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相苏云起的一倒地,立马吸引了周围行走的人来。
此时呐,个个围在这周围,看着这地上趴着一动不动的人,都议论纷纷着,但未有人上去扶忖一把。
“这谁啊?”
“这好像是位大官呐。”
“这怎么趴地上了?”
这时,听见人群之中传来了一声:“这不就是当朝的苏相吗?”
这一声,知晓这倒着的人是苏相,聪明的已经往着苏府而去了。
去干什么呢?当然是向他的家人通报一声,万一赶在他家人没有知道前,说不定还能得到点赏钱呢。
瞧!
一瘦弱的男子,看着有五六十岁的样子,正匆匆的往着苏府跑去。
虽说已经是一把老骨头了,可想着万一得到点赏钱,那不挺好,这身子骨呐因为这心中的想法,方才跑这么快。
苏府的两守卫,瞧见有陌生男子匆匆的跑来,欲往着苏府之中跑去,担心是个疯子或者是有危险的人,两守卫拦了下来。
“站住!干什么?”
听着这把守的一声话,再看着自己被拦了下来,这牢头急忙解释来:“二位,老夫并无恶意。前来是向二位说一声,方才老夫在街上瞧见左相晕倒在路上了,周围好多的人看着。”
“左相?”守卫不太相信。
“怎么可能?”另一守卫也不太相信。
见着两人都不相信,又担心自己没了赏钱,老头着急的继续说来:“真的,老夫没骗你们。倒着的人正是左相,周围有好多的人看着。”
听着这牢头的口述,再瞧着这副面貌,守卫猜测的说了声:“想骗赏钱是不是?赶紧滚蛋。什么晕倒?我家老爷好好的,竟瞎扯。”
“就是。”一旁的守卫跟着道了声。
看着二人还是不相信,这老头急得,真想拉两把守去看看。
好在这时,听见门外边有动静,苏府的管家吕欢便匆匆的赶了来。
看着两守卫,再看着这面前的老头,问向了两守卫:“怎么了这是?”
“管家,这人说老爷在大街上晕倒了。我看就是瞎扯,不就是想骗赏钱嘛。”把守道。
听着这话,看着这牢头的面孔,想着前几日苏府的正夫人说的话,管家吕欢信了几分来。
看着这还未离去的老头,确认的问了声:“你真看清楚了?那倒着的是我家的老爷?”
老头点点头:“真的。身上穿着官服,这周围的百姓都在说着是苏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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保错不了。”
听后,管家吕欢从袖中掏出了点银子,递给了这老头:“带我去。”
“好。”收了钱,这老头满脸的看向,看着两把守,似乎有些得意的样子。
跟着这老头的步伐,吕欢冲进了人群堆中,见着躺着的正是一位官员,但脸是着地的,吕欢一时间难以确认是不是老爷,但瞧着这身材确实与老爷有几分相似。
管家吕欢急忙跑了上去,一上去,便是蹲了下来,先将这官员翻过身来,目睹下尊容,这一看还真是。
“老爷!”
“老爷!”
管家吕欢大喊了两声,但老爷还是未有睁开眼,也未有什么动静。
瞧着周围的人群议论纷纷的样子,再瞧着老爷的这副样子,担心老爷会出什么事,管家吕欢急忙将老爷背了起来。
好在吕欢是经常做事的,这老爷的体重对着他来说是有些重,但是能够承受得了。
“让开!”
“让开!”
嚷喊了两声,管家吕欢背着老爷匆匆的从人群之中走去,往着这最近的医馆而去。
到了一家医馆门口,管家吕欢不敢停下来放松下,用着最后的力气,匆匆的跑了进去。
跑进去后还大喊了两声:“看医!看医!”
瞧着这人身上背着的是个大官,这家医馆的主人匆匆的走了过来迎接。
“这边!这边!”医馆的主人喊着两声。
把老爷放在了这榻上后,管家吕欢这才有了歇息的余地。
“郎中!快看看我家老爷!快看看!”吕欢着急道。
就算吕欢不喊,这郎中也是立即就诊的,毕竟这可是位大官员呐,万一出了什么差错,这医馆可就开不下去了。
医馆里的那些个看病的,也只是会看些寻常病,自然是没有皇宫中呐太医院的太医看得好,就连药物也是太医院的最好。
把把脉后,这郎中方才放下了紧张来,看着一旁他的管家,郎中确认着问了句来:“他是怎么这样的?”
吕欢直言来:“听那些瞧见的百姓,说是晕倒的。”
听着这话,郎中恍然大悟来,并未有在他自己的意料之外。
“他是操劳国事过度,加之歇息不好,这才会晕倒的。没有何性命之忧,歇息歇息,几个时辰便可醒来。另外,我再开副补药,用上一阵子,好好歇息一阵子就好了。”郎中道。
听着这些,一旁站立的吕欢方可放心来,但听着这郎中说的那句“好好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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息上一阵子”就不得不言了:“不行啊,我家老爷乃是左相,这国事不能没有他啊。这歇息怕是……”
瞧着他的管家为难的样,虽说自己不是官,也不太了解,但这郎中还是大胆直言来:“这不歇息一阵子,到时身子恐怕会出事呐。要不,找位官帮忙处理几日?等他身子恢复了,这再忙国事也不迟呐。”
看着郎中不懂的样,吕欢未有再辩解,道了句:“那行,你开副补药,我带我家老爷回府养着。”
“好,稍等。”道完,这郎中起了身来,便去开方子去了。
等一切办妥后,吕欢方才将榻上的老爷背起,一手拎着药,往着苏府一步步走去。
尽管路途上有不少的百姓看着,但吕欢并未有在意,往着苏府而去。
到了苏府,一跨入苏府的大门,知晓老爷出事了,这家中的几位夫人一脸担忧的出来迎接了。
看着吕欢背上背着的老爷,正夫人范氏着急的问了声:“管家,老爷这是怎么了?”
“是啊,怎么了?这怎么弄的?老爷可有没有受伤?看过太医了没有啊?”二夫人兰氏似乎比着正夫人范氏还要着急。
听着他们俩的话,身为三夫人的刘氏只是问了句:“不严重吧?”
背着的管家的老爷听着三位夫人的这么多问话,唯独就回了最简单的那句问话,三夫人刘氏问的。
“不严重。”道了声,管家吕欢背着老爷往着老爷的睡房而去。
放倒在了榻上,将手中的药放在了一旁的桌上,吕欢这才能够歇下一小会儿来。
但是,这身子是能歇息着了,但这嘴不能歇着啊,至于为何,看看就知道了。
“管家,老爷这是怎么了?伤得可重?看过了太医没有?”正夫人范氏三连问。
“老爷可看过了太医?这伤得严不严重呐,有没有伤到内部?”二夫人兰氏问。
面对着这几句问话,管家吕欢脑子里组织了语言来,片刻后,道了句:“放心吧,伤得不严重。方才瞧过郎中了,说是脸上磕了点,这四肢破了点皮,摔了跤,是太过劳累造成的。”
听完,二夫人兰氏还是不放心的说了句:“我看还是叫太医瞧瞧吧,那些郎中哪里比得过这宫中的太医,老爷这贵体,不得让他们瞎治。”
二夫人的这话吧,像是有道理但又像是没道理,虽说这些民间的郎中是不如宫中的太医,可这并不是所有的宫中太医胜过所有的民间太医呐。
“我看对。”就连正夫人范氏也发话了。
既然正夫人范氏都发话了,那自己只有照做的份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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