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间,两国都出现了不同的一幕。
大夏国自然是调兵遣将朝着对方的边境杀去,而大炎国的军马则是不同,他们竟然全都主动撤离,尽数朝着帝都的方向撤退开来。
“老丰,你这是一手好棋啊!”
此时的房间内,两名老者正坐在一起探讨着一些事情。
“白老哥,我这也是没有办法啊!现如今这帝宫我是进不去了,几次想让家族的傀儡师把人弄出来,可惜的是都失败了!在加上大夏国那边咄咄逼人,我也是不得不出此下策,最起码先安抚好对方再说吧!”
丰兴说着话语,可眼神中没有丝毫的沮丧,在他看来丢失一点地盘这根本就算不得什么,再说了,现在的大炎国还不是他的,他也只能为了护全自己不得不这么做。
等以后自己的地位稳定了,在夺回来便是!
“呵呵!不错,这样我们就可以专心来对付那个老家伙了!没想到啊!那个老家伙竟然在这给我们留了一手!”
白起最近也没少去皇宫探听消息,对于这些最新出现的守卫,那是了解的格外透彻,而且他们之间也交过收,白起也大概知道了对方的实力。
“白老哥,你看,现在两国的交战被我稳定了下来,咱们何时把那个老家伙拿下,现在单独靠我是绝对的不行了!那个老家伙的防卫力量太强,而如果要是当我的军马到来,那还需要等待一些时间,另外那些帝君一脉的人,各个都不简单,谁知道他们背后还隐藏着什么东西!”
丰兴很快就把自己的怀疑给说了出来,帝宫的事情,他已经实验了很多次,而且还派遣过自己的手下黑夜偷潜进去,可是结果自然是不用多说,都变成了一具冰冷的尸体。
而且他也发觉了一点,那些直属帝君一脉的家伙们都认一个死理,只要自己的不碰触帝君的房间范围,他们就不会主动去攻击旁人。
就好像他们的使命就是为了保护帝君而生。
这样明显怪异的举动让丰兴有时候也感觉有些不可思议,他和他们都接触过,也知道那些都是活生生的人,而不是什么傀儡,可是最近的举动,让他着实有些看不透了!
“放心吧!那里面我也试探过了,如果我们选择强攻的话,也不是不可!但是有一点,我希望你在配合我一点!”
思索了一下,白起轻声说道。
以他们白家的实力要是举家族之人全体来攻的话,应该是不成问题,而且刚刚丰兴所说,他也知道,但是对于这么奇怪的事情,他可没有时间过多的去研究,总之在他看来,即使对方有怪异,那就全杀了就行。
“白老哥,如果你能举家族之力出手的,我这边请您放心,只要你提议,我自然跟随!”
此时的丰兴急忙应道,虽然他不清楚对方为什么在这个时间愿意选择举家族之力来攻打帝宫了,但是对于他来说,这可是好事,他可不想放弃,这么千载难逢的机会,除了傻子,才会放弃。
“好!那我们就这么说定了!三天后,我这边给你信号,到那个时候,你带兵直冲帝宫,而我则会在暗处帮你安排好一切,三天后能不能成功就看我们再次一搏了!”
一饮而尽,杯中之茶,两人同时相视一笑,这才在一道莫测的神态下各自离开!
不一会还在房间内的巫婆婆终于接到了来自苏婉茹的消息,看到上面所写三天后行动,她也长长额舒了一口气。
这几天可真的是着实累死她了,几乎每天晚上都要指挥那些奴仆战斗一番,心累的同时,身体上更累。
她也没有想到,自己的一个无心之举竟然成了,那些本是帝君一脉的忠实奴仆转身被她给控制了,直到她接手的那一刻,这才知道,原来这些家伙们竟然这么好控制,要是早知道的话,提前把这些家伙们都控制住,那大炎国的兵权不就都落到了自己手上!
抱着这一奇怪的想法,巫婆婆再次实验了一下自己所控制的那数人,终于可以安心的睡上一个好觉。
此时帝宫的某处房间内,帝君再次缓缓的睁开眼睛。
看着周围的一切,本想发生可是干渴的喉咙让他根本就无法发出任何声音,他知道自己这段时间被人给控制住了,有时候做事说话完全都不受他的控制,而且他还从一些渠道上了解到,现在的丰家丰兴正在密谋篡权,而且还把大炎国的白家拉下了水。
“来人啊!”
挣扎了片刻,好像是憋足了所有的力气,突然的一声大喊立刻惊喜了不少人。
可是当他们跑来的时候,门口的数名粗布之人即刻站了出来。
并且杨洋闲杂人等一律不可入内!
不少人只能听着再次传出的一声凄厉呼救,只得摇了摇头全都退了出去。
很快,丰兴这边就接到了刚刚发生的消息。
此时的丰兴立刻来到那名傀儡师的房门前,帝宫内出了这么大的事情,他必须要知道刚刚帝君出了什么事情,怎么看样子好像是清醒了不少!
“砰砰!”的敲门声让屋内的老者有些面色不喜,自己最近今天总是感觉莫名其妙的腰酸背痛,这何时不符合他的身体条件,再说了,最近一段时间,他那是补汤没少喝,按说就两个小女子也不可能让他变成这样。
就比如今天晚上,他竟然丝毫提不起任何的兴趣来,只得暗暗的摇了摇头睡了下去。
“谁啊!这大晚上的不睡觉啊!”
一声明显恼怒的声音让门口处的丰兴立刻压低了不少声音。
“大师,大师,不好意思,你还在里面呢么!我有事前来需要你的帮忙!”
听到门口是丰相的话语,此时的傀儡师哪里还敢怠慢,赶紧打开房门。
“怎么丰相,出什么事情了么?”
“快!快看看现在的帝君在做什么!”
推门而进的丰相来不及说些什么,只是催促他赶紧施法,他是深怕帝君出什么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