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刚亮,学校的操场树下。
回想昨夜与黑衣人对招,几次分明自已胜券在握,却被对方鬼魅般的身形将自己杀招彻底化解。
此前的对手都是硬碰硬的打法,自己能有劲一处使,但昨夜的打斗让的他找不到北,幸好是友非敌要不然
师傅啊!徒弟这脸面可丢大了,他用手捶了额头,苦思:这倒底是什么功夫,身形油得跟泥鳅似的,下次遇到这类的打法还是小心为妙。
他用想起昨晚那人给的东西。
一个檀木制成圆盘饰物,一端青丝线编织尾坠。盘中有黑白各一半类似鱼眼的圆形,周围有一长一短的横线分三层组成的符号,沿着排列。
真是书读得少,世面也见得少啊!要不怎么说知行合一呢!,长那么大,江水自己北最多现在只到过榕江,往南最远到过广西试广东,下辈子想办法多喝几缸墨水。江水想破头也不知究竟。
昨晚就在打斗中那人已将自己的路数摸得个差不离,若还搞不清对方何门何派,再见面话峰当中自己似乎仍处下风。
这时他忽然间哈哈一笑,“我怎么忘了呢。”
他来到学堂教务处,一眼看见杨芳馨正在案头抄抄写写。
“嗯嗯我可以进来吗?杨老师”
作为没读过几天书的江水,对着有文化的人,虽说大多弱不禁风但打心底还是敬佩他们的,因为听寨中老人说读书人都是文曲星分身转世,总之怠慢不得。
“请进!龙涛这里没别人,你有事吗?”一双明眸正对着他。
“没没别的事,只是想请教杨老师您,哦哦说错了,应该是杨先生”江水语无伦次。
“我有一位朋友送我一样东西,上面是写什么我不认识,就麻烦你给我说个究竟。”
“这是五行八卦的图案,这应是你这位朋友与这渊源。”
“先生就是先生,厉害!”江水回道。
这时他想难不成这位前辈的派叫做脑子快速冒出这些词汇:算命派、黑白鱼派、三三派
才是一天的光景,杨芳馨发觉站在自己面前的江水与昨天大不一样。
浓浓的大眼,俊朗的面庞,双眉间透出一股英雄之气,眼睛木木地盯着自己,嘴巴好象念念有词。
她清咳了声。
江水发现自己有点失态。
“对不起杨杨老师,我刚才在想图案的事,对不起走神了!”
这是从门外进来一人,杨芳馨赶忙对那人说:“梁老师,你这百事通来得正好,这是什么东西你帮我看一下。”
他拿在手里一看,眼睛一瞪。
“这可是南派八卦掌人的腰牌。你是怎么搞到的。”
“是一个朋友送的。”
“看来你在外面混得不错嘛,换是别人想见他一面都难。造化不小!”梁老师啧啧感叹。
“这腰牌在手如同掌门亲临,若是他手下之人见你手持此物都得躬身施礼。”
“要不送给我,让我也享受此等待遇?”
“行了,别拿我的朋友开心了。”杨芳馨两眉微坚。
“行行在下不敢惹杨大美人生气,要不然杨司令会剥了我的皮约,山人走了便是”说罢哼着小曲走了。
她气得直跺脚,“你说什么你再说一遍”,那梁老师早就跑得没影了。
江水看没有旁人,便一脸肃然。
看到他神情有些异样,“你有什么话说,龙涛?”她柔声道。
江水想了想,这里面一时半会也说不清,但他执意劝她今年不要去香居亭加参所谓兴教的什么会,安全最好。
“杨老师,今天下午你可能受缴参加刘司令办的会,这人心术不正最好还不去为好。”
“这一亩在分地都是他说了算,我能怎样呢?”
“我借你常穿外衣一用,你别多想,我自有用处,只是想保你平安无事。今天你最好在家里哪里都不要去。”
杨芳馨惊诧地看着他。
曲岖山道,一个身着淡雅的女裙身影在林了里时隐时现。
一双邪眼透过草丛死死地盯着
看来这女人啊天生平衡性就是好,江水一路走来感受颇深,高高低低的路面,幸好他自持下盘站桩功底好,可惜这双城东店铺买的女式平跟鞋了,走没久就被穿变形了。
那假发也是偷城中戏班子的女旦行头,至于脸部化装效果嘛还是旁人来作定论,江水的手艺嘛,哎怎么说呢?
“司令司令来了,她来了!”一个蒙面的团丁对刘义守急切的说。
“乱叫什么,我又不聋,再大声点,你还怕听不见吗??!”
“干麻利点,可别伤着我的心肝宝贝喽,”刘义守对草丛中的手下厉声道。
看着这倩影越来越近,刘义守嘟着嘴闭着眼睛作亲吻状,开始想入非非。
两个黑衣蒙面团丁拿着一麻袋,从树枝往下纵身跃下。
那“杨芳馨”侧身闪过,急忙跑向路旁的密林,嘴里大呼救命。
刘义守心想也该着我今天得偿所愿,家里面那几个小姨太多已年老色衰,那比得上这小妮子,就是这脑子赶不上这脸蛋,怎么就不会往回跑呢?小乖乖!哎呀想起都要流口水了,嘻嘻
追到一小林子,已无路可退。
这几个蒙面人将“她”围在当场,一个个不狞笑着就象老鹰抓小鸡阵式逐渐缩小包围圈。
“小芳芳,小馨馨”叫个不停。
刘义守努火上撞,一脚踢在一个团丁的肚子上,狠狠地道:这也是你们这关叫的吗?放肆!”
那蒙里团丁双手捂着腹部双膝跪在地上,好不容易才喘过这口气:司丝史大当家长的,小的明白了
“小芳馨”刘义守肉麻地叫了一声,那只被雪茄熏黄的右手便搭在背对他的“杨芳馨”肩上。
“杨芳馨”还是低头不语,刘义守更是来劲了。
“自从见上你一面,我心早都飞了。只要你答应了,以后我的一切都是你的,除了天上的星星我要不来,其他的都好办?”
猛地他的蒙脸的黑布被“杨芳馨”给扯了下来。索性那姓刘也想在这几个手下面前,亲一口,也让他们做个见证。
双手用力将之女人扭转身过来时,他的下巴就快要掉下来,张大嘴巴瞪大双眼,其他的手下也如同受传染一般,有如同样的神态。
鬼呀!李慧娘的冤魂索命来喽。
“你是什么人,怎么来坏我的好事,不要命活腻了是吗?”他抻手要去摸身上的枪,搞拐了!都怪之前认为对付个弱女子谁还记得带枪。
江水一记踢在他的档部,这不死今后想传宗接代都困难,那刘义守双手抱着档部倒在地上,口吐白沫两眼瞪得溜圆。
那几个团丁见势不妙,想集体溜号,那江水那哪让啊。
在空中连续在三个转身扫踢,每一脚都踢在团丁的胫部,电光火石间三个人昏死过去。
在这些人中找了一双合脚的鞋,穿在脚上,哎呀!还是做回男人习惯些,把身上的换下。
在林子里找了一张枯木板,用小刀在一团丁的大腿上一撩,扯下对方裤腿的布条沾上血,在上面写:再想妹子,下次让你变太监!
然后再给躺在地上这几位,一个再送上一拳,让他们多睡一会儿