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奇不信这个邪,试了好多次,都是一样的结果。
他都快崩溃了!
“狼妮妮这个贱雌性,都是她害的,要不是她把我赶出来,我怎么可能变成这个样子!”
狼奇越想越不能接受这个事实。
可是狼妮妮是部落的雌性,他现在已经不是狼妮妮的伴侣了,更不可能找她报仇。
要是伤害狼妮妮的话,他很有可能被首领赶出部落。
但是他咽不下这口气!
思来想去,狼奇就把仇记在了苏糖的身上。
“就是阿糖搞的鬼!她来灰狼部落之前,狼妮妮从来不会怀疑我,也不和我吵架,最近狼妮妮和她走得最近,一定是阿糖对狼妮妮说了什么!”
“阿糖,我要让你好看!”狼奇咬紧牙关,眼底满是怨毒的神色。
她不是想和狼妮妮一起换白石吗?那他就让她换不了白石!
他倒要看看,没有白石,这个雌性以后怎么生存!
狼奇当即就找到灰狼首。
“首领,我要举报狼妮妮,她帮流浪兽人换白石!”
他没说是苏糖,直接说了流浪兽人的名号。
一听和流浪兽人有关,灰狼首领沉下脸问:“怎么回事?”
“狼妮妮收了流浪兽人的猎物,要把流浪兽人的猎物和我们部落的放在一起去换白石,首领,要是万兽山知道我们帮流浪兽人,以后肯定不会换白石给我们了……”
狼奇添油加醋的把事情说了一遍。
苏糖和流浪兽人混迹在一起的事情,灰狼部落是都知道的。
狼妮妮又和苏糖关系最好,灰狼首领一听,压根没有怀疑。
“胡闹!狼妮妮怎么这么不懂事,来人,把狼妮妮交上来的物资拿回去给她,和流浪兽人有关的事情,一律不准插手!”
灰狼首领黑着脸,立马就让手下把物资还给狼妮妮。
帮苏糖换白石,他可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可流浪兽人不行!
要是真帮了流浪兽人,他们可就成了其他部落的异类了,以后还能不能在这片大陆上立足都是个问题。
听到首领的话,狼奇脸上露出得意的窃喜。
这下苏糖完蛋了!
……
草棚外,苏糖正和林霞一起试着用甘蔗制糖。
用石头做了一个简易的榨汁机,母女俩捣鼓了一上午,把炸出来的甘蔗汁放在陶锅里熬制。
五个幼崽就在苏糖脚边打滚,不亦乐乎的舔着甘蔗渣。
熬了一上午,才把一大锅甘蔗汁熬成一小碗,盛出来等凉了,超浓的糖水也凝固了,再把凝固的糖敲碎,就成了拇指大小的糖块。
颜色和卖相肯定是比不上白砂糖的,不过口感不错,甜丝丝的,这可比现代卖的糖要健康多了。
但是这出糖量实在是太少了,还要时时刻刻有人盯着,不然就会糊锅,熬了一锅苏糖就不做了。
她还是直接吃甘蔗吧!
锅里残留的苏糖也不浪费,倒了一碗水进去,把锅涮涮,又是一碗糖水,给五个小猫崽子尝尝鲜。
五个幼崽围着碗呲溜呲溜,舔的津津有味。
也正是这时候,狼奇带着几个灰狼兽人来了,不等苏糖开口,就将一堆东西扔到地上。
苏糖一看,这不就是她托狼妮妮帮自己交上去换白石的物资吗?
“狼奇,你这是什么意思?”苏糖冷眼看向来者不善的狼奇。
狼奇叉着腰,一脸小人得意的表情,“阿糖,你又不是我们部落的雌性,首领说了,不会帮你换白石,你的东西我都给你送回来了,以后别占我们部落的便宜!”
“别以为狼妮妮能帮得了你,换白石这件事,你想都不用想了。”
不吃白石兽人就会浑身脱力,容易生病,活不了多久。
不少兽人都是因为这个而死的。
苏糖让他不能再行使雄性的能力了,他也不会让苏糖好过!
苏糖一听这话,就知道一定是狼奇从中做了手脚。
她冷哼一声,直接把地上的一盆幼崽们的洗屁屁水泼向狼奇。
“滚!”
她也不客气,一句废话也懒得说。
狼奇正张嘴大笑,突然一盆水泼过来,他措不及防的喝了一大口。
“呸呸呸!阿糖,你敢用水泼我!”
狼奇脸色阴沉的瞪着苏糖,一副要动手的样子。
然而他还没嚣张起来,就被闻声回来的大青、苏识微三人拦住了。
大青是用兽形飞回来的,巨大的翅膀“哗哗”的狠狠扇了狼奇几个大嘴巴子,最后一翅膀直接把他扇飞。
跟他一起来的灰狼兽人早就在苏糖泼水的时候就避开了。
只有狼奇摔了个狗吃屎。
狼奇气急败坏,从地上爬起来,满脸怒意的道:
“阿糖,你们别太嚣张了,我今天可不是一个兽人来的,别以为你们有流浪兽人我就会怕你们!”
他说着,就要叫后面的灰狼兽人帮忙。
然而一回头,就看到几头灰狼的背影。
狼奇:“……”走了怎么也不喊他一声!
灰狼兽人又不是傻子,他们本来就记恨狼奇害他们错过狼妮妮,怎么可能帮他?
自然是完成首领交代的任务就走了。
苏识微拿着一把大斧头站出来,斧头一挥,就深深地插进了旁边比腰还粗的大木头里,“还不滚。”
狼奇脸色一白,连忙麻溜的跑了。
等跑回了部落他才停下来,一脸后怕的喘着气。
他连猎物都抓不到,更别说打架了,从小到大都只有挨揍的份,没有帮手哪里敢动手。
“这个该死的阿糖,一家都没一个好东西!嘶……”
狼奇抹了一把嘴角被大青扇出来的鲜血,疼的倒吸了一口凉气。
“该死的,这个流浪兽人下手可真狠,等雨季来了没有白石吃,我看你们还怎么嚣张!”
大青翅膀上的羽毛可不是普通的羽毛,每一根羽毛都十分锋利。
狼奇整张脸上都是血痕,肿得像个猪头。
他气得暗骂,让他回去报仇他是不敢的。
好不容易疼痛感缓和了点儿,狼奇又感觉嘴里和身上的味儿不太对劲,低头嗅了嗅胳肢窝:
“这水怎么一股怪味,难道是我被打得嗅觉和味觉都出问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