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是这样的话,红衣女鬼就真的存在过,所以她有一个女儿也就不足为奇了。
“然而,这都是猜测,没有证据。”。
如果她要证据,要验鬼故事,就得多写些鬼故事,但一想到这个令人震惊的消息,她就什么也做不了了。
“现在已经是凌晨十二点了……”
居墨没有熬夜的习惯,通常过了十二点,她就会犯困,眼睛都睁不开了,但这一刻她却一点睡意都没有。
她昨晚昏迷不醒,所以睡得比较安稳。
然而,现在的她已经知道,她有能力让奇奇怪怪的故事变成现实,也知道自己所造成的悲剧。
她试图阻止镜子鬼故事的传播和杀人,但她惊恐地发现,她再也打不出一个字。
“等鬼话说完了,我就再也无法补充了。也就是说,我已经被动补充过一次了,所以短时间内不可能继续补充。”。
又猜了,居墨不知道除了猜还能做什么。
她叹了口气。
丈夫吃妻子的案例并不是一个完美的鬼故事,所以在三次失败的补充之后,她终于又增加了一个限制。
“每当月亮只剩下一根细细的线的时候,这种悲剧就会再次上演。”。
刚开始的时候,她想直接毁掉或者彻底结束这段诡异的谈话,但是一旦有了这个想法,她就打不出任何文字,脑海中的文字也不会出现在文档的最后。
“只能对其进行限制,限制的条件不得违反其自动完成的部分。”。
丈夫吃妻子的案件也已自动结案。它的补充条件是一家三口,一对看似和谐相处的夫妻,同床共枕却有着不同的梦想。
“怪谈形成的时间越长,补充条件就越多,我就完全失去了对它们的控制。”。
她抬头望着天花板。
“是时候让白色怪物的奇怪传说成真了。”。
她不断更新新闻。
不久,头条新闻就从一个破镜谋杀案变成了一张高大的白色猿猴的照片。
白怪的怪故事并不局限于和鼓音怪故事的同一个地方,所以在很多地方都发生过。
发生在很多地方,幸存者的存在,与黑夜格格不入的白猿,足以在短时间内被那些敏感的记者抓拍到。
“看来这些诡异的故事不公开也能成真,所以不公开也没关系……编号……”
居墨狠狠地拍了一下脑袋。
“为什么我这么傻。”。
她突然意识到自己陷入了一个误会。
由于规则相互矛盾,否定先前推测的规则是一种不可取的排除方法。
最近盛行的关于规则的怪异谣言,最关键也最可怕的是相互矛盾的规则。
“也许我创作的鬼故事也有矛盾的规则。”。
比如一个完整的鬼故事和一个只针对一个受害者的鬼故事,应该是站不住脚的鬼故事。
但是,一旦这些怪异的故事获得了一定的知名度,也许其中的两个可以被抵消。
她关于余露的奇怪言论并没有传播开来,而且说得太详细了,只有余露被盯上了。
“我在直播间里写的奇葩说是针对我自己的,因为它满足了人气,所以即使它是完整的,即使它只针对一个人……它仍然会生效。”。
她下意识地摸了摸自己的脖子。
“我差点自杀。”。
她抱膝坐在凳子上,心里害怕极了。
她努力使自己平静下来,不要颤抖。
“不过,我也验证了一件事,即使我写的鬼故事是针对我的,我也不会被他们杀死。”。
这可能是唯一的好消息。
“宇路的工作效率一直都很高,我估计明天爸妈会来看我,我要获得足够的精力来应付明天的硬仗。”。
她看了看电脑。
“在此之前,我要写一个新的鬼故事。”。
写完这段诡异的谈话后,她强迫自己闭上眼睛睡着了,但她的心却像鼓一样剧烈地跳动着。
她叹了口气,吃了一块褪黑激素,放着舒缓的音乐,在心里不停地重复着数字,终于睡着了。
梦里一片漆黑,她似乎在奔跑,但跑完又停了一会儿,好像在等人,又好像因为筋疲力尽而被迫休息。
跑着跑着,她终于看到了一个白色的小东西,但那不是光,而是一只白色的猿猴在吃着什么东西。
猿猴满脸是血地转过头来,在他的面前是一具惊恐万分的男尸。
它一看是她,就转过头来,伸出手去要什么东西。
紧接着,它把一颗还在跳动的血淋淋的心放在了她的手心里。
“别动。”。
一个有些熟悉的声音响起,小徐和老谢出现在她的身后。
拿着枪,小徐冷笑着说,“我就知道你是这种人。”。
老谢难过地摇了摇头:“我真的没想到你是这种人。”。
居墨张开嘴想解释,但她的手臂却不受控制地举了起来,她的心越来越靠近她的脸,她不受控制地张开了嘴,似乎想咬那颗心。
心脏的砰砰声越来越响,像是在敲门。
“轰的一声。轰的一声。轰的一声。”。
“不要吃。不想要。”。
居墨从睡梦中醒来。
“轰的一声。轰的一声。轰的一声。”。
敲门声还在继续,很不耐烦,很粗鲁。
“朱莫朱莫我知道你在家。快开门。”。
中年妇女的喊声夹杂着口音都挡不住门,她就破门而入了。
居墨摇了摇仍然昏迷不醒的头,并没有急着去开门,而是慢慢地去洗。
外面的噪音越来越大,可能是邻居们被敲门声吸引过来,跑来看热闹。
她想要的效果来了。
“你有前途,你有能力。你怎么敢不给你妈妈开门。我不应该生下你,白眼狼。”。
门不停地震动着,好像又要碎了一样。
为了避免两天之内换了两个门,居墨朝门走去,打开了门。
门突然被打开,那个长得和居墨有些相似的中年女人还没反应过来,敲门的手直接打在了居墨身上。
居墨痛得叫了一声,往后退了半步。
居墨看了看人群中的摄像头,故作惊讶,微微扬起了眉毛:“又是我爸怎么了。这次是梅、毒或者是艾滋病。”。
人群中有些人下意识地往后退,远离彭的母亲。
她深谙家丑不可外扬的道理,但居墨就是一个典型的破罐子破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