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边独孤影看着墨欲绝,眼神中闪过不屑,一个没有武功的墨欲绝就跟那被拔毛的大雁一样,不用猎人出手,自己就熬不了多久。
他今天来解决墨欲绝是其次,最主要的是要把巫族的叛徒给处理掉。
“侯丽丽,你师傅侯灵儿与自己兄长私通生下你,不敢正大光明的承认,只将你作为徒弟抚养,这已经是巫族最大的丑闻,现在,你还敢恬不知耻的穿着巫师袍,真当我巫族没人了。”
我去,李薇没想到侯丽丽的身世这么劲爆。立即把眼光投向墨欲绝,看那表情像是一早就知道。
侯丽丽看着独孤影,心中憎恨,就是他拿自己身世威胁,让师傅不得不为了保住自己而枉死,今天,她要让独孤影付出代价。
“独孤影,我师傅是大巫师,我是她的传人,自当继承大巫师一职,可你为了谋夺大巫师一职,编排故事构陷于她,今日我便要将你这丑恶嘴脸公之于众。”
独孤影冷笑一声。
“侯丽丽,我可没有编排故事,你师傅生下你这个孽种,就已经失去了做大巫师的资格。”
侯丽丽:“巫族百年来所有大巫师都是由圣物选择,圣物认主,其就是名正言顺的大巫师。”
“独孤影,你身为大巫师,不知圣物可有完全认主?”说着,侯丽丽将手中的玉牌举起来。
独孤影脸色一变,确实,这水怪并没有完全认主于他,只因为认主时需要的一枚玉牌,这里面藏着当年第一任与水怪血盟的巫师的血滴。
那水怪只有闻到这血滴才会认新的主人,本来玉牌已经被独孤影搞到手,但侯灵儿临死之前留了一手,将玉牌一分为二,最后,独孤影只得到其中的二分之一。
二分之一玉牌无法让水怪认主,但是可以驱使水怪三次,侯丽丽不知道的是,独孤影已经使用了两次,剩下的唯一一次,只能在让水怪认主的时候才能用。
所以,他现在迫切的需要拿到侯丽丽手中的半块玉牌与自己的合二为一,让水怪认主。
看着有些急切的独孤影,侯丽丽淡定的盘腿而坐,将玉牌放在手心,开始念念有词,应该是要启动什么法术。
独孤影见状大叫一声:“阻止她。把东西抢回来,谁立下此功,谁就是副门主。”
有了独孤影这句话,鬼门的人全都向侯丽丽的船跳去,那密密麻麻的人影,李薇看着觉得这尼玛像下饺子一样,前赴后继的。
李薇好奇的询问墨欲绝。
“那侯丽丽不应战,这个时候打坐要干什么?”
“唤醒那水怪出来认主。”
李薇一听,脸色一下就变了。
“那你还站着干什么,还不想办法阻止,那水怪要是被唤醒,咱们都要被玩完。”
但墨欲绝却是一点也不急。
“稍安勿躁。”
“安什么安”
李薇吼完,发现墨欲绝还是一脸淡定。
“不是,你到底什么意思啊?”
墨欲绝:“你知道巫师与那水怪是怎么认主的吗?”
李薇诧异的看着墨欲绝:“这跟现在这紧迫的形势有关系吗?”
墨欲绝点点头。
“这水怪本是一条水蛇,因为机缘开了灵识,当年与大巫师立下血盟,巫族以水蛇为圣物,世代供养,而这水蛇的代价就是取一生魂交给巫族作为交换。”
李薇越听这故事怎么这么像聊斋志异了。
“所以呢?”
“那水怪的生魂就在玉牌中,如果不能够一网打尽,即使今日把这水怪炸死。”
“巫族人只要将这两块玉牌合二为一,就可以让这水怪重生。”
李薇算是明白了,这就相当于克隆,只要还剩下一个细胞在,这水怪就随时可以重新克隆,重新复活,所以,要把水怪弄死,必须把所有细胞都弄死。
“不是,我还是不明白这跟现在的情形有什么关系?”
墨欲绝:“侯丽丽和独孤影一人手中有一块玉牌,这是一个很好的将两人集合在一起,而我们不需要辨别玉牌真假的机会,再加上,这玉牌中有那水怪的生魂,不看着他们一起消失,留下的就是后患。”
李薇这算是听明白了,合着半天这墨欲绝一直在耍自己,根本就没想过按照自己的办法去把水怪搞死,从头到尾,他想的就是要把水怪给弄醒,然后把独孤影还有侯丽丽他们一锅端。
李薇:“屁个最好的办法,你就不怕那水怪现在醒过来,我们全完了。”
墨欲绝:“这水怪既然已经开了灵识,当年能够留下一缕生魂与巫师结盟,今日即使炸了它的肉身,也难免不会让它再有一缕生魂逃走。”
李薇:“像你这样说,就算是把玉牌在此处,你又怎么能确定它不会有生魂逃走?”
墨欲绝像是看白痴一样看着李薇:“爷自有办法。”
李薇快被墨欲绝这副狗屁的样子给气疯了,正要发作,浪花就开始翻滚,看来是那水怪开始醒了。
李薇惊得大叫:“怎么办?”
这边侯丽丽也很兴奋,玉牌中突然出现一丝红色并蠢蠢欲动,这是那生魂感应到主人就在四周的反应。
侯丽丽气沉丹田,大吼一声。
“巫族圣物,还不快速来认主。”
墨欲绝双眼一眯,大喊一声:摆阵!
十二个人凌空而起,在江面上摆出了一个八卦阵,墨欲绝与阿长两人在中间,正好一白一黑,就是那八卦中的鱼眼。
那水怪凌空而起,正好撞到了墨欲绝等人的八卦阵,那八卦阵就像有一股无形的力量将那水怪牢牢的束缚住。
李薇安呆了,真心觉得古人真特么牛逼,她怀疑这些人的阵法中全是红外线,不然哪她怎么好似还听到了滋滋滋被烤焦的声音。
这边墨欲绝等人将水怪困在八卦阵中,已经满头大汗,见李薇竟然还在看好戏。不由得大吼一声。
“快打!”
李薇回过神来,看那十几人都有些坚持不住了,赶紧拿出火箭筒,一炮射了过去。
正中那水怪的头部,把那水怪炸的脑髓都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