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窝棚里面,突然安静下来。
造成窝棚里面暂时安静的原因,让庄紫娟百思不得其解,刚才还是拼着命求着自己要出去,但是转眼之间,这个十恶不赦的歹人,这个叫詹米思的海州杀手小组组长,突然之间不再说话了。
突然之间,缄默的人,让窝棚里面的空气凝滞下来。
“为什么不说话?把你要交代的都说出来!”古拉拉不由得有一些着急,她似乎意识到正是自己多嘴,让这个看起来奄奄一息,却是异常狡猾的歹人得到了什么讯息。
“啪!”狠狠地一鞭子抽打在詹米思脸上,让他的有些狰狞的脸显露出更为丑恶的模样,“继续说,不然现在就打死你!”
“呵呵!我不会再告诉你们半个字!”没想到这个时候詹米思突然开口笑起来,他似乎受到了一丝鼓励,现在一点儿都不再感受到皮鞭带来的疼痛,他仿佛看见了希望,看见那个无所不能的女人撬开这个丑恶的窝棚,把对面的这两个女人碎尸万段,然后将自己像迎接王子一般的带出去。
“因为,她来了!你们必须死!你们所有人都必须死!”
詹米思大声喊起来,他涨红了脸,“你们现在赶紧放了我,跪下向我求饶!也许,我可以试着说服她,让你们死的体面一点!”
“啪!”又是一鞭子煽在詹米思的身上,但是,这个执拗的人,似乎突然之间有了血性。
“那个女人,她叫小蛇!她是你的母亲?”庄紫娟制止了古拉拉,她感觉到这个叫詹米思的男子身上的变化,她突然对一个自己没有见过的穿皮裙的女人感兴趣起来。
“不!她不是我母亲!”詹米思突然极口否定了,他很是鄙夷的否认了!他很不喜欢别人这样界定自己与这个女人的关系,尽管隐隐约约的意识里,他知道自己与这个女人的关系也许就是这样。
可是,从詹米思内心深处对母亲从小抛弃自己的怨恨,他觉得自己的母亲是一个十恶不赦的人,是一个连自己都不愿意相认的恶魔!
“那么,她就是你的母亲了!这个称呼很神圣的,你确定不给这个女人!”庄紫娟微微一笑,突然感觉到这个男子内心极力掩饰的东西,那是一种微妙的表情,既渴望有厌恶,既关注又鄙夷。
“不!她对我的关心胜过母亲,她一定会不顾一切的来救我,你们怎么可能敌得过她!那是海州神一样的存在!”詹米思嘶哑着大声回答,他觉得自己很自信,只要是想起这个女人来到了云州,现在想来她一定接管了自己的那条粉色游轮,一定在调兵遣将,地毯似的搜索云州的每一片土地,直到找到这里,把自己找出来。
“神!呵呵!”古拉拉笑起来了,她意味深长的看着詹米思,“这是我的地盘,就是神,也找不到你,也会放弃你!”
“不,她不会放弃我,就是放弃了她自己,她也不会放弃我!”詹米思大声喊起来,“那个笨女人把那具尸体烧掉了,他看不见你们做的伪装,他一定不会相信我死了,他一定会来找我,亲自来找我!”
“那个女人确实笨!”古拉拉大笑起来,“你看,她这会儿正要过河,带着你的毛发过河!”
“那是媚夫人,她从来没有做过什么好事,但愿她永远也不要出来!”詹米思想起了这个女人,想起了它的丰硕身体,也想起了这个女人做事的风格,“为了杀一个进了孤儿院的小偷,她一把火曾经烧了整个孤儿院!”
“这就是你们的行径!”古拉拉听着,心里感到异常愤恨,“不择手段,不讲规则!这个世界,不能容忍你们的存在!”
庄紫娟更是咬牙说,“我宁愿她跳进云河,就再不要出来,让云河最肮脏的毒泥鳅吃掉她们!”
“可是,我倒是希望她赶紧跟那个男人一起游回去,你看,云河的游轮就在那里,她正好去问你的母亲邀功请赏呢!”
古拉拉说的没有错,此时,在臭水渠的浑浊污秽的河道里面,一个魁梧的男子,正背着一个丰硕的女人,一步一步的向河对面挪动。
男子似乎很兴奋,他一边淌水,一边小心的用自己的背和肩膀感受身上传来的酥麻的感觉,以至于他忘记了这条河的水很浑浊,也很污秽。
他是乌梢,光头的兴奋的男子乌梢,他背上的穿红衣服的媚夫人此刻与他一样兴奋,不时的说一些挑逗的话语,让乌梢的脸几乎充了血。
他们的速度很快,这使得他们游动过的污水渠后面都留下了一条长长的痕,像是被春天的犁拉过一般。
但是,污水渠突然变深了,乌梢与媚夫人慢慢的几乎全身都沉入了污水渠,露出来乌梢的光光的脑袋,以及媚夫人自腋窝以上的娇媚的身躯。
“媚夫人,你也赶紧拨一下水,不然这河水会把我们都淹没的!”乌梢喘着粗气大声说,背上的红衣女人紧紧的箍着他的脖子,让他有些窒息。
“不嘛!乌哥哥,我要是划水,就没法贴在你身上了!”媚夫人当然不想用自己的手去划拉肮脏的污水,她娇滴滴的回应说。
“你这个媚,妹妹!真会哄人!”乌梢只得作罢,他也不愿意这个女人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