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呼哧...这是那里啊?”
听着回荡在耳边的枪响炮鸣声,陈逸缓缓睁开模糊不清的眼眸,揉着隐隐发痛的额头,颤颤巍巍的扶着床架坐了起来。
“逸哥,你醒了?”端坐在床尾的警卫愣了一下,很是惊喜的望了过来。
“咳咳...你叫什么名字?外面发生了什么事情?喵儿和清儿姐去哪了?”
陈逸用力揉了下模糊不清的眼眸,沉睡许久的意识逐渐清醒过来,感受着虚弱无力的身体,精神也很疲惫,像是大病了一场。
“我叫刘慧珠,外面还在打仗,喵姐和清姐正在杀戮丧尸。”警卫笑着回道。
“呼哧...”
陈逸打量着床边的摆设,再看下拉起来的窗帘,这才发现是在房车里躺着。
听着愈来愈烈的枪响,深呼吸着清新的空气,合上沉重的眼帘躺回被窝里,猜测着外面发生的事情,感觉只是睡了一觉。
想着受伤昏迷时的画面,醒过来的时候也不知道过了多久,眼一闭,什么梦都没做,大概估算一下,起码得睡了一个星期。
“逸哥,要不要起来活动一会?你睡了整整半个月,喵姐和清姐都快急死了,还好你醒过来了。”警卫凑过来笑着询问道。
“什么?半个月?有这么长时间吗?这段时间都发生过什么重要事情?”
陈逸睁开星眸爬了起来,俊逸的脸庞上满是惊诧,没想到睡了这么久,再想想外面的枪响,不禁有点担忧,可能是基地被打了。
“逸哥,从你受伤的那天算,这是第十五天,这段时间发生了很多事情,喵姐和清姐带着白虎兵团和天威兵团,攻占了整个雪州,基地新增四个部门,还有三个兵团。”
警卫瞪着充满崇拜目光的眼眸,用着兴奋地语气,快速讲述了一遍。
“天威兵团、飘雪兵团、嗜血兵团,没想到喵儿和清儿姐那么能干,这才半个月的时间,硬是招收了十五万正规军,还有四十万普通幸存者,真是不容易啊。”
陈逸抚摸着光滑的下巴,嘴角露出一抹淡笑,拉开车窗,想看看外面的世界。
“咳咳...”
刚拉开车窗,热风带着腥臭味扑鼻而来,破败不堪的城市景象映入眼帘。
“雪州大院?这是雪州的权力中心点?没想到会是这样,看来是真的荒废了啊。”
望着破败不堪的院落,再看下锈迹斑斑的招牌,陈逸无语的摇了摇头,拉上车窗躺回床上,打算再休息一会,感觉很累。
“小刘,去给喵儿说一下,让她们不用担心了,结束战斗之后尽快回来。”
陈逸轻声命令道,距离这么远都能听到枪响,应该不是小打小闹,可惜现在没有力气过去帮忙,等缓过来神再去助战吧。
“希望,这副作用太严重了吧。”
躺在床上安静的思索了一会,陈逸在心中默念道,当时以为只是普通昏迷,伤好了就会醒的那种,根本没想到会昏迷半个月。
“受伤过重,严重过量消耗精神力施放技能,会导致长期昏迷,一切正常。”
“哎...算了,以后注意安全,碰到变异兽什么的,直接打死就没什么事了。”
陈逸无奈的叹了口气,当时差点就要死了,治伤的代价是昏迷半个月,还是能接受的,要是不治疗,早就被变异豹猫吞食了。
“也不知道那畜生死了没有,无缘无故的偷袭,真想拿来当做实验标本,进行活体试验,让它感受一下什么是痛苦!”
躺在温暖舒适的被窝里,陈逸默默的想了一小会,随着困意涌来,想着各种各样的问题,脸上露出一抹忧虑,渐渐睡着了。
“哥哥!我好想你呀!呜...”
李喵儿瞪着水润润的大眼睛,打开车门猛地扑到床上,趴在温热的胸膛前,发出低沉的抽泣声,开心的都哭出来了。
“呃...”
嗅着扑面而来的腥臭味,陈逸睁开朦胧的星眸,望着眼眶发红的清儿姐,再看下趴在自己胸口抽噎的喵妹妹,不禁有些无语。
原本想着出去散会步,哪成想发生了这些事,昏迷在床半个月,照顾自己的喵妹妹和清儿姐,肯定很着急,真是一言难尽啊。
“喵儿,别那么激动,小逸刚清醒过来,要是吓着了,再昏迷就不好了。”
叶清儿抿了下干燥的朱唇,微微用力把喵妹妹抱了起来,穿着沉重的铠甲,满身都是污血,抱着自己的可人也不嫌脏。
“哥哥...你感觉怎么样?有没有不舒服的地方?我们再过会就可以回家了。”
李喵儿紧抿着微干的小嘴,推开清儿姐趴到床上,眸中满身痴迷的目光,嗅着沁人心脾的清香,好想抱在怀里深吻一番。
“喵儿,清儿姐,我没什么事,感觉有点饿,这段时间辛苦你们了。”
陈逸抿着水润的薄唇坐了起来,伸手抚摸着清儿姐和喵妹妹的小脸蛋,看着两人身上的血污,不禁有些心痛,拼了命的扩张势力,杀丧尸、变异兽,肯定很累。
“小逸...我们去洗澡吃饭,别的事晚上再说,小李,开车去雪州办公楼。”
叶清儿眯着朦胧的美眸,凑过来对着水润的薄唇轻吻一下,拉开车窗和警卫说了下,打算暂时休息一会,把情绪调整过来。
“清儿姐,我怎么感觉你和喵儿变得更厉害了?是不是进化到六阶了?”
陈逸揉了下眼角,认真的打量一番,发现喵妹妹长高了一点,气质也变得很强,有种权高位重的感觉,浓烈的杀气根本隐藏不了。
“哥哥...我和清儿姐都进化到六阶了,前天攻占雪州的时候,我们杀了好多好多丧尸,收获了很多变异晶石,进化的特快。”
李喵儿眯着水汪汪的美眸,翘起粉润的樱桃小嘴,很是得意的炫耀道。
“额...喵儿,清儿姐,把你们身上的铠甲脱了,这味太难闻了,熏的眼疼。”
陈逸抿了抿微干的薄唇,拉着喵妹妹的小手站在床上,帮着解开铠甲的卡扣,再把湿漉漉的衣服扯掉,不禁有些头晕。
刺鼻的腥臭味,夹杂着发酵过的汗味,也不知道喵妹妹和清儿姐在外厮杀了多长时间,嫩嫩的肌肤都被铠甲磨出血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