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元开被杀后,院内其余人纷纷投降。
刘同洲麾下十余人则全部被控制起来了。
“刘同洲,七爷对你不薄,为何要背叛,来呀,去将刘同洲的家眷全部抓起来。”刘轩回过神来,看到角落的刘同洲,一时火不打一处来。
此贼乃和自己是同宗,也是经过他的引荐,来的洞头岛。
甚至他在杨府上当卫队官,也是刘轩推荐的。
只是没想到,他竟然会和叶元开勾结在一起。
“大哥,饶命啊,都是李玉奴那个贱人挑唆,让小的打开城门,引叶元开进城的”刘同洲一把鼻涕一把泪的,跪在地上,连连求饶。
李玉奴披头散发的坐在地上,面如死灰,忽然发笑:“哈哈哈,刘同洲,你这个孬种,趴在老娘身上的时候,都说了些什么,你们这些臭男人,没一个好东西,杨七、叶元开,哈哈哈,你们都不得好死,哼哼哼”
李玉奴癫狂的大声发笑,声音有些凄凌。
“再说,我杀了你这个臭婊子,都是你害了我”
忽然,刘同洲从地上爬了起来,朝着李奴玉扑了上去,用力的掐住她的脖子。
李玉奴被掐得,吐出舌头,两眼翻白,使劲的推着刘同洲的双臂,双腿乱蹬,过了一会后,慢慢的停息下来了。
“砰”
一颗铳弹射入刘同洲脑袋......
“这等背信噬主之人,万死不足以赎罪”
唐学志开枪后,将之递交到竹影手中
李大山迅速带人,攻入总堂,控制了总堂的局面,所有匪首,皆被伏诛
......
杨七的被安葬土堡不远的山下,旁边杨六的墓穴,也被修缮一新,只是墓穴所向着的方向,却是大陆
几天后,从金门来的舰队,抵达了洞头。
唐学志留下了部分人马,协助刘轩,接收这里。
杨七留下的遗产并不多,库房中大约有银两三万余两,士兵三千多人,各式战船三十多艘,另外在温州府还有两个庄子,大约一万余亩水田。
这些东西,唐学志并没有收入自己嚷中,而是将部分作为那些阵亡兄弟的抚恤,另外拿出一部分划入李妙翠和苗小兰等一帮妾室的名下。
唐学志也不会用什么道德伦理,来束缚她们,守孝期满后,想走,想留,一切听她们个人的意思。
不过,既然答应了杨七,照顾他的家眷,唐学志决定在金门城分一座宅子给李妙翠等人。
杨家人全部都会搬过去。
几天后,唐学志回到金门城。
才没进来多久,陈公赞便找到了他。
“将军,李魁奇兄弟来了。”
“噢,他们倒是来的挺快,当初他们断了鱼鹰的铁料和硫磺,今天过来,怕是有求咱们吧。”唐学志淡淡的笑道。
李魁奇那点东西,对于以前的鱼鹰来说,确实帮助很大。
不过现在唐学志已经打通了跟葡萄人的贸易后,李魁奇兄弟手中的东西,已经不是那么多的重要了。
随着鱼鹰的实力,水涨船高,边海所有的铁料都流入了唐学志的手中,也就是说,他们不卖个唐学志,也没地方要了。
固然鱼鹰还缺精铁,却也不在乎李魁奇那点东西了。
“您猜对了,听说他们的船队,在东海遭到了北港舰队的袭击,死伤惨重,十三艘船,九艘被抢,这不,想来寻求咱的庇护?”
陈公赞对于这种事情,当然做不了主。所以他只能等唐学志回来处理。
唐学志眉宇之间,微微颤动:“看来北港这次也是穷疯了,换在以前,他们可不会直接向李国助动手啊。”
郑一官以前是李旦的义子,而李魁奇兄弟可是李旦的亲生儿子,他们之间的关系,有些微妙。
换句话说,李魁奇可是郑一官的义兄。
哪怕是以来,李魁奇两次攻打过郑一官的货船,郑一官也没有说要杀到琉球去,没想到,这次他们刚出了琉球港口,郑芝虎就将李国助给劫了。
“人我安排在馆驿,要不您还是见一见吧。”陈公赞说到。
......
鱼鹰总堂,唐学志的官厅。
唐学志和陈公赞二人,刚刚进来,李魁奇兄弟就迎了过来。
“唐船主,可算是将您盼回来了。”
“唐将军,这次您一定要救救我兄弟啊。”
李魁奇和李国助兄弟,打着拱手,卑躬屈膝的说道。
“噢,魁奇兄,国助兄弟,让你们就等了,快,请坐,坐。”唐学志脸上古井无波,伸出手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杨七兄弟病逝,洞头那边又出了点事情,耽搁了几日,诸位莫怪啊。”唐学志稍微解释道。
“什么,杨七兄弟,他,病逝了,这”李魁奇惊骇的看着唐学志,不由皱起了眉头。
“杨七兄弟,正值壮年,怎会英年早逝”李国助也很是奇怪的说道。
“哎,不说这个了,杨兄弟为了洞头操劳一生,他走后岛上又发生了叛乱,事态才刚刚平息,按照杨七兄弟的遗愿,洞头和鱼鹰合并为一家。”唐学志道。
李魁奇听到此处时,心中猛然一震,杨七也算是海上一霸,竟然心甘情愿的将手下全部交给唐学志,看来外界传言不虚。
只是他想不明白,杨七为何能甘愿为唐学志驱使。
他和李国助,颠沛流离,早就想到大明来找一块安身之地。
只是眼看着大明边海,最后一个海商团伙并入唐学志麾下,他简直不敢想,自己是否还能不能到边海来。
“唐船主,这次北港舰队,突然袭击我们,现在船队只剩下十之二三,还请您能帮我们主持公道啊。”李魁奇站起来,拱手说道,言语中,带着低泣之色。
“唐船主,我兄弟二人,求您了,郑一官无耻至极,竟然派舰队偷袭,目前就只有您能站出来说句话了。”李国助也卑躬屈膝的说道。
两个月前,北港战败,郑一官在海商心中的声望大跌,现在许多人担心,一旦站错了队,将来唐学志会找他们麻烦。
因此,这两个月来,已经少有海商渡海去北港交易,反而将目光,转向大陈、金门和澳门、月港等地。
如此一来,相当于掐住了北港的脖子,郑一官也只能穷兵黩武,靠抢度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