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这种紧张的氛围持续了好多天。
到了第十一天后……
所有人今天只看见了祁教官和季教官,傅教官不知道哪去了,全部祈福部成员皆遗憾起来。
祁方微站在方队面前,面对着一个个小卤蛋,面不改色地说:“第一阶段到此结束,现在你们就可以不用进行体能训练了。”
现场一片欢呼,一些学生又蹦又跳就差拉着手开个派对了。
等这些学生都冷静下来了后,祁方微又开口说道:“接下来的第二阶段主要是教你们一些执剑师的一些战斗方法和理论知识,如果你们表现得好的话,我还会考虑教你们一些简单的技能。”
又是一阵欢呼声涌来。
“这种训练需要两两一组。你们原来是双数的,但是中途走了一个,所以会有一个同学没有对手,那个同学将和我们三个教官对战,谁自愿来?”
一片寂静,现场紧张的要死,要是教官一个手重,会不会把人打死啊?
这时,一个清脆响亮的声音传来:“报告教官,我想要来!”
祁方微看向声音的来源处,果然是季小小那小姑娘。明明人家这么勤奋刻勉,为什么季风那家伙说她很嚣张顽皮呢?
季小小表示:作为祈福部的部长,我必须时刻奋战在前线,为各位社员找到糖磕!
“好,季小小出列。其他人自己前后搭档,一男一女。”
然后祁方微就没说话了,只是看向远处。
过了一会儿,傅劫骑着个老旧的红色三轮车缓缓而来,他特别显眼,因为……三轮车是飞着来的!!!轮子还在空中不断转动。着实是,沙雕他妈给沙雕开门,沙雕到家了!
傅劫戴着个黑色的口罩,把精美如机械线条般的下颚线勾勒出来,配上那经常皱着的眉头,真是帅气逼人啊!
傅劫在众学生的目瞪口呆中缓缓降落三轮车,然后走到祁方微面前沙哑地说:“祁哥,东西都带来了。”
祁方微笑着摸了摸傅劫的头,说:“你做得很好。”
所有祈福部成员:今天正主又发糖了!!!
祁方微又感受到了那灼热的目光,转头一看,但并没有发现什么异常。
磕cp的女孩们表示:我们可是有cp护罩护体的,是绝对不可能被发现的!
祁方微打消了学校里有变态的想法,说:“这个三轮车里有足够的木剑,每人一把,一个个上来领。”
右边的第一个学生走到三轮车前,好家伙,满爬爬的木剑整齐地摆放在车里。他不敢耽误,随便拿了一把。
卧槽,咋这么重?这到底是木剑还是金刚石剑啊!
当着几百人的面,第一个学生强装镇定,双手捧起长木剑,装作很尊敬有礼的样子将剑抱回自己的位置。
第二个学生走到三轮车前,拿起最近的一把剑。
我草?
……
于是第二个也双手捧起木剑将剑带回了自己的位置,然后和旁边的第一个拿剑的那人交换了一下眼神,果然,不是自己一个人的剑重。
这三百多人全都是捧着剑,满脸涨红地回到自己的位置。
季风对妹妹说:“去拿剑吧,记得要用脑子。”
季小小瞟了他一眼,意思很明显:你当我是个傻逼吗?
然后,她走到三轮车前,拿起木剑,然后运转【白气】,轻轻松松地单手拿起了木剑,把其他学生都惊掉了下巴。
大家都是腰间盘,为什么你这么突出?
祁方微满意地看了季小小一眼,然后说:“大家是不是觉得这柄木剑很重?”
“报告教官,是的!”
“可是为什么季小小一个女生能提得动但是在场的很多男生都做不到?”
所有的学生面面相觑,不明所以,难道是有什么奥秘?
祁方微解惑道:“因为这些木剑不是普通的木剑,这里面加上了一些特殊的东西,需要用【白气】激活,而现在你们中能熟练运用【白气】的人只有季小小一个。”
所有学生立刻将视线转移到季小小的身上,居然超前学习,这是想卷死我们吗!
季小小眼神始终盯着祁方微和傅劫两人。季风装作不在意地往前走了一步,挡住了季小小的视线。
季小小一阵无语,心想:这哥哥要不还是卖了吧?
祁方微又开口说话了:“所以,今天我们的任务就是每一个人都能将【白气】注入到这个木剑里,让木剑‘认主’。”
“报告,请问我们具体要怎么做?”
“这个嘛。全都盘坐下来,把剑放在大腿上。然后闭上眼睛,静下心来,深呼吸。”
……
祁方微默默打开了他的【白气领域】罩住了所有的学生,让【白气】肆意的在这个领域中乱窜。
“我已经打开了我的【白气领域】接下来就要靠你们自己领悟了,不要睁开眼睛,不要想其他的,不要睡着!想象你的面前只有无尽的白光和木剑……慢慢的,慢慢的把这束白光牵引到自己面前的小木剑里。”
什么鬼?光怎么能随着人的牵引而移动?
祁方微又说:“你把这束光想象成液体,固体都行,把它放到你的剑上去,让它们互相溶解……”
这又是什么鬼,我的大脑限制了我的想象。
“放轻松,相信你能行的,你把它当成宠物,引导它,牵引它,让他跟随你,被你吸引……”
根本想象不到啊!有些学生欲哭无泪,这到底是什么样的比喻天才啊,这白光到底是啥?太阳光吗?
“不要想太多,慢慢来,现在时间还早着。”
过了几分钟,有一个戴着银框眼镜的少年睁开了眼,他尝试着单手举起他面前的小木剑。
一点点,一点点地抬高,银框眼镜少年觉得这柄剑突然像是羽毛一样丝毫感受不到重量,太神奇了,他成功单手拿起了他的小木剑,而且能清楚地感知到像风又不是风的【白气】在他的耳边呼呼作响。这感觉实在是太美妙了。
这名同学想要欢呼雀跃一下才发现自己根本就说不出话,这一看就是教官的手笔。
于是,银框眼镜少年继续盘腿坐下,静静地感受着【白气】的轻吟,的爱抚,和它与皮肤的碰撞。
一切都是那么新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