体在这一刻竟然直接冲开了两个雇佣兵的手掌。
不过随即直接就栽在了地上,连同椅子一下子倒在了地上,他现在可还被简单的绑着,对于一屋子的雇佣兵,赵云明这样的普通人能逃得出去简直就是笑话。
没有人去扶住,只是冷眼看着赵云明不停地嘶吼,不停地扭动着,鲜血从断指出喷洒出来,哀嚎伴随着赵云明的扭动,满地都是。
不过只是十来秒之后,赵云明就一动不动了。
“好了,泼醒吧,快点拿到密码,我们没时间耗在这,警方还好,要是特种部队和反恐特警赶过来,我们就难撤离了。”野狗有点虚弱地挥了挥手,他流出的血液不少,有点感觉乏力了,而且还经过一场激烈的战斗。
“哗~”
冷冰冰的冰水,还有一些没有化开的冰块随之直接泼到了赵云明的脸上。
挺尸的赵云明一个剧烈的哆嗦,缓缓地睁开双眼,冰冷的触觉让他恍若隔世,他多么想这个是在做梦,真的是做梦就好了。
可是断指之痛却直接传入了脑海中,十指连心,即使现在因为冰水痛觉降低了许多,但仍然不是他能忍受的,那种痛苦让他整个人再次蜷缩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