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帝宫中,赢止看着风玫,很是无奈:「陛下让你留下来,你干嘛偏要拉上我?」
他在陛下眼中分明就是多余的好不好!
当然,这话他是万万不敢和风玫说的。
风玫挑唇笑:「不是说有福同享吗,难得住进帝宫的机会,我怎能忘了你呢。」
赢止:「……」并不需要好不好。
即便赢止不愿,还是在风玫的坚持下留在帝宫陪她。毕竟她说,他们同为质子,若只有一人入住帝宫有失偏颇,要住就都住,不住就都不住。
北帝既然要留下风玫,自然同意。
是夜,明月高悬,清辉徐徐。
御花园中,风玫坐在假山上看着那一轮圆月,轻蹙了眉头。
不知在这个世界中叶篁又是何人,身在何处……此时她竟是毫无头绪。
系统那里显然是知晓一些什么,可是无论她怎么套话都套不出来,现在系统已经开始装死不理她了。
把玩着手中的玉笛,风玫尝试性地放在唇瓣,有音乍起,似魔音直冲云霄。
风玫手一抖,差点把玉笛给扔了。
东方玦是绝对的风光霁月般的人儿,一曲笛音不知俘了多少芳心,可是这玉笛到了她风玫手中,也就是一个装逼器物罢了——不会吹!
随手又将玉笛插在了腰间,风玫手枕在后脑勺处,静静等待着。
不消片刻,远处隐隐有喧嚣声传来。
风玫唇角一勾,跳下假山,优哉游哉地往声音来源处走去。
宁祥殿,正是风玫与赢止在宫中暂时住的地方。
此时整个宫殿灯火通明,有人愤怒咆哮,也有女声嘤嘤哭泣。
风玫从人群后方走上前,扫了一眼屋内状况,便是一脸错愕:「这、这是怎么回事?赢兄,帝姬,你们这……这………」
风玫最终看向一脸愤怒的北帝,神情是十足的震惊与迷茫,还带着惶恐:「臣什么都没看到,什么都不知道,臣这就告退。」
大床凌乱,床上帝姬夜茗裹着被子哭泣着,赢止只着里衣跪在地上,诚惶诚恐的模样。
这里发生了什么不言而喻。
夜烬天本就愤怒着,现在风玫突然冒出来看了这情况,心中更是添了怒火:「东方玦,你去哪里了?」
此时跪在地上的该是东方玦才对,为什么会变成了赢止?!
风玫低头:「回陛下,臣认床,乍然换了地方睡不着,便去御花园走了走。」
「那为何没有宫人看到你出去?」若有宫人看到,报备于他,也不会出现现在这种情况。
风玫敛眉,看起来乖顺极了:「臣素来不喜有人跟随,所以偷溜出去的,请陛下责罚。」
盯着风玫,夜烬天纵然气恼却是发作不得,毕竟东方玦的性格闻名于整个北都城,他避开宫人眼目自己出去逛的事情在正常不过。
是他忽视了这点。
「罢了,本帝也不是要责罚你,只是现在特别时期,你还是不要独自出行为好。」夜烬天正觊觎着风玫,对着她那张脸,怒火压下不少,「现在情况你既然看见了,就别说什么没看见的话。茗儿原是我指给你的妻子,如今发生了这事,你说说该如何处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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