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玉洁的异样让男子恼羞成怒,“怎么,你还等着你的同伴来救你吗?太天真了,我们氏族还能连这点实力都没有吗?那位官老爷估计过不久回来看你的,至于那位漂亮的丫头,你会有机会见到她的。”男子的话打破了李玉洁的平静。小郁的笑脸在李玉洁脑海中闪过,然后又不停的变换成自己刚被那个人欺负时的面容。“冷静,李玉洁你冷静下来,小郁不会有事的,不会发生那么可怕的事。”但我的安抚并没有任何的作用,李玉洁一直以来的委屈在这一刻爆发了。她体能的异能十分的不平静,我几次想安抚她都没有任何的用处,李玉洁哭着喊出了这十多年来的压抑“这算什么,生而为女的原罪吗?”男子被李玉洁瞬间的激愤惊住了,不过片刻,我看到了而从李玉洁身体中迸发的能量。
我并不知道这一刻的自己是温和要选择成为英雄的,也许是一时的冲动吧。我选择了冻结时间。然后我感觉到了自己能量的枯竭,自己不再是空间的一部分。
我看着眼前的家人一时不知该作何反应,“果毛儿,怎么了,乏了呀。”老爸关切的问着我,我下意识的回答着“爸,我都多大了,还果毛果毛的叫了,让人笑话呀。”我发现自己自如地接着老爸的关心,可明明自己并没有说话,或者说是并没有习惯和着样的老爸说话。
我看着眼前的这个明显比我记忆中老了许多的父亲,意识到自己回到了来的地方,回到了被自己改变了未来的地方。现在的我是我却也不是我,我没有经历老爸从55岁到现在75岁的这20年,她也没有经历参与到爸妈结婚,弟弟出生长大的那20多年,更不认识李玉洁。
想到李玉洁,也不知道他们怎么样了,小郁他们怎么样了。“妈妈,姥爷我回来了。”一个秀气的小男孩冲了过来,我看着自己熟练地抱起这个可爱的孩子,孩子亲昵地向“我”讲着学校里发生的事情,然后又向老爸撒娇要买玩具,一个高大的男人阻止了小孩子的撒娇。老爸笑着向这个是我老公的人说着“别说孩子,娃娃还小着,类似宠出熊孩子的话。”眼前的这一幕是那么的的熟悉又陌生,我开始渐渐融入这个世界,融入自己。
“怎么了,发生么呆了。今天怎么总是呆呆的。”老爸看见我又在发呆,说了一句。“没事,今天有点累了,公司的事情太多了。”我几句话结束了这个话题。
“姐,你最近是不是累了,我听爸和姐夫说你总是呆着。”看着成熟了不少的弟弟关心着自己,再看着爸妈、丈夫、儿子和妹妹一家关切的表情,我知道自己回来了,真正的回到了这里。
从这一刻起,我是我,却也不再是我。
我微笑的表示自己没事,看着家人明显带着疑问的表情却没有再解释什么。我开始像往常一样的生活,无事的时候陪伴着家人,不定时的和朋友们聚会。
我会因为生活中的一些小事和丈夫发生口角,然后又因为他的道歉耍宝而和好如初;会因为父母不注意身体而唠叨,为了解决弟弟妹妹生活工作上遇到的小困难积极的出谋划策。这种平凡而真实的生活渐渐让我安心下来,可有时候却忍不住的感到迷茫,自己过往所经历的一切到底是否真的存在过,还是黄粱一梦呢。
“姐,快来,爸爸出事了。”电话里弟弟焦急的声音打破了生活的平静。我急匆匆的赶去医院,手术室外,看着急的团团转的家人,我又恢复成了10年前刚回来的模样。呆呆地看着地面,自己的回来究竟是为了什么,这种自己向往的生活为何会让自己感到那么的无力呢。
“医生医生,我父亲怎么样了。”看着平时稳重的弟弟焦急的围住父亲的主冶医生,我无意识的走了过去,就那么静静的站着。“病人年事已高,这次的病发作的这么急,我们尽力了,不建议再让病人化疗了经历二次伤害了。你们家属多多陪陪病人吧。”这么相似的话语我听了三次了,我三次都是这么平静的听着,这么无力的听着。然后呆呆地随同家人去看父亲。
病床上,父亲那张年迈的面孔渐渐地和以前的父亲的模样重合,我的眼泪就那么开始止不住的往下流。我听不到家人对我的关心和安慰,无声的痛哭着。
“我们果毛咋啦,这么大的人啦,还哭得像个娃娃了。”父亲的话在我耳边响起,我泪眼模糊的看着我的爸爸,“爸,你怎么了,让你平时不注意身体,你看看你现在。”“哎呀,我们果毛成了个小娃娃了,爸都85啦,身体出现点小毛病不是很正常嘛,你还想让爸爸活到105了。”我听着爸爸和之前完全不一样的话语有片刻的愣神,是啊自己都已经快50的人了,老爸也不再是那个55岁就离开我们,始终放心不下的抱着遗憾的老爸了。尽管家里人仍旧很悲伤,却不再是之前那般的怨天尤人了,这种面对离别的豁达究竟是什么教会了大家呢。
晚上,我拒绝陪护的好意自己一个人陪着老爸。“我们果毛真的回来了,老爸还一直不能肯定了,看今天我们果毛的表现就知道,我们果毛真的回来了。”我愣愣地看着老爸,不知该作何反应。老爸显然并没有想听我解释的想法,自顾自的说道“本来有点疑惑地,可是那会我的病就那么的好了,然后你就不在了。果果的性格本来就越长大越让我觉得熟悉。虽然觉得不可思议么,但好像就是这么一回事。”“老爸······”我的泪水又止不住的开始往下流,“我们家果毛真的还是个娃娃了,看看又开始掉金豆豆了。这回回来是咋啦,一个儿人怎么个儿想不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