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廊里,小辫男的头颅如同西瓜一般瞬间爆炸,红的白的四处飞溅,崩了凌天和车四二人一身。
“小天!小天!你怎么样?你没事吧?!”
一枪干死小辫男,车四丢下手枪,一把扑到如同血人一般的凌天身上,不住地摇晃道:“你说话呀!小天!”
“······咳咳,四哥,你轻点,我没死都快被你给晃荡死了!”凌天呲着牙痛呼道。
“那就好,那就好。”
一看凌天没死,车四提到嗓子眼的心才彻底放了下来,随即一把撤下身上应急的三角带,将凌天被严重割伤的手掌勒紧。
“走,小天,我背你去医院。”车四简单的处理了凌天的伤口之后,一把将凌天从地面上拽了起来。
“四四哥,上楼,先上楼,看看刘秘书他们怎么样了。”凌天强撑着身体站了起来,一把抓住车四说道。
此时的凌天因为能量耗尽,已经无法在正常的维持龙化,手臂上的龙甲也全部收回了皮肤之中。
车四看着虚弱无比的凌天,直接将他的手臂抗在肩膀上:“算了,先去医院吧,我看的出来,狮子他们是有备而来。如果他真的和姜政民暗中勾结的话,会议室里会议室里估计是不会有活口了。”
“不行,活要见人,死要见尸,我答应了师父要把事情办好,即使失败了,也得有始有终。”凌天强撑着身体,一步一晃地向楼上走去。
“唉~”车四叹息一声,只好上前搀扶着凌天,二人一同向楼上走去
另一边,酒店会议室里。
在凌天刚刚与小辫男发生搏斗的时候,狮子也马上就要将姜政民擒获。
然而就在此时,会议室大门的门锁突然被攻坚喷子一枪喷碎,姜政民请过来负责灭口的匪徒们杀上来了!
领头的壮汉一脚踹开破碎的会议室大门,端着AK就冲了进来。
壮汉横着眼睛一扫,当即看见了压在姜政民身上的狮子。
根本不用姜政民的命令,壮汉的嘴角勾起一摸冷笑,端起长枪就将枪口对准了狮子,随即直接扣动了扳机。
“哒哒哒哒哒!”
步枪枪口处喷出一片火舌,子弹如同瓢泼大雨一般,隔着半个会议室朝着狮子扫去。
狮子的反应极快,之前,他一直在养精蓄锐,会议期间也是全程闭目养神。
冲突爆发之后,除了出手干掉了几个马仔之外,基本上就没有什么消耗了。
只见其瞬间抛下姜政民,一个侧身翻滚就躲到了会议室中央,庞大的木制会议桌下。
“哒哒哒!”
“哒哒哒!”
壮汉毫不手软,端着步枪一边向姜政民的方向靠近,一边不断地用短点射压制狮子,防止其突然跳出来以姜政民作为人质。
办公桌下,实木的桌子被子弹扫的木屑飞溅,普通的木制家具根本抵挡不了食指长短的步枪子弹。
狮子顶着枪林弹雨,俯身在掩体下快速地移动着。
他刚刚可以在第一时间用姜政民来挡子弹,但是步枪弹在室内的强悍穿透力,会在撕碎姜政民身体的同时,再打穿他,他是绝对不会冒这个风险的。
“给我上,把他围起来!”眼看着狮子在室内辗转腾挪,壮汉气呼呼的对着手下一挥手:“我特么就不信干不死你!”
说完,壮汉刚要继续往前走,只见被狮子揍的像死狗一样的姜政民猛地窜了起来,狠狠的推了壮汉一把,随即捂着脖子大吼道:“你特么疯啦!你差点给我扫死!”
可杀红了眼的壮汉根本不吊他,伸手一扒拉就把他拨到了一边:“闪开,别特么碍事!”
壮汉大步向前,与另外几人围住了桌尾,刚要举枪扫射,突然,一条覆盖着细密鳞甲的手臂从桌下伸了出来。
“哗啦啦~”
鳞甲一阵剧烈的抖动,随即根根倒竖,如同开花一般呈现在众人的面前。
壮汉虽然不知道这是什么,但是多年来刀尖舔血的亡命生活,让他培养出极其敏锐的直觉,看着面前的景象,一股危机感瞬间笼罩在心头。
“小心!隐蔽!”
壮汉放下枪,扯着嗓子大吼道,但是明显已经晚了。
“龙棘!”
只听隐匿在办公桌下的狮子大吼一声,瞬间释放了他的天赋技能。
这一手龙棘是狮子的成名绝技,也是他的杀手锏,为了达到出其不意的效果,他苦练多年,现如今,从鳞甲的蓄力到发射,仅仅只需要1.7秒。
“嗖嗖嗖!”
一瞬间,会议室内飞鳞四射,如同引爆了一颗手雷。
“啊!”
“啊!”
几秒钟后,狮子的能力释放结束,会议室内满目狼藉,惨叫声不断响起。
龙棘这一招的残忍之处在于,它只会让距离最近的人瞬间被洞穿死亡,而在攻击范围边缘处的人,往往只会被洞穿出几个伤口。
而就是这几个伤口,就足以让普通人疼得撕心裂肺了。
狮子缓缓从桌下爬起,目光一扫,发现除了几名最近的马仔被当场干死之外,其他人大部分都只是受伤。
“CNM的!”
壮汉扶着桌沿,捂着血流不止的左眼缓缓站起,他浑身鲜血淋漓,大大小小的被捅出了七八个窟窿。
壮汉从地上抄起一把喷子,哗啦一声撸动了套筒,抬手就要对狮子开火。
狮子见状还要施展他灵活的身法躲避,可是突然脚下一软,高强度的对战和技能的释放也消耗了他大量的能量,此时此刻,撤退才是最好的选择。
说跑就跑,只见狮子猛地一个转身,径直朝着凌天和干瘦男子跌落的窗口破洞处跑去。
两步窜到窗户的近前,狮子纵身一跃,就要往下跳,可就在狮子刚刚跳出窗外时。
“亢!”
枪声响起,壮汉手中的喷子吐出一条狭长的火舌,将半空中狮子的后背凌空打爆。
“啊!”
狮子背部中枪,当场被打的血肉模糊,身体也在空中猛地一震,随即失去意识,直愣愣地朝着下方栽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