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四儿完了。
他埋伏于石子林,等待着肥羊,殊不知,他也成为了石亭玉眼中的肥羊,被早已埋伏好的夏五等人捉了个正着,石亭玉带着酒肆里的一干人等故意晚出发迷惑了花哥的视线,造成了他们一直是从酒肆出发的假象,却不知石亭玉暗中让夏五带着人早已等候着万四儿这只肥羊上门了。
早起的鸟儿有虫吃,万四儿失败得理所当然,石亭玉只是设了一个简单的局,挖了一个坑他就主动跳了。
石子林一役,石亭玉兵不血刃,生擒以万四儿为首的一干恶人,可怜万四儿抱着打肥羊捡便宜的心思而来,结果却成了俘虏,他从来没有意识到一只十一人六辆马车的车队能有如此大的杀伤力,一切来得太突然,被人用枪口指着脑门他都还在蒙b中。
可以说一切尽在石亭玉掌控之中,一切来得不要太轻松,万四儿等人在夏五等人面前完全是不堪一击,万四儿被秘密带走,至于后继审问之事,则是交给了庄鸣,无论用什么办法一定要他们说出赌坊里的况、人数、与何人勾结,当然作为当家人万四儿肯定是重点照顾的对象,庄鸣一定会用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的方式为哥哥们讨回血债。
寒光镇的天色越发的沉,雪花将落未落,申时三刻,石亭玉带着萧茗出现在了寒光镇的街头,两人一简单的棉服打扮,与寒光镇里无数人一样,带着一口大大的棉帽,即可挡雪也可防寒,两人将帽沿拉得底底的,盖住了大半张脸,粗粗一看与寒光镇原住民一模一样。
石亭玉背着一弓箭,肩上跨着的是萧茗的老装备药箱,两人就这样行走在大街上,普通又低调的装束并没有引来别人过多的注意,在他们眼里这两人就是一对兄妹,亦或是夫妻。
石亭玉好似对这里的一切非常的熟悉,带着萧茗左拐右走,路过卖糖人处时,居然破天荒的买了一只彩色的糖人,弄得萧茗一脸的黑线。
这个糖人的质量并不算好,看上去有一种旧旧灰灰的感觉,并不新鲜,而且因为天气的原因变得硬邦邦的让人下不去口,萧茗眨了眨眼,很想吼一句抗议大哥咱不是小孩子了,不吃零嘴,貌似这东西只有萧昱小盆友喜欢,没来由萧茗有些无奈,石亭玉简直把她当成小孩子看了。
突然的,萧茗看着眼前的糖人失神,眼前的糖人和脑中存封的记忆慢慢重合。
“小茗茗,哥哥给你糖吃。”男人笑眯眯的递过来一串糖,像是哄小孩子般宠溺。
萧茗眼中一,感觉有的东西掉下来,脚步不由慢了下来,那是她从来都不愿意想起来的记忆。
石亭玉感觉到边人的异样,“怎么了。”
“没事,有点冷。”萧茗解释道,这个天气确实是有些冷的。
“那走吧。”石亭玉说道,再次前行,子不由的将萧茗挡在后,为她抵住前方的寒风。
萧茗看着前面的背影,慢慢的跟上,最终她并没有吃下糖人,而是悄悄的把它放进了空间。
石亭玉带着萧茗在一间破旧的小院前停下,伸手在门上敲击三下,一短两长,很有节奏感,连续三次之后才停下来。
萧茗惊疑,进门还要暗号,不带这样的?里面又是何等一个神秘的存在,不知怎么的,她总是感觉石亭玉在寒光镇像是在逛自家后花园一样熟悉,还有这个自带暗号的敲门声,一切的一切都证明了眼前这个镖师的不简单。
你还能不能再神秘点
这是一个自带神秘属的男人,我好奇,瞅啊瞅
“这是我表哥家。”石亭玉解释。
表哥
你家的表哥也太多了些
萧茗有一种被雷到了感觉,天雷滚滚啊!自动脑补了一下石亭玉的表哥表弟们有多少。
至于萧茗心里怎么想不重要,重要的是门开了,开门的是一个男人,萧茗并不认识。
赵向三见着石亭玉眼前一亮,正待开口却瞅见了石亭玉后的小脑袋,好不容易把心中的激动之按下,才简短的说道:“来啦!进来坐吧!”
院子不大,进了门是一片小院子,正对着一排三间正房,两端耳房,一目了然,有些破旧,但被主人收拾得干干净净,一点儿也不凌乱。
“美娘,来客人了,快出来。”赵向三领着二人进了院子,向里间招呼一声。
“哎。”掀帘子出来是一位三十来岁的妇人,头发简单的挽着,用一根木簪子固定住,除了木簪,没有多余的饰物,厚重又普通的粗布衣服,整个人看起来就像是一个家族主妇,温婉娴静。
妇人美娘脸上挂起温和的笑意,说道:“外面天寒地冻的,请进来喝杯茶。”看其模样,并不知道来人份的样子。
屋子里燃着碳盆子,比起天寒地冻的外面要暖和得多了,萧茗一个人坐在屋子里打量着里面的摆设,她坐的是暖炕,北方冬寒,冬不好过,家家户户都流行用这种炕,与厨房里的炕道相连,即是炕也是,只是冬烧一把火,就能暖一个晚上,此时萧茗坐的炕是暖和的,想是主人家提前就烧了柴火,屋子里摆设极其简朴又收拾得干净利落,看得出来女主人美娘很用心。
美娘端着碗进来,对着萧茗笑道:“寒舍简陋让姑娘见笑了,请口水暖暖子。”
“嫂子客气了,叫我萧茗就是。”萧茗站起来,双手接过,碗里面是红糖水,这是普能人家招待贵客人才会舍得拿出来的。
“谢谢嫂子。”萧茗笑着道谢。
“萧妹子坐,我去准备晚膳。”美娘说道,此时天色不早了,她得把晚饭准备起来,又招呼在门口探头探脑的两个毛孩子。
“大丫,二丫,进来,你们陪着萧姨说会话,不许淘气。”
“哎!”
美娘告罪一声就出去了。
萧茗看着眼前的两个小萝莉,大的有十岁了吧,小的五六岁左右,带着怯生生的目光打量着她,自进了门,石亭玉就和他的表哥进了另一间屋子,也不知道在秘密谈些什么。
萧茗突然有一种很不好的预感,他不会把她扔在这儿了吧!
自进了西北,萧茗对石亭玉的越发不了解了,感觉此人越来越神秘了,无处不在的表哥,以及对地形的熟悉,她感觉越来越看不清此人,有心想了探奇更多,可好奇一直以来不是她的风格。
萧茗敛了心思,放下疑虑,把目光投向眼前的两个小姑问道:“告诉姐姐,你们叫什么名字。”
“我叫赵绣。”
“我叫赵林。”
两个小姑娘同时回答,大丫二丫只是她们的小名。阅读请微信号:rd44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