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角微微抽搐,荆轲开口问道:“你说的好像不用怪招就没了武功一样,你的长虹剑呢,你的轻功呢!”
“来,你听我分析一下啊。”
清了清嗓子,方譬开始侃侃而谈。
“是你让我别用最有效率的那招对吧?”
“对!”
“那现在需要以寡敌众,不用那招之后,我就会浪费很多时间,而这些时间本来是可以节省下来的,对吧?”
“……对。”
“那么问题来了,是你浪费了我的时间,为什么要让我出手来弥补?”
“嘶!”
熟悉的感觉回来了,明明不是什么正经理由,但眼前这个人就是能说的如此理直气壮,且丝毫看不出任何心虚的表现。
不过这些僵尸虽然数量众多,看上去也有几百近千人,但单个实力也就是炮灰水平,纯粹靠着数量打牵制的而已。
很巧,荆轲的剑法在清兵方面也很擅长。
将长剑横在胸前,荆轲摆出了一副断后的架势,开口说道:“那你先去找白亦非吧,我很快就来!”
看了一眼存心耍帅的荆轲,方譬有些蛋疼的回了一句:“这种接到了送死命令的炮灰发言还是少说点吧,会让我觉得自己是个黑心老板的!”
本来还准备再跟荆轲讨论讨论,他方某人是个如何体贴下属的好老板,只是那些僵尸已经冲了上来,方譬也就只好转头离开。
决定先去找白亦非,毁了他正在进行的什么神秘计划。
又连续打穿了好几堵墙之后,方譬以最快捷的路线,来到了一间密室内。
屋内一片晶莹,四周的墙壁和地上的砖石就像,玉石堆砌的一样,晶莹剔透,散发着淡淡的荧光。
而在屋内正中央,有一张正在散发着寒气的冰床,上面还躺着一位女子。
白亦非背对着方譬的方向,正站在这女子身前,手中还托着一个已经打开了的青铜小盒子。
因为距离和白亦非遮挡了视线的原因,方譬没能看清楚她的正脸,只不过,从那侧面***的肌肤来看,这个女人年纪应该不大。
而其山峦起伏的曲线,也充满了恰到好处的成熟韵味。
凭良心说,方譬希望可以触发这个女人的被动。
还没等方譬脑补出几百万字的精彩内容,独属于白亦非那带着邪魅的嗓音就响了起来。
“姬无夜那个莽夫绝对没有这种胆量带兵攻打雪衣堡,不管拉拢了任何盟友都是一样,他远比你所认为的要怕死得多,也没用得多!”
“哼!白亦非,你别太自以为是了,那都是本将军为了迷惑你而刻意演的戏,你上当了!”
姬无夜的脸多多少少都能让白亦非错误的估计战斗力,方便偷袭。
就算白亦非打从心底不相信,认真对待,那方譬也没有戳穿自己身份的兴趣。
敌人还没咽气,他方某人又怎么能做自我介绍呢。
“假扮天泽去将军府闹事的人就是你了吧,韩非不知从哪儿请来的神秘的年轻高手,叫什么来着?”
露出一副思索的表情,然后白亦非嘴角一扬,一个邪气十足的笑容浮现在的那张略显苍白的脸上。
“算了,死人的名字,我又为什么要费心思去回忆呢?”
本就因为之前的意外而恶心到的方譬,低分的心情直接降职负分,那就没什么好说的了,动手吧!
一步踏出,方譬浑身气势一变。
手中凭空出现一把剑脊赤色的长剑,信手一挥,劈碎袭来的冰刺。
正准备让白亦非也恶心一回,一道厚重冰墙拔地而起,拦在了方譬和白亦非中间。
冰墙并不透明,方譬丧失了视野,无法锁定目标,自然也就用不出来让人恶心的技能。
不过还好。(下一页更精彩!)
,方譬也不是只靠这一招混饭吃。
区区冰墙,不及我长虹剑半分!
赤色流光划过,冰墙轰然崩碎,但白亦非的身影却不知所踪,只剩下那美艳的女子,一动不动的躺在冰床之上。
瞄了一眼握在左手掌心的罗盘,方譬不假思索的朝着自己的右后方就是一剑劈出。
砰!
清脆的冰块快落地声响起,方譬却依旧没有看到白亦非的身影出现。
“喂,如果你想跟我玩捉迷藏,那你可会输得很惨!”
一边张嘴嘲讽,一边偷瞄罗盘确定方位。
只不过白亦非不知道用了什么手段,指针居然在反复的左右转动,就是没有停止的意思。
砰!
再次击碎一块冰刺,方譬心中的烦闷,愈发难以抑制。\./手\./机\./版\./首\./发\./更\./新~~
以前一直都是他用各种贱招恶心敌人,今天也不知道是不是风水轮流转,他方某人居然一天之内被恶心到了两次!
简直是奇耻大辱!
可惜方譬没有什么大范围的杀伤性技能,眼下也只能在这里僵持,只不过他心中也有一些疑惑。
按道理来说,白亦非不是应该在做什么计划吗?
怎么有空在这儿跟他玩捉迷藏?
方譬并不觉得自己有什么价值,让白亦非放弃他连表妹都顾不上的重要情情不做,也要陪他浪费时间。
可如果是已经成功的话,那白亦非没有什么异常的表现,而且他人还在这里,也不可能去做什么影响韩国的事情啊。
不过很快方譬就明白了,白亦非为什么愿意在这拖时间。
只见白亦菲被打碎的那些冰刺突然像活了一样,缓缓的聚集到了那张冰床附近,然后如同蛇行的姿态,向上蜿蜒攀附,一些弯曲处还结出了一朵朵精致的冰花。
很明显,这不是白亦非的手段。
虽然白亦非也能做到,但是他的所有用冰的攻击手段,都是以他自己为中心向四周辐射扩散。
而且他本人还在不停的移动,怎么想也没这个闲心,雕花给他方某人看。
擒贼先擒王,骂人要骂娘!
虽然不明白这看起来还处在昏迷状态的女子,为什么能有如此诡异的手段,但从刚才白亦非对这女子的态度来看,两人肯定关系匪浅。
抓了她,不说让白亦非直接弃剑投降,至少也能有牵制的价值。
在对立之时,对于挟持一个昏迷女子的做法,方譬丝毫不觉得有什么丢人的。
反正她也是白亦非一方的人,本就处在敌对阵营,又不是什么无辜路人。
而且这还玩着命呢,谁有这功夫去思考一个明显很厉害的敌人家属是善是恶,肯定先拿下了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