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头对赵云说:“嘿,我知道那员外家有一个藏宝图,你让孙子想办法偷出来。”
文轩一听,顿时怒发冲冠,他瞪着老头,忿怒地喊道:“这样做岂不是害孙子吗?怎么可以利用孙子呢!”
东方红则皱起眉头,看了看赵云,又看了看老头,然后对着老头说道:“孙子许东答应,就证明也不是什么好鸟,哼,你这做法太过分了!”
老头低下头,声音带着一丝愧疚。
“唉,我知道我错了,以后再也不会做这样的事情了。”
文轩看着老头,语气依然严厉。
“光知道错了有什么用?你必须把孙子给叫回来!”
就在这时,院子里传来了一阵淅淅沥沥的雨声,伴随着风吹树叶的沙沙声。
一个淋成落汤鸡的孩子出现在了门口,正是许东。
他浑身打着哆嗦,头发湿漉漉地贴在脸上,嘴唇冻得发紫。
许东看到屋里的人,颤抖着说道:“爷爷……我……”他的声音中带着委屈和恐惧。
老头连忙跑过去,一把抱住孙子,心疼地说:“东东啊,这是怎么回事?”
文轩道:“你问什么问?赶紧把他弄进来。”
老头赶紧把孩子抱进来。
文轩赶紧拿了一条干净的毛巾过来,一边帮许东擦着头发,一边说道:“神童,你受苦了,快过来暖和暖和。”
许东瑟瑟发抖地站在那里,眼神迷茫地看着大家,似乎还没有从刚才的经历中回过神来。
整个院子里弥漫着一股潮湿的气息,雨水还在不停地下着,打在地上,溅起一朵朵水花。
老爷问许东,到底怎么回事?
许东打了个喷嚏,然后颤抖双臂。
“员外把我给赶了出来。”
老头吃了一惊,难道员外发现了孙子的阴谋?
许东看着赵云三个人,虽然有些感冒,但是却没有糊涂。
他知道当着外人的面,有些话是不可以说的。
老头叹息了一口气。
“孩子,有什么话就说吧,他们都已经知道了。”
许东大吃一惊。
实在不明白,爷爷怎么会告诉外人呢?
许东说,今天一天对自己没有好感,让自己赶紧回来,从此以后不要再去员外家里了。
言外之意就是说,过去的事情不会计较了。
“爷爷,我特别害怕,害怕被发现。”
反正许东在那里过的是一段非常煎熬的日子。
于是,文轩就再一次批评起了老头,简直太不是个东西了,把所有的责任都交给了孙子。
这一刻,老头已经想开了。
他把孙子给抱着,然后痛哭了起来。
“孩子,是爷爷对不起你呀”。
这一刻,他的眼泪是真实的。
天空中依旧飘着丝丝细雨,雨势比之前小了不少,街道上的积水在慢慢退去,空气中弥漫着湿润的气息。
赵云准备走了。
许东:“请带着我走吧,我已经猜测出了你们三个人的身份。”
文轩:“哦?你说说看,你为什么这么说,还有,你为什么要跟着我们?”
许东:“嘿嘿,我虽然年龄小,但也非常仰慕戏煜丞相,我觉得你们一定和丞相是有关系的。”
许东虚弱地说道:“我如今感冒了,实在难以成行。你们三个能否留下来,明日再与我一同出发?”
他的爷爷坐在床边,一脸忧虑地看着许东,摇头说道:“丞相是何等身份,怎会收留你这小子呢?”
文轩站在一旁,原本就有此意,她轻声说道:“许东,只要你乐意,我完全可以带你走。”
“可我刚刚去了员外家,还做了错事,如今再提这个要求,恐怕有些不妥吧。”
文轩微笑着说道:“只要你能改正错误,一切都好说。”他的眼神中透着真诚和鼓励。
许东坚定地点了点头,说道:“我一定会改过自新的,绝不再让大家失望!”
赵云看着许东,脸上露出了欣慰的笑容,说道:“既然如此,那我就留下来吧。”
老头听了,高兴得合不拢嘴,他双手叉腰,哈哈大笑道:“好啊好啊!今晚我设宴款待你们,咱们好好庆祝一下!”
老头又笑又哭,实际上他非常舍不得自己的孙子。可是为了能够让孙子有一个好的归宿,也愿意听孙子的话。
宋树文静静地坐在贾诩的床边,眼神中透露出一丝疲惫,但又充满了关切。
突然,贾诩的眼睛缓缓睁开,他茫然地看着四周,发现自己身处一个完全陌生的环境。
文良率先发现贾诩醒来,他的脸上露出惊喜的神色,连忙凑上前去,轻声问道:“你可算是醒了,感觉如何?”
贾诩快速地起身,他的眼神中充满了茫然和疑惑,皱着眉头问道:“这是何处?我为何在此?”
文良连忙回答道:“先生莫要惊慌,此处是我等为救先生特意安置的地方。您先前受了些伤,如今已然无碍。”
贾诩的脸色依旧茫然,他揉了揉额头,努力回忆着之前的事情。
贾诩的脸色骤然变得苍白,身体不由自主地打起了哆嗦。他的眼神中充满了恐惧和不安。
因为他想起了地窖。想起来了那个女巫。
文良见状,眉头紧皱,关切地问道:“贾先生,您究竟经历了何事?是否已经想起了来?”
