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糖原本不想继续这个话题,可是系统似乎报复苏糖与男主的感情线太慢,竟让苏糖开口对赵青青解释说什么自己不是为了在贺队面前维持形象的。
这话令谁听到耳朵里都是在吃醋。
赵青青愣了一会儿立刻道:“小糖。你放心,我知道你和贺队情投意合,也绝不会做出挖墙脚的行为的!”
【瞧瞧。原主。看我为你安排了一位多么务实的朋友!】
苏糖若是能开口的话,一准儿将系统上下祖宗都骂了个遍。
系统似乎也意识到自己得意过头,见好就收的他并没有在让赵青青继续这个话题。
苏糖中午在贺祁森那儿开小灶剩下的馍和萝卜干都还没有吃完,跟着赵青青吃集体饭也不过是走个过场。
赵青青见贺景沉与玉如一起回来,颇为八卦地对苏糖说玉如喜欢贺景沉,兴许她们两个人还能让桃花村双喜临门。
玉如凑巧听到赵青青这句调侃,倒也没有生气,反倒是娇嗔着让她别乱讲。
“对了青青。”玉如一边吃饭一边小声地问赵青青:“猪场的猪怎么样了?我今天和景沉一起从隧道那边来的时候,听桃花村本地人讲说他们这边也没有兽医,如果真的感染了猪瘟,只能等猪死了后,在进行火化了。”
赵青青瞬间觉得嘴巴里的饭也不香了,满脸忧心忡忡地望着苏糖,仿佛刚才半开玩笑的并不是她。
这事情说大也大,说不大的话也不大,但肯定会被公社的人一旦将她们的行为给公开批评,任谁脸上都不好看。
赵青青已经完全吃不下饭,她等到苏糖那边放下筷子后,连忙抓着她的胳膊说是要去看看小猪的情况。
苏糖腾出右手轻轻地拍了拍赵青青的胳膊,她说也许那对母子猪只是当时不舒服,说不定现在情况好些了呢。
虽然苏糖没有十足的把握,不过依照系统的那个尿性,若是母子猪病死,它早就跳出来顺带着调侃苏糖一通,但是系统自打知道就算困住了苏糖的自由,也困不住她那颗骂系统的心后,自己也变得识趣许多。
加上灵泉确实应该能推动剧情发展的,不然作者也不会有这么个设定。
苏糖在赌,赌一波主人公的光环。
万幸的是自己赌对了,当她和赵青青拎着煤油灯去猪场查看情况的时候,上午还病怏怏的母子猪已经活蹦乱跳地在猪圈里横行。
赵青青激动地差点儿跳起来,她搂住苏糖的脖子:“小糖。吓死我了,我以为那猪会像玉如说得那样”
苏糖一时间有点儿招架不住赵青青的热情,好半天等到她缓过神,苏糖才清了清嗓子,对着猪场开口道:“出来吧。”
赵青青满眼疑惑,她不懂为什么苏糖会说出那么莫名其妙的话。
苏糖倒是没有对自己的行为进行解释,反而提高了音调:“还要我去请你出来吗?”
赵青青听到窸窣的声音,她抬起自己手里的煤油灯往前照了照,看到灰头灰脸的刘彩虹也吓了一跳。
结合着今天一天猪场的经历,赵青青忽然恍然大悟:“是你!”
刘彩虹后退几步,她摆手表示自己是没有地方休息,才四处转到这儿,并不知道猪生病了。
只是这样的说辞连赵青青都骗不了,更不用说苏糖了。
苏糖冷笑:“还有你刘彩虹不知道的事情?青青方才都没有说猪生病的事情,怎么你就说出不知情了呢?”
刘彩虹没想到苏糖竟然会如此抠细节,反正自己的伪装也早就被那两人看穿,刘彩虹甚至连演戏都懒得演。
她忿恨地指着苏糖道:“若不是你,我怎么会沦落到如今这个境地!苏糖,都是你害得我在生产队待不下去的!”
如果刘彩虹要是在此刻回城的话,肯定不知道什么处分,可是村子里没有生产队收留她,她也没有去处,这才一天刘彩虹就意识到自己的日子有多难,更别说以后。
“是你做了那些恶心人的事情导致现在的下场,和小糖有什么关系?”赵青青义愤填膺道:“如果我是你的话,肯定找个地洞把自己埋了!而不是继续做坏事!”
苏糖懒得同刘彩虹这个二愣子掰扯,如果被生产队知道那些平日里被他们当成宝的东西就这样被刘彩虹谋害,恐怕刘彩虹都不见得还能在村子里待下去!
她当然不会同情刘彩虹,说起来这人唯一的可怜之处就是没有那个智商却还要做出那些可笑的行为。
苏糖想到这儿,看刘彩虹的目光都有点怜悯。
“你闭嘴!”刘彩虹指着赵青青破口大骂:“还有你,赵青青!你应该站在我这里嘲笑苏糖那只肥猪才对!你不是说她没有同情心吗?你应该和我一起指责她的不是才对!”
赵青青被刘彩虹喷得莫名其妙,她对刘彩虹说:“你是不是脑子有病啊,连王主任的媳妇儿都知道小糖这不是胖,是福气!你却总那别人的身材说事情,而且还害我犯错误!还好我及时擦干眼睛,看清楚你的为人!不然我与小糖的情谊肯定就被你这种人给破坏掉了!”
“刘彩虹。我记得上次我就给你讲得很清楚了,可你脑子的问题真的还蛮严重的。”苏糖慢慢地走向刘彩虹,她轻飘飘地吐出:“要不然你的记性怎么那么差呢?”
苏糖是想让她死!
刘彩虹想到今天上午的场景就觉得害怕,她本能性地后退,却架不住苏糖早就将准备好的绳子反手捆绑住刘彩虹。
赵青青也帮忙按住刘彩虹,两个人心照不宣地将刘彩虹一同押到大家面前。
夜晚的桃花村灯火通明,家家户户围在村头看热闹。
老许抽着旱烟,指着被捆的刘彩虹,在详细听到她害母子猪生病还想嫁祸给梨子村以此搅坏两村的平衡后,直呼:“造孽啊!”
原本桃花村的那些人对知青们就有意见,现在看刘彩虹被赶出生产队还不够,竟然还丧心病狂地报复他们生产队的财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