尹志轩今天心情大爽,在自己的知会下,检察官已经封了辰兴的工厂,冻结了辰兴的资金。
然后又给天竺公司说了一番好话,给了些好处,最终也向辰兴施压。
如果这件事情能够得打充分的发酵,也够辰兴喝一壶的。
搂着旁边的“老婆”,看着电视上车泰锡哭唧唧的发言,简直不要太爽。
只见大屏幕上,车泰锡手上举着一个牌子,牌子上面写着大大的“还我公道”四个大字,雨泪俱下,惹得大家怜悯。
“我叫车泰锡,是辰兴电子厂一个普普通通工人的儿子。我们家有四口人,我的父母,我,还有我的弟弟,母亲因为弟弟年纪较小,所以不能外出打工,而我现在还在上学。
父亲是唯一的劳动力,一直都在辰兴电子厂工作,兢兢业业,勤勤恳恳,不敢有半点懈怠,但即使这样,领的薪水还是不够全家的开支,辰兴电子厂,简直是压榨劳动者的地狱。
就在半个月前,我父亲准备下班回家,结果因为突然想上厕所耽误了一会儿,等出来的时候,所有的员工都下班了,厂子里也很冷清。
就在这时,他发现辰兴电子厂的厂长正在进行非法交易,连忙拿出手机拍照,结果忘记了关声音,被厂长发现,随后就被拖到了监控无人地区暴打了一顿,导致残疾。
请大家帮助我,共同抵御辰兴这个不良集团,让他从半岛这片神圣的土地上消失,谢谢大家了。”
“哈哈哈哈……”尹志轩捧腹大笑,前仰后合:“这小子是个人才,以后去当演员吧!”
狠狠的亲了一口老婆,他站了起来,准备出门,计划在天衣无缝的进行着,他得仔细的监督,不能出一点差错。
“砰!——”
突然,尹志轩别墅的大门被砸开,崔顺安拿着警棍走了进来,身后跟着几个西装帅小伙。
尹志轩一下子给愣住,不知道发生了什么,身后的“老婆”也是连忙躲在了自己“老公”身后,上一次就是这样,突然闯进来了一堆黑衣人,就把自己给逮了。
尹志轩连忙大声喊着:“你们……”
“啪!——”崔顺安一个大嘴巴子就抽了过来。
尹志轩捂着脸,不可思议的看着眼前的男人:“你干嘛!保安!保安呢!”
左顾右盼,想寻找自己的护花使者,但是却没有一个。
崔顺安冷笑一声:“你们别墅区的保安是我们辰兴安保提供的,我已经让撤走了。”
“光天化日之下,你要干什么!”尹志轩大声质疑着,随后悄咪咪的从口袋拿出了手机,准备报警。
结果,刚一拿出来就被崔顺安看见了,直接一把抓过,将手机踩了个稀巴烂。
李俊哲在门外的车子上抽雪茄,他已经能够想象,尹志轩躺在血泊之中的样子了。
跟他不必废话,暴力解决一切。
不管怎么样,尹志轩这次算计了李俊哲,李俊哲当然不能乖乖的见招拆招,要让尹志轩在肉体和心灵上都感觉到恐慌。
崔顺安看着模样还没有被打残的尹志轩,对着身后的手下挥了挥手:“行动。”
“是!”
说话间,几个小伙子就冲了上来,将尹志轩和他的“老婆”死死的牵制住,然后就开始“扒皮”,最后尹志轩在耻辱下摆了动作,被永远的记录在了手机相册里。
“我不会放过你们的!”尹志轩嘴被捏着,但是还坚强的为自己发声。
崔顺安笑了,一脚就揣在了尹志轩的两腿之间。
“砰!——”
“啊!——废了……废了……”
周围的几个保镖此刻都浑身起了鸡皮疙瘩,可能是同为男人,之间的心灵感应,你疼我也疼。
稍微觉得对尹志轩有些下不去手了。
“社长,照片拍好了。”拍照的小伙子将手机递给了崔顺安,傲娇的模样像是在求表扬。
崔顺安点了点头:“不错,视觉效果简直拉满,开始打吧,记着,只让他疼,不能有伤。”
“是!”
随后,几个小伙子从腰间抽出来了皮带,开始抽陀螺。
皮带像赠送的一样,在尹志轩和他“老婆”的身上发出噼里啪啦的响声。
“啊!——啊!——啊!——”
一声声的叫喊在客厅充斥着,尹志轩坐在地上,双手抱头,蜷缩在一起,嘴里毫不珍惜的叫喊着,看起来可怜的不行。
打了大概半个小时,崔顺安让人收手。
尹志轩在这个时候已经躺在地上了,嘴里呜咽着,不知道是在说些什么。
“马上放弃对我们辰兴的报复性活动,并且今天你挨打的事情不能往外说,否则,这照片和你挨打的视频将会在网上掀起惊涛骇浪。”崔顺安冰冷的说着,像一个只会打人的机器。
尹志轩只是默默的哭着,一句话也不说。
放下狠话之后,崔顺安带着人离开,进了车子,将手机递给了李俊哲。
“少爷,按您的吩咐,办完了。”
李俊哲拿着手机,时而放大,时而缩小,摇了摇头。
“绣花枕头,中看不中用,长那么帅的一副皮囊,小家伙就像是参天大树结的小米辣。”
崔顺安:……
“这两天给我加强安保,小心到时候我也被尹志轩那小子打一顿,给我拍照片的话,他的自尊心会受不了的。”李俊哲用玩笑般的语气说着,尹志轩一而再再而三的让自己暴打,报复只是时间问题。
“是,我今天就安排,保证您身边跟着至少二十人。”
李俊哲点了点头:“为了以防万一,尹志轩要是真的准备鱼死网破,你知道该怎么做吧。”
崔顺安说着:“我已经安排好了,今天跟我来的,有着足够的忠诚,尹志轩要是不识好歹,少爷您不会有事的,他们会担下一切。”
“我从小就觉得你这个人有前途。”李俊哲拍了拍崔顺安的肩膀,笑呵呵的说着:“辛苦你了。”
崔顺安低着头,十分卑微的说道:“不敢,不辛苦。”
“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