贾诩嘴唇微微颤抖着。
他咬了咬下唇,摇了摇头,低声说道:“我……我不想再提起。”
他的目光躲闪,似乎不敢与文良对视。
房氏在一旁看着贾诩,无奈地叹了口气,说道:“罢了罢了,不想说便不说吧。”
文良微笑着对贾诩说道:“贾先生,这位是宋树文,乃是丞相身边的名医,我可是费尽千辛万苦才将他请来为您医治的。”他的语气中带着几分自豪。
贾诩听了,眼中闪过一丝惊讶,他看着宋树文,点了点头,说道:“多谢宋先生。”他的声音有些虚弱。
文良接着说道:“当时我发现先生您的时候,您可在一个井中呢!我也是费尽了周折,和村民们一起才把您给救上来的。”他的脸上露出一丝感慨的神情。
贾诩感激地看着文良,双手抱拳,颤声道:“文兄,此番恩情,贾诩没齿难忘。日后若有机会,必定涌泉相报。”
贾诩的眼神中突然闪过一丝古怪,他直直地盯着宋树文,仿佛在审视着什么。
宋树文被他的目光看得有些不自在,脸上露出一丝尴尬的神情。
他心中暗自纳闷:“这人为何如此盯着我看?”
贾诩沉默了片刻,缓缓开口问道:“宋先生,你可认识我?”
宋树文摇了摇头,诚实地回答道:“我与先生素未谋面,今日方才相识。”
贾诩的眉头微微皱起,似乎在思考着什么。
贾诩低着头,寻思宋树文不认识我,那倒是最好不过了。
他的眼神中闪过一丝狡黠,暗自打定主意不透露自己的身份。
宋树文看着贾诩,脸上露出一丝疑惑的神情。
贾诩深吸一口气,叹道:“我如今身无分文,实在无力报答,连你们的救命之恩也无以为报。不如我留下来做些事情吧。”
文良连忙摆手,笑着说道:“先生客气了,您直接回家便是,不必挂怀。”
房间里,阳光透过窗户洒下,柔和地照在人们身上,却无法驱散贾诩心中的迷茫。
贾诩眉头紧锁,眼神迷茫地看着前方。
只是接下来,却不知道应该往何处去。
宋树文微微一笑,眼神温和地看着大家。
“我也应该回去了。”
文良皱了皱眉,面露担忧:“医药费还没有支付呢。”
宋树文摆了摆手,脸上带着豪爽的神情。
“不要了不要了。你是个好人啊,把一个不认识的人救起来,而且还跑那么远的路把我给叫来,所以我愿意免费治疗。”
文良和房氏同时对着宋树文,面带感激之色。
文良家的院子里,阳光洒在地上,映照着另骏马身上。
微风轻轻吹拂着,带来一丝凉意。
宋树文看了看贾诩,然后拍了拍马的脖子,脸上露出洒脱的笑容。
“那我就先走了。”
贾诩眉头微皱,眼神有些迷茫。
下一步……该去哪里呢?总不能赖在文良家中吧……
文良走过来,看着贾诩,眼神中带着关切。
“贾先生,你是不是有家要回啊?”
贾诩微微低头,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下。
“嗯……算是吧。”
文良指了指院子里的马,微笑着说:“那你骑着这匹马去吧,这正是我去幽州时候骑的马。”
贾诩感激地看着文良,眼中闪过一丝惊喜。
“多谢文良兄,那我就不客气了。”
文良摆了摆手,笑着道:“不必客气,路上小心啊。”
另一边,幽州县衙的房间里,光线昏暗,空气中弥漫着一丝压抑的气息。
许明天坐在椅子上,身体微微颤抖,满脸泪水,眼神中充满了悲伤和绝望。
呜呜……我真的好难过……
王良眉头皱起,脸上露出担忧的神情。
“许明天,你不要哭了,事情总会过去的。”
戏煜双手抱胸,眼神平静地看着许明天,缓缓说道:“不要阻挡,让他发泄出来再说。”
许明天哭声更加凄惨。
整个人仿佛沉浸在痛苦之中,无法自拔。
“我该怎么办……我该怎么办……”
戏煜道:“等他哭够了,或许会好一些。”
许明天抬起头,眼睛红红的,满脸委屈地说道:“我在村里被视为一个不务正业的人,父母也都被我气坏了。走在村子里,好多人都对我冷嘲热讽,我的娘子也受了影响,天天跟我吵架,现在一气之下回娘家了,我觉得自己真的是个非常不幸的人。”
戏煜听到他的话,忍不住笑了起来。
“哈哈,还以为是什么大不了的事呢,不过就是一件小事而已。”
许明天看着戏煜笑了,心中的委屈更甚,眉头皱得更紧,脸上露出冤屈的神情。
“丞相,这怎么能是小事呢?我已经这么痛苦了,你怎么还能笑得出来,你实在是太缺乏爱心了!”
