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院子的方位不对,是个聚阴之地,若是做成厨房或是马厩还好,可以压制一二,偏偏你们做成了主院儿,还把一张有阵法的床放在了里面。
这阴气太重你祖父母年纪大了本来就阳气不足,所以才会受不住去世,这还是因为你家常做善事,不然一家子都留不下。
而且老天已经给你们预警了,着了一场大火却没有伤人性命。
没想到你们丝毫不知变通,又在原址上建了同样格局的房子,所以你父母才会一年就去世了。
你们夫妻也是,竟然不忌讳的直接住了进去,还放进去了一张带着阵法的床,这不就更雪上加霜了嘛。
年纪轻轻正是阳气足的时候,都没法压制住那阴气了,不但没有子嗣还霉运连连。”
向应忠越听脸色越难看,等金阳说完就迫不及待的问道:“那可有破解之法?我们搬出那张床烧了是不是就没事了?还是要把那个院子拆掉改成厨房?”
金阳摇了摇头,“光是如此还解决不了问题,你们夫妻已经在里面住了五年,恐怕阴气已经入体了,那床的阵法对你们的影响也很深了。
只是搬出来,拆掉院子和毁掉床只能治标不能治本,还是要做个法事才行。
哦对了,那里之所以成为聚阴之地,并不光是风水方位的问题,还有那里地下埋着东西,要挖出来才行。”
向应忠一脸疑惑,“地下埋着东西?是什么东西?”
金阳也不卖关子,直说道:“一个坛子,里面有一块玉,只有把它挖出来,做个法事超度一下,才能再建房子。”
它没说的是,玉里面有个怨气很重的魂魄,要不是有那玉和坛子上的封印封着,整个向家早就鸡犬难留了。
向应忠点头,“那你们能做法事吗?若是可以,我这一事也不烦二主了,到时候要什么你们随便拿,只要让我有个后代,倾家荡产我也愿意,不然以后都没有奔头,我这为谁辛苦为谁忙啊……”
黄金点头,“法事我可以做,只要你准备好黄表纸和香烛还有朱砂就行,别的我这都有。
至于银两什么的,你随便给点就行,不用太多,了了因果就行,太多了我反而要倒欠下因果了。”
向应忠本想说多给些,给少了怎么行,这可是欠了两次恩情了,能让他有后,那也是恩同再造啊。
听了后一句就打消了这个念头,总不能让恩人倒欠因果吧,那不是恩将仇报嘛!
这时候,一个穿着淡青色衣裙,梳着垂鬓的瘦弱的女子,带着一个丫鬟一个婆子从那院落里走了出来,看见他们在这边,便款款的朝他们走来。
等对方走近,向应忠连忙迎了上去,从丫鬟手里扶过女子,一脸温润笑意的道:“娘子,我回来了,来,我给你介绍一下咱们的几位恩人。”
然后先是朝倾妍他们介绍道:“几位恩人,这是我的娘子刘氏,娘子,这几位都是我的救命恩人,黄兄,金老弟,和薛老弟,薛姑娘。
昨日我回来的路上遇到了劫匪,幸亏有几位仗义相助,我才能全须全尾的回来,若不然,为夫怕是要折在路上了。”
那刘氏一听这话,先是担心的上上下下仔细看了一遍向应忠,见他身上没有受伤,身上衣服都没有破损,这才放下心来。
紧接着就朝着倾妍他们行了一个大礼,倾妍连忙把元宝放金阳怀里,上前扶起了刘氏。
嘴里说道:“向家嫂子无需如此,当时我们也是碰巧遇到了,都是同路人,在那里遇到劫匪,救人也是自救,当不得嫂子如此大礼。”
刘氏摇摇头道:“那不一样,救命之恩岂可轻视,再说我夫君我知道。他这人向来冲动行事,定是他先招惹了人家,才会被追着打。
从神鼎山来的这条路上太平的很,咱们这边许多客商都去过那边,哪有什么劫匪,肯定是冲着他来的。”
倾妍听了这话差点儿笑出来,不愧是夫妻,真是太了解了她男人了,可不就是向应忠自己招惹的祸患嘛。
不过还是要给对方留面子的,对方既然不明说,肯定也是想着在妻子面前留点面子。
倾妍便帮着找补道:“那倒不是,我们过来的时候,在天井山那里就遇到了一波山贼,当时正好有一个商队请了不少镖师,我们合力把山贼抓了送往了衙门,不然不知道还要有多少人遭殃。
昨天那一波也不知道是不是余孽,本来想着拿下他们继续送到官府的,没想那些人很是狡猾,被他们给跑了。
不过我们也把他们伤的不清,打断了胳膊还让他们受了内伤,想必以后也不好再作孽了。”
她是故意这么说的,这也是怕吓到对方,毕竟看着就是个弱女子,若说他们直接就把那些劫匪都给宰了,还抛尸山里,对方得怎么看他们,还不以为他们杀人不眨眼啊。
向应忠则是感激的暗中朝他们弯了弯腰,倾妍觉得这事儿就到此为止,不能再往深里说了。
之后向应忠就主动转移话题,说起了黄金会看风水和看面相的事,也把他们之前说的话又重复了一遍。
刘氏听了一脸的激动,这多年不孕着实把她害得不清,一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