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雾州人,怎能选一个如此残忍残暴的家伙当城主!”一个娇媚的声音响起。
“咦!余家没有来余勇!怎么来了这尊杀神!”台上没有回话,台下却有人乍呼起来,显然是看见或听见这个声音的主人。
“余男!”台上的人当然听出来了,也看到了,一个看起来很娇媚的女子,正趴在擂台沿子上,脚后跟摇摆着,肆无忌惮地盯着擂台。
“应该叫余大爷!你以前不这样叫过么!”余男只是一个旋转,就轻飘飘地跳下来,站在陈亢的对面,一脸倨傲地说。
“哼,就是你哥来,也不敢这么狂妄!何况…”陈亢故意停了停,然后面对台下所有人,提高声音说:
“何况他死了,死在云河里,连尸首都没找到!”
“你!找死!”余男的脸上猛地显出一股厉色,看来对方对自己家族内发生的事情也是了如指掌,但她只是凶光一闪,立刻恢复了平静,同时故作伤心地说:
“我们余家,是代表雾州去云河的,我哥为雾州粉身碎骨,却有你这小人,不知感恩,还恶言攻击,你这种人渣,怎能允许站在这神圣的擂台,这是选城主,不是选神经病变态狂!”
“是呀,余家少主可惜得很!”
“据说是为了保全大家,一人留下,真英雄!”
“陈家也太不仗义了!说这种话!”
一时间,台下议论纷纷,大家清一色的对陈家有了不满,其实,很多人都感觉到,陈家若真当领导雾州,这种强势对自己家族并没有多少好处!
“少废话,不服来战!”陈亢这一回是彻底被激怒了,他感受到台下人对自己的不满,他提剑一挥就攻了上来,以前在嘴皮上他都不是这个女人的对手,现在他当然说不过,当下之急,一定要快速制服这个女人,那怕是杀死她,他决不允许这个女子在台上羞辱自己!得到与论支持!
陈亢的剑很快,几乎是眨眼之间,就飞向了还在低头垂泪一脸伤心和悲哀的余男胸口!
最重要的是,余男依然没有丝毫察觉的样子,更别说抵挡了,何况,她现在出手,也根本无法挡住这势大力沉的全力一击!
眼看着一身白衣的余男就要血溅当场,步他哥哥余勇的后尘,所有人不由得一节惊呼。
“啊!”
听到这个声音的陈亢,心里却异常得意,传闻这余家小姐功夫深不可测,没想到这么轻易就偷袭得手了!
但是下一刻,陈亢听到了一个声音。
“咣”一声,这把由陈家玄铁打造的宝剑,好像是遇见了火山爆发的熔岩,刺在余男的胸口,竟然像是被熔接了一般,停在那里,进不一寸!
“喀!”
所有人都听到了一个声音,一个颈椎折断的声音!
陈亢也听见了,双腿刚好落地的他清楚地听到这个声音,很近很近地传到自己耳际!
陈亢这才发现,这声音好像是自自己颈部传过来的。
“你!这!为,为什么!”陈亢艰难地说完这几个字,吐出来一大口血沫,然后就歪歪扭扭地倒在地上。
“噗!”一大口鲜血从余男的嘴里吐出来,她的脸色一下子变得煞白,大家这才发现,余男也已经是受伤了。
“小姐,小姐!”一男一女迅速地跳上台,扶住了余男。
但接下来,众人听到了另一个声音:
“余大小姐,功夫着实了得,但这擂台赛还没结束,可否接受再下的挑战?”
一个瘦长个子的男子,缓缓走上擂台,他的脚步很慢,几乎是要绕过台上所有人的血迹和残肢。
“李家老幺!”
“李一山!”
众人惊呼起来,没想到这个时候,这个已经是隐世多年的人,竟也来到这里争夺城主之位。
传说雾州的大杀器,现在被雾州人视为生存之物的霹雳弹,就是李一山无意中发现,最后进献给城主大人,因而,李家也成为雾州第一长老。
现在,李一山来到擂台上,那么,已经是身受重伤的余家大小姐余男,估计也没什么戏了。
“你!不是一直在云山么,怎么,你回来了,老城主却没回来!”余男盯着慢慢走近的李家老七李一山,愤怒地质问:
“现在来夺城主之位,能否先给一个解释!”
“解释!城主不听我劝,一意孤行要去云山夺宝!就像你们余家一样,引来多方火拼!太惨了!”李一山惨然说。
“火拼!若不夺那上古至宝,雾州哪里还有未来!”余勇想起哥哥曾经说过的话。
“上古!至宝!我们本就不应在云山设置那些东西!现在云山危急,云州将早夕被海州攻下!破了云州,我们将是下一个目标!”李一山说得义愤填膺,口中已明确将责任归咎于老城主身上。
“那可是你曾经的主子!”余男有些不解,“干嘛要这样说!”
“我们李家,从来都是心系雾州,并不是某个人的附庸!”李一山大声说,“本次角逐城主,当带领雾州百姓,自立自强,与云海二州并立潮头!”
“哼!大话连篇!”余男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