戏煜收起了笑容,表情严肃,认真地看着许明天。
“我刚刚只是开个玩笑,我会重视这个问题的。那我问你,为何大家都这么认为呢?”
许明天抬起头,看着戏煜,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无奈和迷茫。
“我喜欢写写画画,常常沉浸在幻想之中,还会写一些故事,可因为没有人能赏识我,所以我写完后就自己烧掉了。”
戏煜皱起眉头,若有所思地看着许明天:“原来如此……”
许明天低下头,神情沮丧,声音低沉:“我也想让别人看到我的作品,可……”
戏煜大致明白这个人的性格了。
或许他的精神世界特别的丰富,而且平常也很少与人接触。
所以可能自己有些孤僻吧。
“但就因为这样,你也不应该寻死觅活呀”。王良道。
但戏煜明白,他这么做就是为了引起大家的关注。
不过这个时候,戏煜忽然有了一个想法,他应该重视一下这个人。
或许自己要用一下这个人。但不知道这样是否妥当。
因为如果每一个人都有烦恼,都让自己去用,那又如何是好呢?
王良看到戏煜仿佛有话要说。
“丞相大人,你说我现在的情况应该如何做?”许明天道。
戏煜皱着眉头,手指敲着桌子,若有所思地。
几天前,他就想到在报纸上开辟连载,本来他打算自己执笔的。
可我又害怕没有时间啊……
突然,他眼睛一亮,像是想到了什么好主意,看着许明天,急切地问道:“你不是会写故事吗?能不能让你来试一下呢?”他的脸上带着期待的神情。
许明天听了,先是一愣,然后挠了挠头,笑着说道:“我当然可以试试,但丞相的人想做什么呢?”
戏煜让他什么也不用管了,尽管写就是了。
王良这时候就准备好了纸和笔。
“好了,现在开始写吧,必须要写的精彩。”戏煜道。
一会儿,许明天将写好的故事递给戏煜,眼中带着一丝期待。
戏煜接过故事,认真地读了起来。他的表情渐渐变得专注,时而露出惊讶的神色,时而微微点头。
读完后,戏煜抬起头,看着许明天,脸上露出满意的笑容,说道:“这个故事不错啊!”
接着,戏煜将故事拿给王良看。
王良看着故事,眼中闪过一丝惊喜,赞叹道:“哇,这个故事真的非常吸引人啊!”
戏煜微笑着看着许明天,说道:“我有自己的办报理念,我觉得我们可以开辟一个连载专栏。而且,关于报纸和印刷术的情况,我也可以大致给你说一下。不知道你对这个有没有兴趣呢?”
戏煜把报纸的情况大致说了一番。
对于许明天而言,这实在是求之不得的好事,他这些天一直在郁闷着,每一个人把他当做过街老鼠一样,现在有人抛弃了橄榄枝,他为什么不乐意呢?
“丞相大人,我愿意。”之后,他就给戏煜跪了下来。
戏煜就立刻搀扶起了他。
“行了,那你好好的做就行了,以后不要再寻死觅活的了。”
这一下,许明天终于找到了自信。
许明天站起身来,眼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
“丞相大人,多谢您的信任和支持,我一定会好好努力,不辜负您的期望。”
一定要做好。
让那些看不起自己的人,好好的看一下自己到底有没有本事。
戏煜拍了拍许明天的肩膀,鼓励地笑道:“我相信你一定有这个能力,好好发挥你的才华吧。”
许明天微微点头,脸上洋溢着自信的笑容。
他暗自下定决心,一定要努力做好这个连载专栏,让更多的人喜欢上他的故事。
“那么接下来你自己可以去创作故事了。如果需要的话,就在县衙当中给你弄一个屋子。”
这话当然是说给王良听的。
王良表示当然没有问题。
“谢谢丞相,谢谢县令大人。”
接下来的日子里,许明天全身心地投入到了创作中,他的故事越来越受欢迎,报纸的销量也随之节节攀升。
当然,这一切都是后话。
贾诩面色凝重地骑着马,心中一片茫然,不知道自己该往何处去。
他任由马匹自由驰骋,不知不觉中已经跑了很远。
此刻,天空渐渐被晚霞染成了橙红色,夕阳的余晖洒在大地上,给周围的景色披上了一层柔和的光芒。
贾诩摸摸肚子,感到一阵饥饿袭来。
他心想:“这可如何是好?身上分文没有,连马估计也饿了。”
他看着乖巧的马儿,心中不禁升起一丝羞愧。
贾诩无奈地叹了口气,心中暗自思忖着解决办法。
贾诩的脑海中突然闪过一个念头。
他想起自己在弄死掌柜的那个晚上,是在寺庙中度过的。
贾诩心中暗自思量。
不如暂时找一个寺庙吧,说不定那里好心的和尚会收留我。
但也不知道寺庙在什么地方,于是就只好前行。
过了一会儿,终于见到了行人,打听到了寺庙的方向。
他轻轻的拍打着马背,说道:“不要着急,一会儿咱们就会找到地方了。保证让你吃饱喝足,越来越有力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